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气疯朱元璋,死不登基第489章 利益
:利益 “不走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有些难以形容的黏滞感。 朱棡有些戏谑的问话让主动投怀的永华垂目而下,少女已是一只大白羊,却依旧无法动摇这个男人,这让她挫败,让她泪如雨下沧然啼哭。 “不……不走了!” 少女咬唇,又是缩肩又是摇头,在朱棡怀里拱动几次,陡然下定了决心一般,硬是不肯服输。 “你知不知道,本王不缺女人?” “但王爷缺我。” 额……。 朱棡无奈了。 这女人哪来的自信? “你先把衣裳穿上……。” “王爷真的不肯施以援手吗?若是王爷施以援手……王爷能够……得到很多。”永华颤抖着已经细若蚊蝇的声音,近乎战栗的开口着。 “你国之乱,非是大明能够出手的!大明出手,只会挑起三国战乱,你可知道,大明水师刚刚成立,还无战力?” 永华那张俏脸惨白的抬起头来,蓦然对上了晋王垂目的眼神。 霎时间,两团绯云升起,在昏黄的烛火下如粉似黛。 “王爷……。”永华只觉脑子一阵宕机,刚刚褪衣而求的勇气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直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之中,任谁招呼也不肯面人。 朱棡微皱眉头,随后脚尖一挑,右手抓住绸缎,正要覆去,突闻身后传来异响。 ‘哐当’一声,茶盘滚落,茶盏尽碎,茶水洒落满地,将呆立原地的小侍女夏福裙摆浇透。 小侍女看的呆了,此时的动作恰好是王爷拿着衣裳,那异国公主则是含羞带怯的躲在王爷怀里。 见到此景,小丫头几乎是瞬间涌出一句话。 ‘这不要脸的番婆子!’ 朱棡快速抖手,绸缎覆去,遮住了那色如皎月的粉腻。 烛火微颤,朱棡沉声道:“出去!” 夏福‘啊’的一声,随后面儿一阵赤红之下逃似的飞逃出去,只见少女提着裙摆,飞奔之下一双腿儿竟是迈得飞快。 尴尬之景被一览无遗,永华裹住自己,只得哀叹一声,暗叹自己今日尽是昏招!随行的官员只是劝解说自己可以试着色诱晋王,却没想到自己主动投怀,晋王却熟视无睹。 只是回过神来,又想这位晋王当真是人中豪杰,自己自知已经是花容月貌,更有汉人女子所没有的身段,晋王却还能耐得住。 听闻那位晋王妃刚刚生产,怕是也有好一段时间两夫妻不能鱼水,这位王爷……还真是个君子哩。 朱棡将房门紧闭,随后背对永华,道:“还请公主更衣。” 永华垂目看去,见烛火之下一双粉白几乎无遮,双眸水润之下轻点甄首,微微‘嗯’了一声,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持续了一阵。 回到正题,永华追问朱棡为何会说出那句话。 朱棡叹道:“只是猜测。” 永华呆坐了一会,只觉得面对聪明绝顶的晋王,整个人好似不设防一般……,哦说起来也是,刚刚那副样子,确实是不曾设防。 “王爷既已猜到,为何还是不肯助我高丽?高丽对大明这些年一直俯首称臣,难道大明真的要熟视无睹?若是倭寇占我高丽,对大明又有什么好处?” 历经尴尬,再次冷静下来的永华有了谈判的脑子,她开始在脑中寻找能够和大明谈判的筹码。 永华丹蔻般的指尖轻点茶盏,一条横着的水线出现,永华眉目微凝,“大明于倭国这些年关系并不亲近,倭国虽上贡,但多是一些无关之物,在亲近这方面,远不及高丽,甚至还比不上远在天边的爪哇等国。” “王爷只要肯助我高丽渡过难关,至此我高丽王氏一脉必然对朱明永世感恩。即便是献上公主和亲……。” 说到这,这永华公主一双眸子已经开始酝酿几分朦胧之意。 朱棡视若无物。 只是问道:“你们想要优先解决的,是内乱还是外患?” 永华笃定道:“自然是外患!” 朱棡点头:“既然是外患,那我大明给你们兵器有何用?你们连自己的内乱都没解决,兵马束缚于外人之手,我们给你们兵器,只是加速你们的陨落。” 这话,瞬间戳中了永华的心窝子。 无兵可用! 这是高丽最尴尬的局面。 李成桂手握重兵,且已经初露狰狞,有并且自然也是他去使用,但若是他得了兵器,岂非是加速高丽王氏一脉的灭亡? 永华心如死灰。 一时间被揭开自己的心窝,顿时急的泪珠儿好似线一般的往下掉,忙以柔荑遮抹,却是流泪不止,一时间看上去委屈至极,如梨花带雨柔弱不堪。 “擦擦。” 一张纯白的手帕递到面前。 饶是朱棡,此时也不免心软。 只是……,自己那个法子真的要说出口吗? 这怕是会更伤害这个一心为国的公主殿下。 永华愣了下,手儿几次顿挫,但还是接过了帕子擦掉泪珠,如此窘迫的一幕被看到,永华一时间心如死灰,只想好好回到鸿鹄寺的驿站之中睡一觉。 “王爷……,臣女告辞。” 永华哽咽,声音可见变了几分委屈的音调。 正要起身,却闻朱棡淡淡道:“大明不能给你们兵器,但大明可以替高丽,肃清内乱与外患,而我大明所求……不过只是一个港口。” …… 永华离开了。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这个法子是朱棡能够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当然,这个最好,是对大明来说。 朱棡负手站在堂屋的屋檐下,看着永华纯白色的衣衫缓缓迈下王府的阶梯,直到王府关门,朱棡才回过神来。 “两国之间,永远都没有所谓的人情,唯有利益才是一切。” 他可以可怜永华,但却不能帮她。 “希望她能认清现实吧!” 朱棡摇了摇头。 正要转身进屋,便看到拜火教圣女李凝雪站在自己身后。 李凝雪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朱棡,问道:“你明明很想帮她。” 朱棡盯着李凝雪的容颜失神了一阵,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有些心神失守,这样的女人养在后宅,实在是一种折磨! “我做不到。” 朱棡闭眼摇头。 “你可以做到的。”李凝雪有些激动起来,声音稍微有些责怪之意:“她一个女子肯为了自己的国家做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不肯帮帮她?这对你来说很简单不是吗?” 她一时间有些失了分寸,或许是激起了李凝雪的某些回忆,她连续往前几步,一时间竟是跟朱棡的脸咫尺相对,连带着对方眸子里的自己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命。”朱棡冷淡的道。 李凝雪冷笑一声:“命?王爷说的好道理,可她一个女子,凭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朱棡皱眉。 “这些话,由你来说最为滑稽。” 这话让李凝雪愣在原地。 朱棡冷漠道:“有些职责是无法更改的,今日她站在我的面前,不是女人,不是公主,只是一个高丽的子民!她想要自己的国家安好并没错。” “那你……。” “那大明会得到什么?”朱棡质问。 他眸子死死地盯着李凝雪:“高丽内乱未起,此时大明出资,会让其他友邦怎么看?会不会认为大明是有意帮高丽增强实力,若是高丽有一天发起战乱,大明背不背这个责?” “那你还要出兵?”李凝雪的声音颤抖起来。 朱棡森然的盯着李凝雪。 “你偷听?” “我……我只是……,我只是碰巧……。”李凝雪百口莫辩,一时间整个人气势断无,往后缩了缩脖子,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此时尽是恐惧。 朱棡微眯眸子,陡然伸手掐住了李凝雪那白皙似玉石的脖颈。 五指渐用几分力气,便让李凝雪瞪目张唇,舌尖微颤之下表情渐渐痛苦。 朱棡叹了口气:“我带你来中原,不是给你胆子忤逆本王的,你只需要乖乖待在王府,我可以让你登上你要的位置。而我,也要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这无关乎人情,更与男女之情无关!这是利益,这是交易。” 说完,朱棡放开了李凝雪。 “咳咳……咳咳……。” 李凝雪全身寸瘫,倚靠在柱子边,抬头看着朱棡,眸子里多了一丝朦胧。 这一丝朦胧来的莫名其妙。 连朱棡都忍不住错愕的眨了眨眼。 这女人……莫不是个……。 “听明白了?”朱棡冷声质问。 李凝雪点了点头,声音竟是无比顺从的‘嗯’了一声,这让朱棡越发笃定心中所想,一时间竟是几分邪火汇聚有些无法自已。 今夜当真是个妙趣横生的夜! …… 醉梦楼,作为京师秦淮河上规模最大,质量最好,小道最多的一座烟花之地,此地每日接纳的烟柳之客数不胜数,河面上波光粼粼,灯笼以及各色烛火映照与水面之上可谓是璀璨生花,佐以那无数花魁娘子一声声揽客的娇声腻呼,当真是妙不可言。 画舫之上,推杯换盏之下,可见一妙龄女子于众人之间独舞。 女子莲足轻点,只听她口中低哼着曲儿,依着旁边乐师的拍子婉转进退,初时枭枭婷婷,渐如丽碟轻舞,再又如同凤旋般愈舞愈急。 画舫中人看的目不暇接,见那丽人几次舞到桌边皆以裙摆覆人,只闻莲香阵阵,突的欲要伸手去捉,却又见她轻轻一纵,人已好似轻烟一般去了另一边。 “妙极妙极!!” 烟云盘旋之下,烟花客拍手大声叫好。 “这位爷真是个妙人,这可是咱们醉梦楼的罗裳姑娘,论起舞姿,可是咱们醉梦楼三绝之一!” “哟西!哟西!” “欸,爷这是啥意思哩?” 旁边的俊俏公子端着酒杯浅饮一口,似笑非笑道:“小桃花,你可要好好陪着山上大人吃酒,万不可懈怠了贵客,这可是倭国使者。” “原来是倭国贵客哩!” 山上身形肥胖,留着一头奇怪的发型,笑起来更是令人作呕,尤其是酒过三巡之下,更是频出污言,怀搂一娇美娘子,时不时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受倭国国君器重,将来回了倭国,必然是一方大名。 山上额间流汗,嘴角流油,其相貌丑陋如山猪,大声拍手叫好之下,对着那俊俏公子连连夸赞:“世子阔气!这般仙人才能享受到的好去处,当真是妙极了。” 公子奉承几句,便推诿尿急,忙出了画舫到另一边透气。 “奶奶的,真特么色鬼转世!” “李公子,你可真真是为难人家小桃花了,那山猪模样又丑,手脚也不干净,坏极了呢。” 一个手持团扇,身形极腴的貌美娘子娇滴滴的走来。 一阵香风拂过,那娘子便落入了李公子的怀抱。 “说的屁话,老子每次来手脚也没干净过!”李公子坏笑不已,挑眉道:“我家猫儿隔了一夜可还惦记着手上那点儿腥气儿呢!” “哎哟,坏死了坏死了!” …… 若是朱棡看到这一幕,必然会对李景隆这厮改变印象。 原本以为这家伙就是个怂蛋,却没想到这寻花问柳简直是臻至化境,若此道有高手,此人怕是已经稳定魁首。 一番作乱,那娘子挑起光洁的下巴对着画舫招呼了一下:“公子,那厮谁啊?” “还能有谁,倭国来的山猪。” “那公子这是要?” “养猪啊还能干啥?上面儿有交代,先把这肥猪哄好点,到时候再谈条件。” 李景隆冷笑道。 随后,李景隆看到了画舫上刚刚那些献舞的罗裳姑娘,一双眼睛顿时有些挪不开了,见她红裳如火,眉目似画,身形修长之际又不失几分女子的英气,尤其是那额间的焰形朱砂,更是添的几分炽热如火。 “这罗裳以前咋没见过?” 风韵娘子调笑道:“公子都快一年没来咱们这儿了,自然是来了些新人,这罗裳是南方姑娘,经由江南的名伶大家调教了几年,在咱们醉梦楼只卖舞艺!” 李景隆哼了一声:“咱最瞧不起的就是进了烟花之地还自诩清白的!” 说罢,李景隆邪手乱窜,直逗得那娘子大喊哎哟。 “咱记得你这婆娘当初来的时候也是只卖茶艺,这才多久,不也是个……。” 娘子羞恼,伸出细长的指节就要还手。 却被李景隆一个弯腰抱起。 “公子……。” “哈哈,蓬门今始为君开咯!!” ps:狂欢吧,书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