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进京暴打宝二爷第374章 封侯靖远变突生
长公主什么的可就扯远了。 现下说到太子,贾珺自然晓得上回赵安乌鸦一案在朝堂上论的时候,这太子还帮着说过话,虽不明是有人授意还是性格使然,但到底要承他情分。 这会子更是拍手叫好助忠靖侯的阵,情分不免又落了一笔。 顺眼,贾珺头一回照面,就看这太子颇为顺眼!比他老子顺眼多了!且又都是混不吝的个性,这未免又亲切了几分。 此刻贾珺的心里头竟是萌生了收小弟的念头来,可当他又想到自己麾下还有着乌鸦这样一号上不得台面的小弟,便就息了这个念头。 可怜,可怜那一怒为主讨公道入了大牢去的乌鸦,此刻竟这样被嫌弃! 我为你坐了牢,你嫌弃我埋汰。 鸭哥错付了。 其实也算不得嫌弃,只是事实这般,真相总会伤人心。 且说这太子拍手叫好着,可见着满朝乌泱泱的文武竟无一人附和,接着又觉身后一道寒气逼人,戳得他后脑发凉。 心下猜着几分那寒气从何而来,脸却不敢转过去,只那拍着叫好的手儿渐渐放下,嘴巴也渐渐闭上。 兴平帝见他这般,只得冷哼了一声!暂不理论!转而将目光投向那忠靖侯身上去,以他的立场说出这样话来倒不叫他意外,也不叫满朝的文武意外,只是如今看来,这史家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 也由不得他还有别的选择,毕竟贾家若真倒了,他们史家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随着兴平帝将目光放到忠靖侯身上,众朝臣也将目光从太子身上挪开,转而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适才忠靖侯说的话上。 封公拜侯 侯还尚可,开疆扩土收下那么大一片土地彻底解决了庆阳边患,将战线向西拉了数百上千里!此等功绩实该封侯。 夏侯虽是贾珺一派,可诚然,同忠靖侯说的那般,若这一遭封赏得太低了,将来上了战场遇了国难,谁还豁得出去? 且这夏侯身上可没什么污点能叫人攻讦诽谤的,封还是该封的,但要论到公,那可就浮夸了些。 兵部侍郎周海熊忙出班奏道:“此言不妥!西戎一役该封的一个不落,该赏的也都赏赐妥当,此番‘收复’西戎说来也只是收拾残局罢了,公侯尊位岂能轻授?” 这人是忠顺一派的,不管什么原因,自然都要出来压着些。 话落,史家的另一位兄弟保龄侯史鼐也出班驳道:“周侍郎此言委实不妥!收复西戎可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收拾残局!去岁西戎一役庆阳将士战死无数!存活之人所剩无几!夏侯将军虽领命前去,可带的只有四号侍卫!两号后辈!他就地在那残破不堪的庆阳募兵!带着那些只操练了数月的军卒就杀向那誓死抵抗的西戎军民!进而收复西戎全境!此中之艰难困苦常人难料!怎么到周侍郎你口中反倒成了一句轻飘飘的收拾残局?!” 越说越气,又梗着脖子喊道:“你可想过!如今夏侯将军已是一等庆阳伯,并非白身封爵!此番开疆扩土之功如何不能封公拜侯!!” 白身扩土都能封爵,怎么到他这就不行了? 在旁的贾珺眼神不觉一亮,这两兄弟的嘴炮功夫可以啊!都成他嘴替了! 那被连着喷了两句的周侍郎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看了看武将一列全皆黑了些脸,又看忠顺王悄悄暗示了一下,方才默默退了回去。 文景武将见此方才收回视线,冷哼一声!虽说此番论事他们不介意文臣开口搅局,可开疆扩土在你特娘的屄嘴里竟是轻飘飘的一句带过!这就不妥!在场的文景国公爷哪一号没开过疆土?! 就是没单独全的,一齐沾点总归是有的! 且说保龄侯史鼐两句话喷了那兵部侍郎哑口无言,其余朝臣这会子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开国一脉的又除北静王一人全都死绝了,昨夜一遭过去,这会子自然不敢轻易开口。 兴平帝见众人都不说话,思忖片刻方道:“史家兄弟言之有理,夏侯将军立此大功,扬我大乾威风!西戎全境也已纳入我大乾疆土!庆阳伯夏侯当居首功!朕自然要赏!” 说着一喝:“夏侯听封!” 夏侯看了贾珺一眼,又深深看了天穹一眼,方才单膝跪地!应道:“臣在!” 兴平帝又道:“封夏侯为大乾县侯,封号靖远!赐金千两、锦缎,敕造侯府一座!” 靖远,便是待立待规划的大乾十四行省,西戎省的新县之一! 县侯尊位规格不低,算是侯爵中最高的一等。 此爵倒也配得上此番功绩,只是收复了西戎后那三万庆阳军、五万西戎军归属何方、何人统领却是只口不提,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贾珺心底不由一叹,夏侯留京,真就比在外头还要叫人安心?不见得,反倒更该慌张才是! 且那庆阳西戎的八万军卒除夏侯外还能听旁人令?这也不见得。 一语落下,众人倒都没什么意见,然单膝跪地的夏侯虎目却是一闪,心底发着狠,面上却是恭敬回道:“臣,领赏谢恩!” 才说完,谁想外头忽的有一信使闯将进来! 见到来人打扮,众人神色瞬间大骇!!八百里加急!又是八百里加急! 贾珺眉毛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时间倒是刚刚好,竟是被操控得正巧赶上早朝!这夏侯这梅长苏有两把刷子。 且说那信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当即跪在夏侯身侧,愤恨喊道:“启禀圣上!两日前北辽举兵十五万屯于大同府北宁关外!兵锋直指大同!!赵总兵已亲自带兵前往北宁关镇守!并命末将传信回京,请朝堂援军!!”话没说完,兴平帝已猛然起身! (别急,没死伤。) 今七夕。 《鹊桥仙·七夕》 - 北宋·苏轼 缑山仙子,高清云渺,不学痴牛騃女。凤箫声断月明中,举手谢时人欲去。 客槎曾犯,银河波浪,尚带天风海雨。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