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第378章 求证
是夜,御王府。 墨昭华与楚玄迟说了青花传来的消息。 青花如今得墨瑶华的信任与宠爱,想要传消息出来也方便许多。 楚玄迟道:“惹出这么大事,却只得了这点惩罚,老六对她果然有心。” “但这并非好事,他这番惩罚,良妃必然觉得轻,而墨瑶华却又认为过重。” 墨昭华乐得楚玄寒夹在中间为难,费尽心机,最后却又两头都不得好。 “这怎会是重罚?不过是杖责十下,禁足一个月,罚点月钱以及抄佛经罢了。” 楚玄迟并不认为这处罚过重,不管怎么说,墨韫囚母因她而起,今日也是她丢人。 并且还不只是丢人,也开罪了良妃,把她送入长春宫由良妃亲自责罚还差不多。 “确实不重,可那是墨瑶华,她不仅爱财如命,喜欢往外跑,还最厌恶抄佛经。” 墨瑶华有辅国公府和宫里的宠爱,好东西很多,自小却被墨瑶华以各种名头拿走。 以前她把墨瑶华当好姐妹,从不计较,如今再回想起来,恨不得全部拿回来。 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女子八雅,墨瑶华爱琴与茶,最不喜写字。 儿时被惩罚,动不动便是抄佛经,因此她看到佛经便生厌,更遑论是抄写。 墨昭华顿了顿又道:“况且这是她初次被杖责,此前在尚书府,她最多只是打手心。” “昭昭呢?”楚玄迟还没问出口,先心疼起来,“在尚书府又受过何等惩罚?” “藤条,巴掌,罚跪家庙,还有数不清的抄佛经,抄《女戒》《女训》《女德》。” 墨昭华前世便写得一手好字,其中不乏抄这些东西的功劳,因墨老夫人会刻意刁难。 楚玄迟拧眉,“以昭昭的性子,不可能犯下大错,必是他们容不下你,才针对于你。” 墨昭华都恨自己,“是妾身蠢笨,被蒙蔽了双眼,一次次被他们算计陷害,却浑然不知。” 楚玄迟安抚她,“没关系,昭昭既已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心不设防。” 墨昭华点头,“说回祁王的事吧,以良妃的性子,应该不会当面责怪祁王,只会怪罪墨瑶华。” 楚玄迟也赞同,“良妃顾忌与老六的母子情,可不会顾及墨瑶华,怕是要对她下黑手了。” “难说,知道祁王与墨瑶华有男女之情的人不多,真出了事他定然第一个便怀疑良妃。” “可墨瑶华三番四次犯错,良妃岂能容她?”换做是楚玄迟,他绝不会轻饶这种人。 “不能。“墨昭华话锋一转,“但也要等祁王的情淡去,不至于跟良妃大吵,她才敢下手。” “罢了,老六重利,男女之情无非是锦上添花,真到了该牺牲时,他也不会手软。” “这话倒在理,我们且等着,待他们感情变淡,墨瑶华被祁王厌弃,会比杀她更难受。” 楚玄迟就乐意见他们互相残杀,“好,我们负责暗中煽风点火,使些绊子即可。” 翌日,楚玄迟休沐。 辅国公府早已收到了御王府的帖子。 楚玄迟特意说过无需迎接,辅国公一家便在府里等着。 双方在花厅行礼过后,便坐下喝茶聊天,人多热闹又温馨。 楚玄迟问容慎科考之事,这已不只是辅国公府的大事,他也在意。 容慎在家人面前便不像在外那般谦虚,自言对这次会试有很大的把握。 在外人面前谦逊,可减少他人的嫉妒,在家人面前说实话,则是让人放心。 怕给容慎太大的压力,楚玄迟只是问了几句,便换了个话题,谈起了西陲战事。 因着容潇在西陲,辅国公府的消息很多,正好与楚玄迟分享,大家聊得很欢。 墨昭华不便参与这种话题,陪着坐了会儿,又与容清和钟离秀雅聊了几句。 然后她起身,“外祖父,舅父,表哥,你们且慢慢聊,昭昭与娘亲说会儿体己话。” 辅国公笑着点头,“去吧,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聊的话题你们女儿家也不太感兴趣。” 墨昭华倒是有兴趣,但她今日有事而来,自然要先办好事,才好与他们谈笑风生。 钟离秀雅也带着容悦起身,今日府中有贵客,她们要去厨房,亲自盯着点午膳。 出了花厅后,两对母女互相道别,容清母女去落枫居,钟离秀雅母女则去了厨房。 墨昭华在路上未曾提起正事,只是关切的问了些容清的近况,以确定她过得好。 待到入了落枫居,她没去正厅,而是入了厢房,还特意让花影在外面守着。 容清看她这般郑重,便知有大事,但她没往自己身上想,还以为御王府有事。 落座后却听她说:“娘亲,昭昭有件很重要的事向您求证,并且会伤害到你的感情。” 容清这才反应过来,“昭昭是调查了我的过去?” “是。”墨昭华起身朝她拜了拜,“请恕女儿不孝,今日会让娘亲难堪。” 她其实是想下跪,可以她的身份又不太好,她也需要顾及楚玄迟的面子。 “罢了。”容清倒是很淡然,“昭昭已然长大,有些事我本也该让你知晓。” 墨昭华落座,也懒得拐弯抹角,“娘亲,您能确定昭昭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么?” 跟自己的母亲若还各种试探,那就没必要,不如直截了当,早点问清楚。 “你……”容清愣了一下,表情稍显尴尬,“当年匪贼之事你也全部查清?” 她还想着墨昭华只是问她与宋承安的事,着实没料到连失身之事都已知晓。 墨昭华心有愧疚,但并未停止,“有夫君的护卫负责此事,应该是查的差不多。” “御王也知晓此事?那他岂不是会……”容清自己倒是无所谓,她怕楚玄迟会介意。 母亲的名声会影响到女儿,她担心楚玄迟因此与墨昭华产生隔阂,那岂非害了女儿? 墨昭华柔声安慰她,“娘亲莫担心,夫君知晓,但夫君理解娘亲当初的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