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崇祯,魏忠贤没死,挺急的第149章 倒霉被蹂躏的杨时化
杨时化也想到了一位口味独特,专喜走旱道的同僚。 那家伙,不养小妾,专养娈童。 每每与人闲聊,聊到男欢女乐上面,总是要宣传他那“两扁不如一圆”的狗屁心得。 杨时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和这也算是感同身受,触景生情。 这回许显纯终于开口了。 “杨大人。 陛下今天的行程有点紧,在这里已经耽搁久了。 您就原谅则个。 本官也只能委屈一下杨大人,这样好能节省时间。 放心,很快的,俺手底下的儿郎们懂得分寸。 你再忍耐一下。” 杨时化欲哭无泪,还懂得分寸,他们懂得狗屁分寸。 就这一会儿功夫,本官十几年的内人,都没你们摸本官摸得透彻! 锦衣卫脱衣服换衣服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不一会儿,十个力士围成的简易肉屏风,就分散开来。 露出了里面穿着一身宽大,书生长衫的杨时化。 杨时化现在的状态怎么说呢? 那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身书生长衫,很明显是锦衣卫暗桩的衣服。 一身汗臭味不说,还相当不合身,衣衫的下摆已经拖地了。 杨时化就差朝皇帝认错,不劝谏了。 这就是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许显纯根本就不听杨时化白话,只管干皇上安排的活。 这样的结果,让崇祯的心情很愉悦。 于是一行人夹杂个不合时宜的书生,大家接着出宫。 在队伍走过金水桥的时候,崇祯似乎想到了什么。 “今日翰林院记录起居注者,是何人?” “回陛下的话,是微臣。”翰林院编修倪元璐出列回答道。 他也是今日随驾人员。 军机处有李邦华一人当值。 “把起居注拿过来,给朕看看。” 倪元璐随即上前,恭恭敬敬递上新鲜出炉的起居注。 崇祯接过,随意一扫,发现没有什么不妥。 起居注上是这样记载,刚才拦阙死谏的闹剧的。 “天启七年腊月二十巳时,上携若干侍从,微服出午门,欲巡视京畿附近皇庄。 队伍行至端门,被六科给事中杨时化等人,拦住圣驾。 言天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可轻出。 上不悦。 命锦衣卫驱散。 杨撞门不成,随跪地不起。 手指华表之上,瑞兽朝天吼,厉声问道。 陛下,活人言官谏您不动。 此等死物,显灵叫您,您可愿听? 上默然无语,无应答。 良久,命锦衣卫架起杨。 一同随驾。” “哈哈哈,倪爱卿写得很公允,很有意思。 你这写的东西,挺避重就轻的。 看着好像朕真的,听了杨时化的劝说,乖乖回宫一样。 好好好。 以后那什么《崇祯实录》,包括刘若愚的《酌中志》都可以这么写。 朕不避讳旁人后人怎么议论朕。 最坏的结果,朕的名声,最甚莫过武宗。 所以朕看开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朕想做,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了。” …… 与此同时,骆养性在府邸中焦躁不安地踱步。 他父亲骆思恭并没有在京城家中,而是回到乡下老家颐养天年。 在端门的时候,骆养性已经看出崇祯对他的厌恶。 现在的他多少有点后悔,今天对崇祯皇帝的孟浪。 现在必须想出补救措施,可骆养性在大厅内逛了十几圈了。 他依然想不出一点办法。 自己想不出办法来,作为官二代,遇事不决问老爸,就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来人,快把管家张三叫来。” 骆养性走到屋外廊檐下,喊来管家张三。 “你速去乡下请来老家翁。 就说老爷我这里碰上了棘手的事情,请他老人家赶紧返京。” “老爷,可否告明是何事? 老仆担心老家翁主意正。 您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他老人家是不会过来的。” 听了管家的话,骆养性的眼神中有过犹豫和胆怯。 他虽然早已成年,还是非常畏惧老父亲的家法。 也是明白让他老父亲,知道他今天惹怒了当今圣上。 如果老父亲在京城的话,自己的一条腿估计已经断了。 可是他现在别无他法,知道老管家说得对,父亲不会因为他一句棘手的事情,就轻易回京。 骆养性缓缓开口道。 “你就给老家翁说。 他儿子我不争气,辜负了岳丈和他老人家的厚望。 现在已经失了圣眷,望他老人家火速回来商讨对策。” 老管家张三听了骆养性的话,一脸的惊诧莫名,这不是刚当上指挥使吗? 怎么作,也不能立刻作没了官位啊? 失了圣眷,那对他们骆家可是塌天大祸。 不过现在不是细问的时候。 张三躬身一礼,就准备动身回乡下老宅。 可是却是晚了一步。 嗯,不对,是谁也想不到崇祯对于骆养性的旨意,会下的那么快。 随着前院的一阵嘈杂叫骂之声,还附带了几声耳光之后。 “哐哐哐”一阵杂乱不堪的脚步声,逼近后院。 “骆老弟,老哥哥我不请自来,还请不要见怪。” 真是人未到语先闻,只见十几个人影跨过三进大院。 转眼他们就来到了后院,一路上畅通无阻,连个不长眼的家丁都没有出现。 看来锦衣卫指挥使府上的家丁,也是知道锦衣卫自家的规矩。 田尔耕带着几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官校,后面还有一个面生的太监。 一起出现在骆养性主仆两人面前。 看着田尔耕一脸的春风得意,听见他不再称呼自己的官职。 骆养性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用眼神示意张三从后门走。 他一个人来应付这群不速之客。 管家会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面的回廊走。 可惜这种递眼神的行为,瞒不住田尔耕等人。 田尔耕身后的沈炼百户,一个纵身,就越过骆养性,后发先至堵住了张三的去路。 随即田尔耕一脸玩味地看着面色难看的骆养性,犹如猫戏老鼠。 田尔耕的心里,此刻说不出的痛快。 他这两个月在骆养性手底下,干得是极不顺心。 一朝天子一朝臣,把他从指挥使的位置上拿下,这事他认了,而且他还要感谢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