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亨的小甜心183一辆公共汽车的真相
十一楼的秘书部。
关又晴正扶着栏杆,朝下张望着,对面下行的电梯里,可见两个勾肩搭背的女子,渐行渐远了。
正在这时,琴姐抱着一叠文件过来,看到关又晴,宛尔一笑,上前轻唤了一声。
关又晴吓了一跳地扶着胸口转过身。
琴姐诧异道,“看什么那么出奇,我都这么大脚步声儿了?”她朝外望了一眼,倒是没看清那电梯里的人,隐约瞄见衣裳,就笑了。
关又晴触到琴姐“了然”的眼神儿,立即别开了眼,轻咳一声说没事儿,就要往回走。
琴姐的声音轻轻地在身侧响起,“离开学校以后,要交个知心朋友可难了,尤其是在工作单位。利益相关,初心难具,更要懂得珍惜了。”
关又晴回头哼道,“琴姐,连你也觉得我很过份吗?”
琴姐只道,“那个得问你自己了。我都已经是奔四的老妈妈了,可没有你那么跟未来总裁夫人聊得来,有共同话题。”
关又晴瘪着嘴,沉默。
“曾小姐对朋友的好,的确让人很羡慕的。她眼光也不错,看上的人,都非常优秀,这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吗?”
看上的人?除了总裁,这都不用提了,还有谁?她吗?!哼,她优秀不优秀,根本不需要她看上眼好不好,她本来就很优秀的说。
回到办公室时,小胡就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嵌着漂亮钻石的小盒子,一脸为难地说,“琴姐,你看这个东西,我刚才在网上查了一下,要好几千块,太贵重了。这个,我……我不敢收,我想还给卢小姐,可是她现在又不在了,你看这……”
琴姐笑了,接过了那个小盒子,说,“没事儿,她送我的礼物我也不便收下,这东西放我那儿,回头我一并帮你们还了。”
最后的目光是落在关又晴身上的,关又晴也立即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相较于其他普通员工,甚至部长,她们三个专蜜这次在卢彩丽那里的待遇可以算最高的,三个人的礼物加起来都超过五位数了,其中用心,不便揣杜。
正因为礼物太重,关又晴刚才就想还给卢彩丽,却看到卢彩丽和甜蜜有说有笑地一起下了电梯去,而迟迟没有追上去。
琴姐收好了三人的东西,也微微叹了口气,眼底里写着一丝担忧,“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礼物,的确非寻常人可以消受的了。”
关又晴眼底闪过一抹锐色,接道,“哼,依我看,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小胡听了,吓得立即捂嘴,一双大眼儿骨录录地左右转动,生怕这么一针见血的话给人听了去,编派些是非就麻烦了。
琴姐笑了,拍拍关又晴的肩头,又抚抚小胡的脑袋嘱咐两人不用担心,便各自回去继续工作了。
然而整个下午,关又晴上楼去交资料时,都会不自觉地张望两眼电梯。
……
“啊呜……”
“快快快,关掉机床!”
甜蜜看着自己又被蹭出血来的手指头,欲哭无泪,沮丧漫延了整个脑门儿。
黄叔和黄叔的徒弟小铁忙着给她包扎伤口,一边唠叨着这不过两三天竟然伤了两回,剩下的部分就要帮她完成,说什么也不让她碰机床了。
黄叔拧眉,“甜甜,你是不是患上那个,婚前恐惧症了?我之前听小伙子们说,有个什么电影讲的就是这个毛病。我寻思着,你和莫总认识的时间的确不够长,正式交往算来其实也才两三个月,仔细算来,你俩要是这么就注册了,可以算得上是闪婚了。”
小铁也说,“是呀!一般我们那儿乡里处对象,少说也要处上一年才成。扯了证儿,才能同居试婚。等到磨合得差不多了,才正式举行婚礼。”
黄叔叹气,“甜甜,要是你没准备好,黄叔帮你说说去,相信莫总会理解的。就算不理解,咱也不能勉强自己,是不是?你放心,现在黄叔要升高工啦,以后你想干啥,都不愁那点儿钱。你可千万别自己去钻那牛角尖儿,要是下次再出事故,少根指头啥的,回头下去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他们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就算现在不在身边,咱小蜜儿也是黄叔和你叔叔眼里的小公主啊!咱不勉强自己,成不?”
甜蜜听着听着,不知咋滴,突然就抱着黄叔哭了起来。
她也没想到,一个卢彩丽,根本不熟悉不了解的局外人,为啥一来就把她心里的一座刚刚筑好的城给推翻了。
事情不知怎么的,传到拉丝那里,拉丝才知道卢彩丽在背后使的小手段可真不少,立即给宁非欢强调了一番,害得卢彩丽之后就再也没能踏进斯科达六楼以上。这意思就是,卢彩丽其实也上过大厦,可惜门禁只达到六楼下的工厂车间层,满眼的蓝领工人来来往往,喧哗不断,六楼之上就跟云泥之别似的,她看着高高的天井,白环般的扶栏,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进不去啊,郁闷得狂呼乱叫对着门禁还各种威胁,都没人理她,气得差点儿吐血。
拉丝找甜蜜一起吃饭,甜蜜的情绪就没往常那么高。
拉丝说,“傻丫头,男人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太多原因可遁的。喜欢就是喜欢!要是弄得那么明白了,就不是喜欢了。”
甜蜜叹气,“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他就喜欢我呢?我想,当初若是我不来斯科达工作,我和他的世界完全就是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永远只会遇到像小晴那样的贤惠淑女,或者精致名媛,根本不可以跟我这种小草根有任何交集的。”
拉丝差点就说,你错啦!如果莫时寒遇不到你,这辈子只会一直打光棍儿,成为名符其实的科学怪人,根本不可能有“成家”这个念头。
“甜蜜,你只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而矣,这和寒寒没有关系。你知道吗?”
甜蜜看着拉丝认真的眼神,仍是没啥力气地垂下了头,戳着碟子里的饭菜,喃喃着,“我现在都不能算是一个健康的女人,能有啥信心呢!”
说话间,旁边杯子里还热着甜蜜得定时喝的补气血的药。这都是在华伯那里开的药方,定时熬好了送来的。
拉丝瞧着姑娘的郁结之处,心有戚戚,也没有再劝什么,就留人在自己办公室里做起了美容面膜,听听轻音乐什么的。
回头就跑去跟宁非欢商量了一下。
等到一个午觉过去,甜蜜被拉丝摇醒了,“妞儿,来来来,快跟姐来看场好戏。”
甜蜜不明所以,脑子还浑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拉丝拉到了一间办公室,等她看清楚地方,差点儿惊呼,“这,这不是宁总……”
“嘘~”
拉丝拉着甜蜜躲到了一组皮沙发后,目标就在前方几米处的办公桌之后。
很快,两个脚步声传来,一个沉稳有力,另一个轻盈急促。两人的声音也很快飘了过来,正是宁非欢和卢彩丽。
“阿欢哥哥,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就要被当成那些粗俗的工人一样,关在楼下了。那里可真是吵死人了!”
六楼下几十个车间,近百个流水线,机械的声音大,但也没有卢彩丽那么夸张。
宁非欢走到桌边,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礼貌地问了一下,卢彩丽要喝什么。
卢彩丽立即笑着说,“阿欢哥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就……”
这后面的声音变得低柔,不详。
拉丝立即示意甜蜜朝外偷瞄,这一看还真是——大开眼界哇!
卢彩丽一边娇嗲着,一边往宁非欢身后蹭,故意帖着人家,语声暧昧得不得了。等宁非欢倒好了水,卢彩丽要接过来时,才一碰到杯子就吆喝烫,那娇滴滴的模样啊,别提有多假了。宁非欢是个典型的绅士,当即就要再加点儿冷水调个温。卢彩丽却说水加多了,那饮料就不好喝了,要宁非欢帮忙吹吹凉就成。
啧,这像啥呀!又不是自家老爸,喝个水还带吹凉的。
当然,既然这不是自家老爸,还是个年轻力壮又十分优质的大帅哥的话,这种要求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啊!
甜蜜惊讶了,但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哈欠……哎,我怎么有点儿头昏呢!”
卢彩丽就打了个喷嚏,说自己可能有些感冒了,觉得浑身发冷,就往宁非欢怀里钻。
宁非欢当然不能让淑女倒地上,只得将人扶着,往沙发那边走。他这里不像莫时寒,家具全是办公型的,没有什么舒服的大皮椅,只有会客角落里的沙发可以权当一用了。偏偏这点儿距离,就被卢彩丽大势作起了文章,才走了两步就脚软了,整个儿偎进了宁非欢的怀里。
甜蜜发现,平日里只喜欢毒舌,总体来说相当洁身自好,还真没有什么绯闻的大狐狸,竟然一脸平常地任卢彩丽揭着豆腐。当人被扶到沙发边上时,卢彩丽不知道怎么使的劲儿,竟然两人双双跌进沙发里,就把宁非欢给压在身下了,还故做娇情地娇嘤一声儿,那手就帖在人家胸口不挪地儿。
拉丝凑在甜蜜耳朵边,说,“瞧见了没?一辆公共汽车的话,你也相信,才真是可惜了寒寒对你的肯定啊!”
……
“欢哥哥,我的头好昏……哈欠,这儿……这儿,胸口还有点儿闷,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呢?最近老是胸闷……”
听着这般的呢侬软语,再加上温玉在怀,被那么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着,要说这不是勾引,诱惑,估计如来佛主睡着都要笑三声吧!
呵呵呵!
卢彩丽一边娇嘤,一边在宁非欢怀里蹭呀揉的,尤其是那双小手极不规矩,吃够了对方的豆腐之后,转而攥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摁压揉蹭。脑袋还往宁非欢的脖子间蠕动着,从甜蜜的角度,能一眼看到卢彩丽还抬起了自己的大腿,像个八爪鱼似地勾在人家的腰杆儿。
天哪,不行了不行了,再看下去,甜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现场强女干了!
甜蜜受不了地连爬带跑,逃出了宁非欢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儿,回头就见拉丝也跟了出来,两人差点儿对头撞上。
拉丝先是一愣,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
甜蜜不明所以,忙道,“丝丝姐,那个,总经理他不会……有事儿吧?”
拉丝止往大笑,媚眼一挑,“这怕啥。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占便宜的主儿,让他享享艳福,顺带消消火气儿,也是功德一件啊!”
功德?!
殊不知,此时办公室里被一猛女压着的宁非欢,已经在心底里骂了拉丝一万遍了,他克制了又克制想要甩开身上一团臭肉的冲动,可是之前跟拉丝下的军令状又让他很不甘心败下阵来。他一边保护着自己最后的贞洁圣地,一边跟身上的猛女虚与伪蛇,一边看着对面墙上的时间表。
草泥马,为啥还有十分钟。
这个赌注的名字就叫:是男人的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还是有些小后悔的,他干嘛跟一个假男人赌在一个猛女面前的定力持久度呢?!真是挖坑自埋啊!
办公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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