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披甲白杆兵等于白甲兵?(1/1)

作者:韧竹万杆斜

重生崇祯,魏忠贤没死,挺急的第194章 披甲白杆兵等于白甲兵?

曹德兴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落到,光彩照人的亢同德身上,虽然心里嫉妒之火已经将对方煅烧一百遍。 曹德兴的表面心思,全在靠山主子魏忠贤身上。 他兴冲冲来到魏忠贤身边,简直就是京城的哈巴狗一般。 “厂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魏忠贤咳嗽一声。 斜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好还藏着不耐烦。 他用手绢捂住口鼻,轻声道。 “不急,杂家问你。 你那曹家的兵器,是否已经到位? 杂家要再确认一下。 一定要确保北上的白杆兵,都在荫城镇换装完毕。 那四千白杆兵越能打,杂家的差事就越好做。 杂家差事做好了,你们也才能顺心如意。 杂家这是为了你们考虑,要晓得领杂家的好。 说不定杂家这回,在张家口的身家性命,还要拜托在这群大头兵的身上。 你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要是还是让他们用以前的兵器,杂家实在是不放心。 可半步也不敢,离开京城的。 杂家要是离不开京城,办不了皇差,你的脑袋,杂家就要揪下来当球踢了。” 魏忠贤和崇祯一样,对于北上的白杆兵。 能当此次行动的武力震慑和后手,那是很满意的。 魏忠贤秉政的时候,就曾经见识过秦良玉手下的白杆兵北上勤王,去关外和建奴打仗。 不说装备和卖相,单单就气势上来说,已经是大明九边精锐,拍马也不及的存在。 关宁铁骑也是远远不及。 关宁铁骑虽然强大,那是装备占了很大的便宜。 关宁军也许是待遇太过优渥。 魏忠贤感觉他们总是打不了硬仗,顺风仗打得倒是还行。 他们只有被建奴逼到了绝境。 比如被逼到锦州、宁远城下,实在退无可退的时候。 宁远之后,再无辽人的家乡。 以辽人为主的关宁军,才会爆发出洪荒狂暴之力。 嗷嗷叫着,一个反手就把一路撵兔子一样,追着他们跑的八旗铁骑,揍得不敢相信人生。 关宁军和八旗军,两者之间有点冤家对头的意思。 都是精锐少,都一样会精打细算。 实在是打不起消耗战。 自建奴在白山黑水间崛起之后,可谓关外之地称王称霸,打遍天下无敌手。 能称得上半个对手的,也就是关宁铁骑了。 至于东江镇和登莱镇,水军猖狂,步兵拉稀。 皇太极畏惧的只是,袁可立这个人罢了。 关宁铁骑发展到现在,不仅建奴头疼,大明朝廷有识之士,也有一种隐忧。 尾大不掉的军阀集团,特别驻防地还离京师那么近,骑兵旦夕可至。 对于一个统一的中央王朝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因此仅仅是出于军事制衡的原因,魏忠贤也坚决支持,崇祯扶持白杆军的决定。 一花独开不是春,万花盛开才是春嘛。 朝廷,皇爷一旦有了钱粮,强军自然越多越好。 听说这次白杆军来的,还不是那个脾气直硬的秦良玉。 而是她的大侄子秦翼明和儿子马祥麟,这两人还是处事圆滑的。 应该能主动积极地配合,他魏厂公办事。 说实话,魏忠贤现在挺怕,军中有本事的将领。 像秦良玉这样的,听了外面文臣的蛊惑,不给他面子。 没办法,现在的情况是打又打不过。 想陷害他们,如今的崇祯皇帝又不是瞎子。 恐怕到时候陷害不成,还白白赔了一条性命。 实在是做人难,做公公更难呐。 一个想要名垂千古的太监公公。 要是不陷害死一个文臣武将的话。 这人生总觉得缺点什么。 魏忠贤想着想着,觉得自己魔怔了。 …… 曹德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厂公放心,小人办事,您就等好吧。 要是真出了纰漏,小人不用厂公动手。自个儿把自己的头割下来,给厂公当球踢。” “好,这才是爷们的风格。 杂家喜欢。 小的们,都听见了吗? 事情办不办成另说,办事之前,都要有曹东家这样的气势。 要敢立军立状才行。” 看着周围一群要吃了他的眼神,曹德兴缩缩脖子,干笑两声,接着说道。 “厂公大人,可别折煞小人了。 小人针鼻麦尖打的胆子,哪敢和在场的虎胆英雄的各位大人,相提并论。 小人对这事情敢打包票,才这样说的。 早几天,荫城镇就传来了消息。 小人的铺子加班加点,把白杆军上上下下武装了一个遍。 光是内衬铁片的棉甲,小人的工坊就足足配了四千多套。 他们这回是全员配甲,小人还就近招募了一万农夫,为他们平日里运输甲胄兵器和辎重。 方便他们白杆兵能养精蓄锐,到了张家口还能作战。 厂公,不是小人说大话。 这样的配甲比例,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的关宁铁骑,那也是比不上的。 小人听说关外建奴的白甲兵也挺横,这白杆兵兴许也能比得上。 只是厂公大人,这次小人算是彻底把家底给掏空了。 幸亏厂公大人没有让我,给这四千人再配上战马。 要不然小人真要回去,卖太谷老家的祖宅了·······” “行行行,杂家知道你的功劳。 别在这里给杂家扯臊。 你那太谷县老家的曹家大院,能值几个钱。 想帮杂家分忧,想为皇爷分忧。 你不如把曹家在京城、武昌、西安的几处门面,都给卖了去。 这样才显得你这个曹东家的诚意。 好了,别哭丧个脸。 杂家批个条子,你算算这次总共花销了多少。 核对好账单,拿着条子直接去找,司礼监王公公领银子去吧。” 曹德兴听了没有高兴,反而一脸为难,小声说道。 “厂公,如今这司礼监并不是您一人说的算,小人拿着条子去那棋盘街。 不是担心自己吃闭门羹,要不到银子,而是担心折损了厂公大人的面子……” 魏忠贤似笑非笑地看着曹德兴。 “哟,曹大东家,您眼睛挺毒啊。 这是看出杂家,在这新朝中不中用了。 折损杂家的面子? 哼哼哼······ 怕不是又想着改换门庭,另投新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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