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武事,修文道,我以诗词乱万法第六十一章:遮羞布被撕何义被判丞相无事
曲忠义倒是一脸的淡定,他觉得此事肯定是北疆之事,因为现在北疆换帅确实隐瞒不了多少,最多再周旋几天,然后再换回来。
“道来!”皇帝目光看着祖山鹤。
祖山鹤道:“这是一份关于我朝官员受贿与贿赂的详细事情……”
祖山鹤没有提及这位官员的名字,而是从此人入南丰州开始说起……
此人是如何收受贿赂,又是如何祸害当地百姓的……
又与当地豪族勾结,改官换人,又将获得银两是如何送走的……
等到了其他县府,此人又与当地县尊配合,从那些富户商贾中敲出钱财。
而更过分的,还是此人以皇令行那绝户之策,其中一个家族男丁几乎全被召走……
听到此刻的顾永年,心中大石算是放下了,他以为是北疆之事,结果是那何义!
另一边的曲忠义脸色已经铁青,他本以为此事与他无关,结果却是和他密切相关的。
曲忠义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和他一样的皇帝,他就明白了。
祖山鹤继续道:“这是在下等人查出的铁证,此人正是巡察使何义,而他行贿之人就在这高堂之上,还望陛下严惩此事……”
“一派胡言!”还没等祖山鹤把话说完,曲忠义立即打断道:“启禀陛下,微臣实属冤枉,微臣并未收取那赃官一文钱,还望陛下调查。”
祖山鹤低着脑袋,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来之前,徐缺信中就已经说明了,所以他就想看看曲忠义是如何去演的。
“此事孤已知晓,丞相确实没贪墨一文钱,而且还将这些银两交予国库……”
祖山鹤愣住,不应该是曲忠义表演吗?为何皇帝在为他辩解呢?
“户部尚书葛利,将丞相交予国库账目报出来,也让咱们这位大儒听听。”
皇帝看似心平气和,其实心里在滴血啊……
“回禀陛下,丞相账目在此。”葛利拿出一叠账目:“三月十三,收白银十三万两,黄金一万两,三月十六,收白银二十六万两,黄金八千九百两……”
随着葛利念出的数目越来越多,祖山鹤就明白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难怪徐缺告诉他,这些东西只能按死何义,却伤害不了曲忠义!
“行了,退下吧!”皇帝摆了摆手,目光看向祖山鹤:“其实祖大儒心系国家,孤也知道,原本想着等此人回来再收拾的,没想到这赃官竟如此目无王法,真是该杀!”
皇帝话锋一转,对着曲忠义道:“丞相,你乃百官之首,此事就交予你了,记住,一定要严法处置,还我大炎一个朗朗乾坤!”
“微臣遵旨,吾皇圣明!”
随着曲忠义喊出口号,六部尚书同时喊出:“吾皇圣明!”
祖山鹤微微摇头苦笑,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算是见到这满朝“贤臣”的嘴脸了!
皇帝自然看到祖山鹤那轻微的动作,虽然他心里在滴血,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祖大儒,您觉得此事可行?”皇帝问道。
“回陛下,圣断裁决以诛虽好,但大炎官律之风气,还望陛下明白。”祖山鹤躬身回答。
“祖大儒,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在教陛下如何做事吗?”顾永年这时候站出来指责道。
“不敢,在下只是一介读书人,怎可教导陛下,只是在下说的是百姓之心罢了。”祖山鹤拱手解释。
“好了,大儒一片赤诚之心,孤已明白,还有其他事情吗?”
“书生元居告退!”祖山鹤拱手一礼,缓缓退出勤政殿。
看到祖山鹤离开,皇帝又将目光投向六部尚书:“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六部尚书行礼,临走目光时不时地看向丞相曲忠义,他们都清楚,这事如果办不好,曲忠义这丞相就要当到头了!
看着大殿中再无其他人,皇帝愤怒道:“这群人是想找死吗?还有你,明明你都安排好了,为什么还会出这样的事儿!”
“陛下息怒,都是微臣没有计划好。”曲忠义跪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