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仙医第168章 死性不改夫妻缘尽
那开在宾馆里面的赌场,也有吕松昀的一股,夏小天赢走一千万,早早有人把消息告知了吕松昀,否则他今天也不会亲自来兴师问罪了。 提到赌场赔钱的事,吴东怀眼神中闪过一抹尴尬,叹了口气道:“吕少,实不相瞒,在赌场赢走一千万的人,正是夏小天!” 轮椅上坐着的吕松昀瞬间攥起拳头,咬牙切齿道:“这兔崽子,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所以我这次找您过来,就是想仔细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那个臭小子?我和范老板准备从药酒下手,也收买了好几个四海酒厂的工人。” 随后吴东怀话锋一转道:“但彻底跟夏小天撕破脸皮,我们得多留一手啊。” 吕松昀正在气头上,狠声道:“说吧,是要我出钱,还是要我出人?” 吴东怀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压低声音问道:“吕少,听说您家里有个老爷子,久居深山,实力不容小觑,可否请他出面?” 吕家能在市里面站稳脚跟,靠得可不止是人脉关系。 吕松昀的二爷爷,据说就是一名实力强大的武者,手下的几个弟子,也都是内家拳高手。 吴东怀此番找他过来,就是希望吕松昀让家里的高手出面,以防万一。 眼中怒火正盛的吕松昀,听完吴东怀这番话,眉角一挑,冷笑着问道:“吴老三,据我所知你们吴家也有底牌吧?” “我们是吴家的一个分支,负责金龙县这边的生意,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否则本家人是不会轻易出面的。” 吕松昀对吴家也有几分了解,沉思片刻,重重点头道:“好!我会联系家里的二爷爷,尽快让他来一趟。” 事情敲定后,吴东怀笑眯眯瞥向一旁的范康。 “范老板,那几个四海酒厂的工人,都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为了招揽他们,我可是没少花钱呢!”范康自信满满地回答。 他相信有了那几个工人,也有了相同药材,用不了多久就能调配出药酒。 届时再打价格战,抢走四海酒厂的生意,夏小天之前的投资就打水漂了。 “好!我这就安排人往青林县送药材,此次我也豁出去了,花了两百多万,就看咱们跟夏小天谁能笑到最后了。” 当天下午,梁峰就找上范康,说是愿意跟他去青林县的酒厂,当场签订合同以表忠心。 范康巴不得将四海酒厂的工人都招到自己麾下,爽快地答应了梁峰,傍晚就安排车子将几个签了合同的工人给拉走了。 夏小天得知对方已经上套,心情大好,加上今天田润兰也顺利离婚,闲来无事就带着她跟黄欣然去了县城饭店,路上还联系上李婉秋跟李婉莹。 不多时,车子稳稳停在县城一家装修还算豪华的饭店门口,三人开了个包厢,没过几分钟,李婉秋姐妹俩也过来了。 四个大美女早先都见过面,也知道彼此的身份,坐在一起聊得非常投缘。 尤其是李婉秋,不时询问田润兰怀孕的事儿,夏小天这唯一的一个男生,反倒被‘孤立’了。 几人正吃着饭,夏小天接到翟庆丰打来的电话。 起身来到窗边,接通电话后手机里顿时传出嘈杂的声音,夏小天微微皱眉,这翟庆丰应该又去赌场里了。 果然,翟庆丰尴尬道:“夏老弟,我想再找你借点钱,最近运气太背了啊!” 夏小天叹口气道:“翟大哥,上次我跟你说过,千万要戒了这个恶习,你怎么就一点听不进去呢?” 他也是为了翟庆丰好,此人仕途平坦,只要安心在金龙县混几年,有老丈人提携,以后定然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奈何翟庆丰就是不知好歹,三天两头的往赌场里面跑,那可是个深不见底的销金窟,有多少家业都不够往里面砸的。 这件事如果被一直想要和他离婚的徐清秋知道,估计翟庆丰的家和事业全完了。 “嘿嘿,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夏老弟你再借我一百万,只要我这边赢了,立刻还你!” 夏小天无语道:“翟大哥,咱们是朋友,区区几百万我也没放在心上,但你得为自己的前途考虑啊!” “我记住了,夏老弟你一会把钱转我卡上,我肯定还你。” 输急眼的赌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翻本,夏小天的话,翟庆丰是一点没听心里去。 对方着急地挂断电话,夏小天忍不住皱起眉头,又给翟庆丰转了一百万。 李婉秋注意到夏小天脸上的异样,轻声问道:“接个电话怎么愁眉不展的啊?” 夏小天不想太多人知道翟庆丰借钱的事,摆摆手道:“没事,一个朋友借点钱而已,咱们继续吃。”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几人刚从饭店里面出来,夏小天正要开车和田润兰回小溪村呢,徐清秋的电话又打来了。 夏小天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接通电话故作从容地问道:“徐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翟庆丰赌博输了几百万的事,你知不知道?”徐清秋声音冰冷,开门见山地问道。 夏小天愣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回答。 自己租下来木材厂那两百多亩地,靠的就是徐清秋那层关系,况且人家一直对自己也不错,夏小天若是隐瞒这件事,两人可能朋友都做不成了。 但翟庆丰在赌场输了几百万,这是事实。 徐清秋既然打来电话询问,想必也已经知道了。 就在夏小天沉默的这几秒钟间隙,徐清秋已经明白过来,冷声道:“果然是你借给他的钱!” “徐姐,您听我解释,翟哥只是偶尔玩玩,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哼!翟庆丰死性不改,我之前就劝过他!至于他输了多少钱,我也懒得问,但我俩的夫妻关系,是走到头了!” 徐清秋冷哼着,直接挂断电话。 夏小天揉了揉脑门,面色发苦地叹息道:“唉!翟哥你这都是自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