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1/2)

作者:撤单

东山再起:职场天王之底牌作死

作死

“我……是我和别的女人好了,我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怪晴儿,是我不好!”我抬起头。

“什么!”爹发出一声怒吼:“你这个孽子,你——你不要人家晴儿了!?”

“俺的天!俺的儿!你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啊!晴儿这么好的闺女打着灯笼难找,人家愿意跟着咱是咱老江家的福分,你,你竟然不要人家了,你,你这是要作死哇……”娘伸出手指狠狠戳着我的脑袋。

我埋头不语,任爹娘指责叱骂。

“说,你,你又找了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能比得上晴儿?”娘问我。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反正是我喜欢的,我喜欢她,我离不开她,她也喜欢我……”我倔强地说着。

“她多大了?”娘又问,眼睛里充满了哀愁和无奈。

“34,比我大一旬!”我心一横,咬咬牙,说了出来。

“什么!”爹娘一起惊呆了:“34!”

“是的,”我重复了一遍:“和我一个属相,比我大一旬!”

爹和娘都呆住了,震惊了,竟然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风雪吼叫声。

我决定趁热打铁,说了一通柳月的优点和好处,大大夸赞了柳月一番,同时,灵机一动,指着八仙桌上的石林烟说:“这是她专门让我捎给爹抽的,特意去商店买的!”

我刚说完,爹就抬起头,眼睛里喷火,一把抓起那几条烟,直接就扔进了火盆……

顿时,火盆里窜起一米多高的火苗,石林烟瞬间化为乌有。

接着,爹猛地站起来,摸起娘刚才用的擀面杖,冲我就打过来:“你个孽子,我打死你个孽子,俺江家家门不幸,出了你这个败类,俺有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

我不做声,把脑袋一抱,任凭爹的棍棒落在我的背上……

娘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抚脚大哭……

爹狠狠地在我身上打着……

我咬紧牙根,不吭声,也不躲闪,就让爹打……

娘嚎啕大哭了一阵,又站起来,扑到我身上,护着我,不让爹再打我,边冲爹哭喊:“别打了,你老江家就这一个男丁,打死了,谁给你传后……”

爹也打累了,气的扔下擀面杖,坐在凳子上直喘粗气。

娘抱着我热泪滚滚:“宝儿啊,俺的儿啊,你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啊,被妖精缠身了啊……明儿个娘带你去村里找张半仙看看,驱魔……”

“娘,我没有中邪,也没有被妖精缠身,她也不是妖精,我就是喜欢她,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执拗地说着:“我就是要娶她,和她结婚!”

“你这个混蛋,你是给老子找儿媳妇还是找大妹妹,老子才比她大十岁……你这个畜生……”爹怒吼着,又摸起了擀面杖:“今天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娘吓得赶紧又扑到我身上护住我,边冲爹喊:“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真要打死宝儿啊,打死了,看谁给你送终……”

爹气的两眼喷火,好像要把我吃掉,一会,将擀面杖一仍,进了里屋,一头栽倒在床上。

堂屋里剩下我和娘,娘抱着我伤心欲绝。

我给娘捶着背,心如刀绞,却又无比执拗。

,她巴结张处长、张处长赏识她,能又什么用呢?柳月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或许就是随便当个话头说说而已吧。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觉得梅玲也就是喜欢虚荣,喜欢结交上层人士而已。直到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才领悟到梅玲的良苦用心。

“梅玲不是一般的女人,路子很野,心也很野,做事很随便,善于走上层路线,你一定不要得罪她,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还有,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一定……”柳月在一次电话中又叮嘱我。

柳月这些话向我说过很多次,我耳朵都听腻了,虽然每次都答应着,但渐渐产生了一种想法,虽然柳月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梅玲对我好像还没有什么坏意,每次见了我都很友好亲热,再说,我和梅玲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柳月这么说,除了正常的理由,或许也有女人的小心眼在里面吧,或许担心梅玲勾引我吧。

当然,这些想法我不能对柳月说,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

这天下午快到下班时分,采访回来,把稿子交给刘飞,回到办公室,只有陈静自己在。

我刚坐下,陈静就开始纠缠我:“江峰,你答应请我吃饭的,还没兑现呢?”

我想起来,陈静的飞利浦剃须刀人情还没偿还,她还一直挂念着呢!

“行,你说,想吃什么,想到哪里吃,我请客!”我边收拾办公桌上零散的文件,边对陈静说。

陈静走过来,站在我办公桌对面,隔着桌子看着我,边帮我收拾东西:“随你,只要和你一起,到哪里,吃什么,都乐意,都可以。”

陈静这话显然是一语双关。

我避开陈静火热而多情的目光:“要不,咱们去吃农家菜?”

我知道江边有一个农家菜馆,氛围很好,菜也很绿色天然。

“行,木问题,俺说了,只要跟着你,去哪都行!”陈静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活泼。

“咱们骑自行车去吧,那边比较偏僻,回来是打不到出租车的,再说,也不远……”我说。

“行,木问题!”陈静爽快地说。

然后,我们关门,下班。

经过刘飞办公室的时候,门开着,刘飞正扭头向外看。

“刘主任,下班了!”我打了一声招呼,先走,陈静跟在我后面。

“喂,陈静!”刘飞喊陈静。

“干嘛?”陈静停下来,我没有停下,但是放缓了脚步。

“下班后我请你吃饭吧,去吃海鲜!”刘飞说。

“谢谢刘主任,我最讨厌吃海鲜了,你自己去吧!”陈静说完,就下楼,跟在我后面。

“刘主任难得礼贤下士,请部下吃饭,还是海鲜,多好啊,要不,咱们改日再吃农家菜?”我边下楼边扭头对陈静说。

“你少罗嗦,不许变卦,我就喜欢吃你这个农家菜,就是不喜欢吃刘飞那个海味!”陈静跟在我后面,冲我屁股踢了一脚:“不该你操心的,你少掺和!”

我没再说话,就直接下楼,到院子里推自行车。

我先推车,在大门口等陈静。

“哎呀,我的自行车没气了,”陈静走过来,狡黠的目光看着我:“你带我,我坐你车去!”

没办法,我只能答应。

揽住我的腰

陈静喜滋滋地一下子跳到我的车后座,右手自然地揽到我的腰:“行了,出发吧!”

我深呼一口气,在蹬自行车前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柳月办公室,不,现在是刘飞办公室的窗户。

果然,我看到,刘飞正站在窗前眺望。

我知道刘飞的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很不高兴,我甚至看到刘飞眼里喷出的火焰。

我的心一沉,像逃跑一搬,脚下一用力,自行车飞速驶出了报社院子。

自行车突然加速,陈静在后面揽我腰的手也一用力,几乎等于半抱着我的腰了,边说:“哎哟——吓我一跳,这么急干吗啊,小伙子,抢媳妇啊……嘻嘻……”

我苦笑一下,没回答,感觉离开刘飞的视线了,开始放缓了速度。

外面天气很冷,陈静出来的时候忘记戴手套,一会就在后面直叫冷,说:“好冷啊,我的手都快冻僵了……”

我没有作声,只顾蹬自行车。

以往的冬天,我骑自行车带着晴儿的时候,晴儿都是把手伸进我上衣外套里面,隔着毛衣,揽住我的腰。

可是,那都是过去了,陈静不是晴儿,再说,晴儿现在已经和我不在一起。

虽然我很同情陈静的状况,但是,我没法去帮她,只能说:“我快点骑,很快就到了。”

“不行了,再冻一会就冻掉了,”陈静不由分说,把手伸进了我棉袄里面,隔着毛衣,搂住我的腰:“借借光,用你炽热的体温温暖我冰冷而渴望的小手吧……”

我无言,只能默认,因为外面确实很冷,干冷的寒风吹得我脸颊的皮肤发疼,更别说一个女孩子的手了。

我感觉到陈静的小手在我腰间肚皮的位置不安分地倒腾着:“哎呀——真暖和,好温暖啊,从手里暖到心里……谢谢江大记者,又做车夫又做暖火盆……”

我不理会陈静在后面的调侃,只顾卖力蹬自行车。

一会,我突然感觉身体左侧的腰间又多了一只手,陈静把左手也伸进来了,贴紧我的毛衣:“好事做到底,俺这只手也冻得不行了,左右开弓,同时温暖一下吧……”

这样,就等于陈静的两手都在我腰间,呈半抱的状态,而且,陈静这么一抱,她的身体和脸也自然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的心里暗暗叫苦,这丫头把我暗算了,中计了。

然后,陈静坐在后面老实了,不在折腾,搂住我的腰,在我衣服里面的两只小手也不乱动弹了,只是隔着毛衣紧贴着我的身体。

我感觉到了陈静两只手的温度和力度,感觉到了陈静在后面的依靠和体贴。

我心里觉得很糟糕,刘飞还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可不想得罪我年轻的刘主任。还有,可别在大街上遇到单位的熟人,不然,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红灯。

我刚停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左边,车窗摇下来:“喂——江峰,干嘛去?”

我扭头一看,车窗里露出的是梅玲那张白皙妩1媚的脸蛋。

我心里那个窝囊,真他妈倒霉,越怕遇到熟人,却偏偏遇到梅玲。

我刚要说话,坐在后面的陈静先发话了:“哎哟——梅姐啊,我和江峰要一起去吃晚饭呢,农家菜馆,打打牙祭,你干嘛呢?”

陈静说话的时候,两只手都放在我棉衣里面的腰间,身体依然贴紧我的后背,口气显得很随意和放松。

“哦……”梅玲看到了我后面的陈静,也显然看到了陈静的手和身体的位置,笑了:“我去赶一个饭局,呵呵……那……你们去吧……”

边说,梅玲边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摇上了车窗。

绿灯亮了,梅玲乘坐的小轿车疾驶而去,我和陈静也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江边的农家菜馆,我停住自行车:“可到了,下车!”

陈静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来:“哎呀——真快,还没感觉到呢,就到了……”

陈静的话里充满了留恋和遗憾。

我没有说话,将自行车放好,和陈静进了饭馆,找了一个安静的小木屋,木屋内炉火正旺,很暖和。

我们两人坐在一个小方桌前,面对面坐着。

我去点菜,回来的时候发现陈静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

我必须得承认,陈静的身材很好,1米65以上的个头,身体很匀称,婀娜多姿,胸部很丰满,特别是穿着羊毛衫之后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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