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崇祯,魏忠贤没死,挺急的第204章 精明的脑子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这指定是哪个新上任的理刑官,为邀厂公大人欢心,弄的幺蛾子。 不要让杂家有出头之日,杂家有了出头之日,当了那理刑官。 小样,杂家一个个炮制你们。 皇爷天天日理万机,评阅奏折成百上千件的。 天天还不得宵衣旰食,夙兴夜寐啊? 还有那闲工夫,操心厂卫怎么行事? 你简直就是瞎扯淡······” 说到最后,王英有点犹疑。 他越说越心虚,皇爷登基在位没有半年,却是给每个吃皇粮的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家都有一种撕裂的感觉,皇爷前半截当得像文官口中的圣君,后半截就成了厂卫眼中的好皇爷。 王英一大一小的一双眼睛,突然下潜,狠狠对上了,王童如一汪江水的桃花眼。 “你没骗杂家?” 王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一看你就没有好好参加,离京之前组织的岗位回炉再培训。 日志、完整的证据链、潜伏纪律,外勤人员车补、特殊岗位人员津贴补助,还有养廉银。 都是出自皇爷的手笔,除了咱们皇爷,还能有谁? 咱东厂最近除了,多个方厂公之外,还都是用的原班人马。 你自己想想,也没有人会想出这些规章制度。” “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哦,我以为你都知道。” 王英悟了,恶狠狠地看向王童。 “你想用这件事情威胁我? 休想,我死不承认就行了。 再说不知者无罪。” 王童看了他两眼,又提起了手中的毛笔。 一边写着,一边慢条斯理地给王英做解释。 “探子的工作日志,本身就是一本详实的情报资料。 不知者无罪,不适用于你。 厂公大人肯定是,要亲自过目我的日志。 你猜,当他看到一行字,上面写着。 甲字暗桩王英,私下里大发厥词,非议皇爷,做那悖逆欺君之言。 你猜,厂公大人会怎么炮制你? 恐怕你会后悔活在这世上。” 王英瞪大了眼珠子,那小眼珠子也不小了。 他看着王童手里的日志,心里知道确实如他所说。 魏厂公能让他不得好死。 可被同伴算计了,他还有点不甘心。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厂公总要听我的辩解吧。 我也长着一张嘴,要是倒打一耙,咱俩谁也别想好。” 王童合上了日志,一脸微笑地说道。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你嘴笨,话说不到那个意思上去。 说得词不达意,反倒听得厂公稀里糊涂不耐烦,反手就把你劈了。” 王英听了王童的话,一下子就蔫了。 他耷拉了脑袋,一句话不说。 确实论嘴皮子利索,十个王英也赶不上一个王童。 要不然他俩也不会成为搭档。 “还有就是,厂卫办事,历来都是三木之下必出真言。 没有证据,只要怀疑这个人有嫌疑,抓起来制造一下。 就有证据了。 我豁出去,不要名声,写你一个同僚欺君之罪。 你说,厂公是不是连见都不用见你,直接就把你秘密处死了?” 王英哑然,沉默半晌,憋出两个字。 “你狠。” 不过他也是看出王童有事求他,否则也不用给他解释那么多。 他心里发虚,其实还不太害怕。 看着王童,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是不是有事情求杂家? 又怕杂家吃硬不吃软。 就阴杂家说大话,发牢骚。 没想到杂家送你一张欺君的大饼。 你反手就用这欺君之罪压我。 还真别说,杂家就是这臭脾气。 吃硬不吃软,你看人真准,拿捏得也真准。 你赢了,别拐弯抹角的了,说吧,什么事求杂家。” 王童听了,神色变得郑重,坐着躬了躬身子,这才说道。 “咱俩在东厂里一个姓,我历来都是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你说弟弟我是情种,没错,哥哥看人也真准。 咱虽然没有了男人的那话儿,可心里还是正经的爷们。 有姑娘喜欢咱,咱也喜欢这个姑娘。 在不耽误任务的情况下,咱还是想救救这个姑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你说对吧?王哥哥。” “这这这,这都哪跟哪呀?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范家五姑娘虽说是有点姿色,却是一个真正的祸水。 范家眼看就是满门抄斩,不得好死,你趟这浑水干什么玩意。 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京城里有姿色的女子多了去了。 凭你的本事,求个公公的恩典。 找个年纪大的宫女做对食菜户,想是一点不难。” “人各有志吧。 我的王哥哥,就当是帮弟弟最后一个忙了。” “好吧,你说怎么帮?” “简单,我在明你在暗。 我不太好单独下手,求哥哥做个接应。 今天晚上我约五姑娘出来,不让范家人知道,趁机打晕。 你只需帮我藏好她,待我抽出身来,以后的事情自不用你管。 为表达弟弟谢意。 此次任务的奖励,和京城中弟弟所有的财物,哥哥可一并取之。” 王英听到来了干货,紧绷的脸色,这才有点好看。 “好说好说,那哥哥就却之不恭了。 到时候哥哥藏好五姑娘范玉芝,之后一切只做不知,任凭弟弟施为。” 两人商量好细节。 待到最后王英要下马车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开口问王童。 “弟弟,你那日志上写的东西,可否让哥哥看看?” “有何不可?哥哥尽管拿去看。 其实这些情报已经没有大用了。 厂公大人打算一力降十会,赶上锦衣卫的进度,那这些证据就无足轻重。 其实我还是挺向往皇爷,规定的那套缜密公道有序,的办案程序。 它可以最大程度限制一两个人,给组织带来的破坏。” 王英哪管王童后面说的胡话。 他接过递来的日志本,狠狠翻了起来。 他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自己王英的名字,在日志上面的只言片语。 “你诈我? 你上面没写杂家的坏话?” “呵呵呵,岂敢岂敢。 弟弟哪里敢做此不仁不义,人神共愤的事情。 即使弟弟满脑子烧糊了,都是女人,也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