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活着的鲁迅文学画卷(1/2)

作者:闪蝶

红娘啼笑因缘第239章 活着的鲁迅文学画卷

老阿姨红姐上线了。这一章是老阿姨探索鲁迅故居拾遗(北京西城区西三条21号),这里当年居住的鲁迅先生的母亲和夫人朱安。

鲁迅先生的婚姻也是一部中国百年文化的变迁。

初夏,老阿姨红姐来到金融街北侧的北京鲁迅旧居,真是一部活着的历史画卷。一棵绿意盎然,枝叶浓密的百年枣树依然矗立在鲁迅故居,诉说着百年沧桑。

提到北京,人们总能想到那悠久的历史、独特的文化。而在这座古老城市的核心地带,隐藏着一座极具传奇色彩的建筑——鲁迅旧居。这里不仅是一段鲜活的历史,更是一座生动的文化地标。

老阿姨红姐责无旁贷,带着读者朋友一起走进那座充满故事的老宅,感受那独特的韵味。

北京鲁迅旧居,位于北京市西城区宫门口二条胡同19号,始建于民国十三年(1924年),鲁迅先生曾于民国十三至十五年(1924—1926)在此居住,于1956年10月19日辟为北京鲁迅博物馆并正式对外开放。

北京鲁迅旧居占地面积约400平方米,为一座小型四合院,有北房三间,南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院内的格局布置,室内的陈设展示,都保存着鲁迅先生当年居住时的模样,院中保存着鲁迅先生当年手植的两棵丁香花,是鲁迅先生在北京的最后一处寓所,也是鲁迅先生在北京的故居保存较为完整的一处。

1979年8月21日,鲁迅故居被北京市人民政府公布为北京市,不能说错话、做错事”

只要有一点问题,就会被扣上“枉为名人之子”的帽子。

但这种偏见,没有让海婴变成一个胆小懦弱、偏信教条的人,反而让他更观照内心,不断丰盈自己的精神世界,最终活出了真我。

养育过子女的人大抵了解,孩子如果被钳子用力夹出,有多危险。

周海婴虽然幸运地活下来,但从小体弱多病,时不时就会爆发严重哮喘。

受疾病困扰,他总是缺课,读书并不伶利,但鲁迅却从未因此焦虑。

比起学习,他更担心孩子的身体,还为海婴制定了三种治疗哮喘的方法。

轻度哮喘用蒸汽法,口鼻吸入;

中度用“安福消炎膏”加白色薄荷味药膏,贴背部或前胸;

重度将二两芥末糊冲入开水,热敷背部。

每次都药到病除。

折磨海婴不只哮喘,还有痢疾。

当时海婴只有一岁多,为保全性命,鲁迅一共陪伴他去医院打过14次针。

再长大一点,每到夏天,海婴就会起痱子。

这时,鲁迅总会为海婴涂上治疗痱子的药,涂完前胸涂后背。许广平则静静坐在一旁,扇动扇子加快药水变干。

海婴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他躺在父母中间,被爱滋养着。

尽管仅有7年父子缘分,但鲁迅竭尽全力,给了海婴一个可以自由探索且愉悦的童年。

用周海婴自己的话说:

“父亲极力不多给我打击,甚或不愿拂逆我的喜爱”。

海婴六岁时,叔叔周建人通过工作之便,给他买了一套《儿童文库》和一套《少年文库》。

书籍昂贵,海婴年龄尚小,所以许广平并不允许他动这两套书。

可孩子的世界里,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魔力,海婴想看极了,于是跟许广平哭闹起来。

正在书房写作的鲁迅,闻声赶来,询问缘由后,一起帮海婴说服许广平。

从那天起,海婴的书屋开始被很多书籍填满柜子,可以随意阅读。

海婴后来回忆道:“父亲从不要求我背诵哪段,也从不规定我看什么文章。”

正如鲁迅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写道:

“子女是即我非我的人,但既已分立,也便是人类中的人。”

“因为即我,所以更应该尽教育的义务,交给他们自立的能力;

因为非我,所以也应同时解放,全部为他们自己所有,成一个独立的人。”

或许从那时开始,鲁迅就奠定了海婴一生的基调:

不必光芒万丈,不必成为别人,只需按照喜好,成为自己。

依照天性,海婴的事业不仅没有成为鲁迅的延续,反而与鲁迅颇喜爱的文学南辕北辙。

这一切,与海婴从小历经过的种种密不可分。

海婴100多天时,鲁迅带着全家去照相馆里拍合照。

小小的海婴,还无法走路说话,但却对中感慨道:

“我曾在日本的照相馆里,给儿子拍过一张照,他满脸顽皮,真像个日本孩子。”

通过镜头定格海婴的成长,是鲁迅始终在做的事。

少年周海婴在这样的熏陶下,海婴对摄影有了模糊的概念。

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与摄影结下长达70年的缘分。

海婴5岁多的一天,跟鲁迅一起乘坐黄包车,鲁迅看到车夫的手受伤了,不急于赶路,而是语气温和地让车夫等一下。

小小的海婴站在父亲身旁,不知所以然。

他好奇地望过去,只见父亲用随身携带的绷带,动作温柔地给车夫包扎。

这个场景,如一个个慢镜头堆叠在一起,诠释了最底层人民的苦难,也诠释了父亲的共情之心。

海婴深深被震撼了。

从那刻起,海婴学会了平视世界,喜欢上了观察普通人的一举一动。

在海婴眼中,时代背景下的普通人,都过得那么艰辛,大家饱受战争侵袭,很多人流离失所。

可每个人都向死而生,掩藏不住坚强的底色。

海婴逐渐开始理解,自己因为父母的奋斗,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但并非人人拥有这样的条件。

他也想跟父亲一样,为普通人民做些什么。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些什么,父亲就因病去世了。

临终前,他嘱咐许广平:

“孩子长大,尚无才能,可寻点小事过活,

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这就是鲁迅对孩子的希冀,他不求海婴名震四方,只求他健康成长,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好工作,好好生活。

鲁迅的临终嘱托,让海婴明白,他不用成为父母的延续,父母那些未完成的梦想,不必他去实现。

他是他自己,可以去做一场全新的梦。

海婴的梦,生根于幼时父亲带他拍照时传递出的慈爱,也在后来的经历中发芽。

1936年末,鲁迅刚去世不久后,许广平收到一位姓蔡好友来信,邀她去杭州散心。

那年海婴年仅7岁,自然不能脱离母亲的看管,他们母子二人一起到了蔡家,海婴管她叫:“蔡阿姨。”

在杭州的日子还算惬意,海婴每天随母亲与蔡阿姨外出。

很快,蔡阿姨随身带着的黑色小型相机,引起了海婴的注意。

小海婴发现,这个神秘的“黑匣子”可以把风景收录其中,然后风景摇身一变,就能成为一张张可随身携带或挂在家中的照片,神奇极了。

为了摸摸那台“黑匣子”,更为了弄清照相机的成像原理和使用方法,他每天围在蔡阿姨身边,或问这问那,或用心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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