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进京暴打宝二爷第220章 父女相见解思情
“你不明白,我们走吧。” 贾珺: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见她坚持,贾珺也不再阻挠,只带着她一步步朝前去,前头的徐州军也忙纷纷让开道来,才一退开,就见那林如海恍惚了一下,接着也顾不得其他,飞快的朝二人走来! 轻纱帷帽下的林黛玉此刻见了这道身影,鼻子便是一酸,满面泪流,泣不成声。母亲早年离世,至亲只剩得父亲一个,偏自己又生生离了千里之地多年不得相见,眼下见了,叫她如何不伤感如何不潸然泪下?如何不喜极而泣? “父亲” “玉儿你叫为父好想!好!回来了就好!” “女儿给父亲请安。” “好!好!好!我的好玉儿!” 一旁的贾珺见得这父女二人的久别重逢之景,鼻子也不由一酸,心里有替林妹妹感到高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惆怅,他虽有过目不忘之能,可不知为何,上一世的记忆早已模糊大半,怎么也记不起双亲模样(一笔带过),这一世又未曾见过这一世的双亲,也已皆俱离世。 自己和林妹妹比,貌似在某种程度上比她还要不如。 可不管如何,这父女二人解去相思之情的一刻,贾珺是欣慰的。 这时,林家父女二人说着说着便是说到了病症一事,遂二人的眼光皆投向那早早悄悄松开林黛玉手腕的贾珺。 林如海意有所指的道:“你就是贾珺侄儿吧?姑父倒是要谢谢你了。” 贾珺愣了一下,黛玉这会子倒是嗤笑了一声。 听我说,谢谢你? 他悟了,这谢谢是真,责怪也是真,遂苦笑回道:“侄儿见过姑父,林妹妹身上的病不过是侄儿顺手为之,无需挂齿,这一趟南下未曾事先请示姑父,是侄儿办事不周,做事欠妥。” 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林如海对他这样的态度倒不意外,据他所了解,这侄儿是个敢作敢当的,一是一二是二,对错也格外分明,遂听了他认错也深知是真的在认错,故而心里的气也顺了些,终究是叫他父女二人得以团聚,便转了个话头道:“你能顺手把玉儿的不足之症治好,便足以说明你深谙岐黄之术,可比那些太医圣手强多了,玉儿能被医治好,也算是她有造化,偏遇着了你。” 贾珺听了谦虚回道:“侄儿这点子学问可比不得那些个太医圣手,姑父言重了。” 噗呲~ 黛玉听了这话一个没忍住,再一次笑出了声来,她可是听宝姐姐说过这事儿,这人嘴儿又飘了,当着她父亲的面儿也敢这般不着调。 谁知这时林如海只诧异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而后抬手拍了拍贾珺的肩膀,说道:“不必妄自菲薄,江南神京两地大医云集,尚无一人能去了玉儿的病根子,也就你能耐。” 贾珺良心有些痛,没想适才嘴飘了一下还叫人再夸了一遍,实诚人!这老丈咳咳!这林姑父是个实诚人!接着他再是不好意思在这话题上多唠,只说道:“侄儿谢姑父夸赞,只是此地腌臜,后头还有一些姐妹也等着给姑父请安,不如咱们进城再叙?” 林如海自无不可,得了他的首肯,贾珺将林黛玉送回马车里,谁知才要进去,那林黛玉竟然伸出手来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却只摸得一面冷冰冰的甲胄。 遂而娇嗔道:“你欠我两回,等你卸了这甲我再讨回来!”说罢眼珠子瞪了一瞪,入了马车去。 原来她是因为适才贾珺嘴儿飘,戏耍了她父亲,想要掐一回腰间肉教训一顿,谁知摸了个铁甲那火气顿时噌噌往上冒!一回是这事,一回是穿了铁甲掐不了,便是两回! 贾珺: 适才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这会子娇嗔瞪眼,啧啧啧。 却不知这里“啧啧啧”,站在原地等贾珺,见着这一幕的林如海火气“噌噌噌”。 好家伙,这打情骂俏的,好家伙!! “哼!!” 林如海冷哼了一声,拂袖转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琐事不提,一番准备整顿后,车队再一次朝着扬州城内走去,这一回倒没什么不开眼的再来拦路,那守备依旧“愤怒”着,那知府看了看贾珺,又看了看林如海,心里不由得为那些盘踞在江南的盐商大族默哀。 “唉,这江南有得闹了,也是该闹闹了。” 经此一遭,扬州城内的有心人想再寻事非怕是得掂量一二,掂量自己能不能挡住这锋利无比的刀锋! 而神京贾珺的凶名也短时间内在扬州城传开!这位爷是一位过江龙!! 而这也正是贾珺想要的结果,只要你做事绝!比别人狠!那么来寻你是非的人就会少上一大半。 扬州城,林府。 林家正堂,林如海上座,贾珺和黛玉、宝钗、湘云、探春等人见过林如海后便是两排坐开,一众丫鬟都在外头候着。 都是小辈见长辈,林家又不似什么大家族,规矩也没那样多,故而薛宝钗、史湘云也跟着在里头,倒也无妨。 此刻黛玉的身边有着两个姨娘拉着她的手说着些家常话,这两个姨娘早年就没了生育能力,其中一子早年也去世了,整个林家上下也只剩得黛玉这么一个后代独苗儿,故即便不是亲生,也都爱护有加,这会子千里迢迢回来,自是喜不胜喜。 贾珺见得这般,也是打心眼底为她感到高兴,宝钗、三春、湘云等人也是如此,一个个眉眼儿都笑弯了。 那林如海见得这般,心里头也为自家女儿感到欣慰,她能有这些姐妹相伴也是造化,只是欣慰的同时,也有着自己的心事,自从嫡妻贾敏病亡后,他便再没娶过妻、纳过妾,可偏原先的妾室皆俱没了生育能力,眼看着是要绝后了。 谁知自家玉儿叫无数大夫束手无策的不足之症竟被内侄儿给治好了!如今更是亲自下了扬州,到他家来!这叫他心里生出了一些想法和希望,只是苦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