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亨的小甜心202黄鼠狼给鸡拜年
话说,莫时寒今日上班与以往差异也不大。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虽有些小失眠吧,可今天他那浑身的洋洋喜气,还是让整个上六楼的斯科达高管们感觉到了春风拂面的温柔亲切哪!
莫时寒从一踏进斯科达大门后,就被一脸幽怨到极点的拉丝瞪眼儿,整个早上耳边都是拉丝的指责,埋怨,怒吼,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嘤嘤哭泣声儿,没完没了,本来严肃的黑色办公桌上堆满了其眼泪鼻滋的白纸巾。
后来,闻悉而来的宁非欢见了拉丝的两颗核桃眼儿,虽有满肚子的兴灾乐祸却也是不敢真正发作的,只有对着莫时寒这个新郎倌儿嘈嘈两句儿。
“莫总,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有妻万事足的样儿,结个婚而矣,又不是世界统一全球和平的大事儿。难道你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结婚,就有多少人离婚?”
莫时寒连头也没抬,“我离婚了吗?”
宁非欢愣了一下,不明究里。
莫时寒这方抬头,目光直而亮,“你结婚了吗?”
宁非欢彻底石化了。
这种攻击,简直不要太过份好不好!
拉丝继续呜呜咽咽,“你,寒寒你天生命好,是个爷们儿,还生成了爷们儿,哪里像我们这些……上帝给错了body的啊!呜呜呜呜……”
两个男人,同时无语。
之后,宁非欢又来报告,“你的谭警官来了,要宣召不?”
拉丝明显一怔,不敢置信,抬起头时,目光千变万化,可怜今儿没戴长长的假睫毛儿就少了几分楚楚可怜,多了点儿呆呆傻傻,瞧得宁非欢又心生恶意来了。
在拉丝拿主义时,宁非欢又说,“没穿警服,咱让保安先把他恶揍一顿儿,先替你出出气儿?”
拉丝立即跳了起来,“我的人,谁敢动啊!”
宁非欢立即一摊手,表示无奈状,“站在朋友的立场,他让你这一大早上的掉了几大缸子的眼泪,完全没有任何工作效率,如此大的个人精神情感损失,加上工作上的效率损失,难道不该让他负责偿还一点点儿吗?”
拉丝一下子从柔弱小白羊变成了愤怒的,的,嗯,山羊吧,嗷了起来,“去你的,宁黑狐狸,你别想趁火打劫。”
宁非欢毫无悔意地抠抠下巴,“不好意思,我已经为民除了害。人民警察嘛,自然要学会包容人民的怒火,帮人民泄泄气儿啥的,对他来说应该算是家常便饭了吧?!”
拉丝气得一下子顶开了宁非欢,差点儿就挥巴掌来个割袍断义了,“你,你个黑狐狸,对女人动粗你算不算男人啊!”
宁非欢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就笑得更没心没肺了,“那可不好意思了。至少我很确定咱是带把儿的种,你那个谭警官还就差咱们这一件儿。”
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裤角儿。
莫时寒突然一拍桌子,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要干什么赶紧干去,别耽搁我工作。我中午还要回家吃我媳妇儿做的饭!”
另两人齐齐扭头,同时喷出了愤怒妒嫉恨的火焰啊!
有人这么无耻地炫摆嘛炫摆嘛炫摆嘛?!
……
哎,爷们儿今儿高兴,就炫给你们看了怎么着,来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啊啊啊!
中午还差一刻,莫时寒就兴冲冲地冲回了家。
从来没有今天这刻,他那么想要立马回家。想当初父亲拿到了他最喜欢的著名赛车手的限量版赛车时,他也没这么激动过。
没想到,一进家门儿,就看到了两张不怎么让人舒爽的黑脸儿。
“小寒,你终于回来了。”
沙发上,端坐着不敢乱动乱说话已经足有一个多钟头快坐成僵木头儿人的葛天宇,像是看到了救星似地,立马跳了起来,冲到莫时寒面前。
“小寒,我有话跟你单独谈,咱们……去影音室吧!”
莫时寒眉心微微一蹙,没有动。目光调向了父亲莫遥那方,莫遥立即心领神会地一笑,朝楼上打了个眼色,“甜甜在楼上,你妈在帮她上脚伤药,一会儿就好。”
莫遥一说完这话,冷眼横扫了一边正想跟着一起挪屁股的卢彩丽,卢彩丽被那道阴冷带着几分凶猛的目光一扫啊,又乖乖地坐了回去,不敢轻举妄动。
莫时寒是不知道这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看父亲的样子,目前是将这两瘟神镇得牢牢的,遂点了下头,进了影音室。
然而,在两人要消失时,莫遥又轻咳了一声儿。
口气很是冷肃地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一家人的面儿说,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难不成,又想带着我儿子去抓什么奸,捉什么娼?”
这话说得还真是打脸得不要不要的!
葛天宇想要回嘴儿,莫时寒先道,“爸,我有分寸。”
莫遥没有再说什么,却给了葛天宇一个警告味十足的眼神儿。败家子,要是胆敢在在他家里兴风作浪,搅得家里鸡犬不宁,就不是给你丫的几梆棰,整得爷们不痛快了,回头就要你老子来收拾你的烂摊子,看葛经纬那老不要脸的家伙怎么下台。
葛天宇心头按着怒头儿,心想正事儿要紧,回头有的是机会膈应那老不休的家伙。
门一关,内外的人声儿都被阻断。
莫时寒冷面肃脸,看着莫天宇。
葛天宇本来还拱着一口气要埋汰两句,可一看弟弟这模样,不知为何就莫名地有些漏气儿,他嘴刚一张就扯到了头天被“假保安”们收拾的伤,疼得咝了一声儿。
莫时寒先道,“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关于昨天你带妈在城里兜圈子的事情,我们就算揭过去了。现在我和甜蜜已经顺利注册结婚,日后大家也还是亲戚,正式的婚礼我也会邀请你们。”
莫天宇一听,这可是在示好了?!想了想,才似笑非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担心个啥?我不过就是怕你被骗了,才……好好,过去的事儿咱就不提了。之前你可答应我,帮我在妈妈面前说好话,让我进舅舅那边的公司学习的,这会儿你婚也结了,娶了那么娇俏的小媳妇儿,该替哥哥想想了吧?”
莫时寒看着哥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微微眯起了眼。
……
话说,楼上的卧房里,甜蜜可是紧张极了,竟然要婆婆大人给自己擦脚底板儿,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一坐下后,甜蜜就赶紧自己脱了鞋子,去撕那个绷带,上面染了血,拉扯时粘连着颇有些痛,撕得她直呲牙裂嘴儿的。
韩子怡拿过药水时,回头一看姑娘那样儿,就忍不住斥了一声,“啧,曾甜蜜,你在干什么?”
“啊,我……”甜蜜一紧张,手下就没个轻重一下拉破了口子,血就汩汩地往外流啊。
韩子怡心下一叹,也顾不得训斥,忙上前拿绵球堵伤口,甜蜜就怕弄脏了婆婆大人娇柔的手,她直觉像婆婆这样的名媛淑女是不能碰这种脏东西的,刚伸过去的手就被韩子怡一巴掌拍开了。
韩子怡瞪了甜蜜一眼,“别乱动。这伤口虽然不深,可伤在这里,不注意就好得慢。难不成你就想借着这机会,在两个男人面前扮可怜,好针对我了?”
甜蜜被说得心头一哽,委屈上涌,“妈,呃,夫人,我没,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
韩子怡又皱眉,“才说你一句就又红眼儿。一会儿让他们看到了,不得说我又欺负你还能怎么着?”
“妈,呃……夫人……啊——”
韩子怡嘴上是说得重,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极温柔的,趁着伤口没有流血了,就喷了点儿碘酒消毒,一下子让没准备的甜蜜疼得大叫一声。
屋门硬地一下就被人打开,莫时寒一脸担忧地冲了进来,差点儿把韩子怡给撞开,却是一手将甜蜜的脚给握了起来,甜蜜一人儿就朝后倒了下去,哎哟了一声。
这画面儿,着实有点儿乱,搞得甜蜜乱不好意思的。
“妈,你干嘛?”莫时寒还是有些不乐意。
韩子怡也有些慌了,“我,我就给她消个毒……”
甜蜜忙道,“寒寒,你快放下我啦,你这样子我更疼了啦!妈只是帮我消毒,你,你别大惊小怪的。”
莫时寒仔细地看看了姑娘的脸色,似乎是确定了什么,才放下了手,坐到床上,拿过了药盒子表示现在由自己来照顾自己的老婆,妈妈大人可以功成身退了。显然,多少还是不太放心放这婆媳两独处的。
韩子怡蠕了蠕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就离开了。
甜蜜攘了莫时寒一下,“你刚才那态度,真不礼貌,应该跟妈妈好好说话的。”
莫时寒没理彩小姑娘,只端着那个小金莲看呀看的,还拿手指戳了下那伤口,一下又疼得姑娘嗷嗷嗷直叫,才哧声道,“明明自己受了伤,还尽为别人想,你前世是圣母投胎的?”
“讨厌啦!哎哟,好痒啦,你别搔我啦!”
“啧,你这脚长得倒是比你的脸漂亮白净儿多了,我才发现,脚趾头也这么可爱。”
“莫时寒,你干嘛,你放开我啦!讨厌,好痒……哈哈哈,讨厌啦,你干嘛,啊……”
男人把玩起小女人的玉足,倒是上了瘾似的,给伤脚上了药,还把人家另一只也脱了个光溜溜,捧在掌心瞧着,甚至还托起来吻了两口,揉着那圆圆润润宛如雨花石般的小脚趾,竟有些爱不释手,直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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