澎湖。

高强度工作一日,这让正在鼎盛之年的毕懋康也感觉有些乏累。

将近放衙时,王府别院的女使如往常一般准时而至,在长史府的偏厅摆开席面,两个老家伙便凑在一桌,由王府女使伺候着就餐。

这是殊荣,也是一份责任。

只是毕懋康却高兴不起来,已经快半年了,这人怎么还不回来呢?便连个消息也没有,偶尔过往的商船,倒是有些风言风语。

瀛王殿下,打了西班利亚的红毛鬼。

瀛王殿下,去了苏禄。

这之后,就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了,大海无垠,这也没办法派人去找,真正愁死个人。

这也就是立府在偏岛,加之有意隐藏消息,不然藩王私自离开藩地,罪过可就大了。

“孟侯贤弟,瀛王殿下吉人自有天助,你就放宽心吧,出不了事!”

毕懋康看着徐光启微微苦笑,“子先兄倒是看得开。

可哪有这般做法的,招呼也不打一声,偷儿也似的就溜走了。

府里一大摊子事,瀛王也真是放得下。”

“看不开又能怎样,横竖人都走了!”

徐光启一口酒一口菜,怡然自得,所谓心宽体胖,说的就是他。

“不提也罢,还是商议商议眼下这件事吧,子先兄,你怎么看?”

“你是说淮安府灾民?”

说起这个事,徐光启眉宇间也凝重起来。

前来瀛州府的移民,如冬日里的雪球越滚越大。

原本,移民多是军匠家眷、亲属、友人,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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