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张太平的一生(1/1)

作者:蛋炒饭炒饭蛋

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终结了神话第529章 张太平的一生

叶铭奇怪的看着男孩,他似乎并不是太平教主。 太平教主是妖啊,这个男孩明显不是。 男孩似乎看不见叶铭,穿过他朝着远方走去。 叶铭跟随男孩朝着远方走去。 这个时候,叶铭突然感觉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里面的孩子聪慧者只用半天就能背诵,愚笨些的一天也该学会。 可是男孩两三天都背不下来,但是男孩不放弃,他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日以继夜。 他买不起笔墨纸砚,就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字。 一遇到不懂得问题,他就去请教老者,和那些学子,虽然经常会遭到讽刺和斥责,但是他丝毫不在意,反而主动为他们打扫座位,整理书籍。 慢慢的有些人也不太好意思,开始讲授一些经义,男孩每次都恭敬地站立,得到教导后又行礼表达感谢。 不论夏暑冬寒,每时每刻都在刻苦学习。 时阳用触手抚摸着叶铭,表达出某种意思,叶铭解释道。 “他不是在自杀! 他是在拼命而已! 因为他只有一条命了!” 时阳不理解的漂浮着。 时阳说的没错,男孩这么学习,又没有足够的营养摄取,没有多久就亏空了身体。 叶铭估算,他活不过三年了。 果然三年之后,一个大雪天,男孩躺在了床上,面如死灰。 他没有钱买棉服,只能尽量将身体蜷缩。 即使如此,他还在床板上默写讲义。 叶铭看着男孩的文章,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这篇文章写的很好,不算所有弟子之间最顶端的。 但是已经处于中上游。 这对他的天资是难能可贵的。 “勤能补拙啊!” 没有多久,男孩慢慢的闭上双眼。 “可惜了!”叶铭缓缓起身。 呼!呼! 叶铭微微一愣,他转过身去,男孩竟然打起了呼噜。 这真的出乎叶铭的预料了。 “油尽灯枯也能无油自燃!” 这超出了叶铭的理解,这个男孩本该彻底死亡的。 “莫非他已经不是张太平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 叶铭继续做一个旁观者,看着男孩的变化。 经过这一次的死而复生,男孩的天资似乎变得好了些。 但是有限,但是男孩很开心,他毅然决然将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变作三个小时。 这样又过了三年。 之前的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男人。 叶铭看着他从一个目不识丁的男孩,变作了文章。 也是这个时候,他被当朝太师关持节相中,招了孙女婿。 同年去武隆县当了知县,成为一方大县的最高权利的拥有者。 少年进士,娇妻美妾,百里至尊,应该是无数人一辈子的梦想他都已经实现了。 但是他却没有丝毫放松,来到武隆县之后。 他亲自和农民交流,学习农耕知识。 重新厘定农田,打击富豪兼并。 可这却让他的岳父不满。 原来武隆县正是老太师的家乡,整个武隆县最大的地主就是关家。 来信斥责张太平目无尊长,忤逆不孝。 妻子也和他生气,回了娘家。 张太平脸色憔悴了不少,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政策。 没过一年,武隆县大治,但是在考核之后,他却只得了一个下等。 因此被迁到启功县当知县。 启功县是小县,且位处西北,干旱少雨,虽然土地较多,但是实际产出很少,每年还要靠朝廷接济。 张太平来到这里之后,还是先深入老百姓之间,了解目前的困境。 然后亲自去州府拜访里面掌管水利的官员学习经验。 最后他因地制宜,开始兴修水利。 虽然还是没有根本性的解决水利短缺的问题,但是勉强不用朝廷救济了。 这也引发了新的问题,开凿出来的水井并不足够每个村都有,各村为了争夺水源开始进行械斗。 张太平站到两方战斗的中间,这才止住了逐渐变糟的场面。 之后,他将各村村长叫到一起,谈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亲手写下《启功乡约》 规定了各村的方方面面的问题。 至此张太平收获了启功县的民心。 也正是如此,他开始考虑如何带领启功县人民更好的活下去。 他发现启功县所处的位置是一条商路的必经之路,但是由于四周遍布山贼,很多商队宁愿绕道而行。 他于是操练丁勇,打击四周的山匪路霸,用时一年,终于彻底平定周边匪患。 原本的商队重新回到了这里。 他主动减少税收,新建酒楼,旅店,赌场,勾栏诸多娱乐场所。 启功县因此大治,三年之后被评为中县。 他也因此升了官,夫人又重新回来,本来他的人生应该继续走向正轨。 结果他的父亲去世了,他回乡丁忧。 他看着那个扬言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叶铭混在安慰的人群里,有些莫名其妙。 “太平教主在哪里啊?”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张太平安葬了父亲,就过上了守孝的日子。 这一待就是两年,这两年时间,他依旧日夜不辍的学习,他的文章造诣突飞猛进,甚至已经达到了当代大家的地步。 无数学子慕名而来,他就扎着竹棚为众人讲学。 眼看着守孝期即将过去,还未等有新的官职授予,他迫不及待的弹劾其官场权贵。 宰相张邦炎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卖官卖爵,兼并土地,林林总总十八条大罪。 弹劾的折子是上午递上去的。 人是被下午抓的。 此时老太师已经逝去,知道得罪了当朝宰相,岳父一家直接将女儿接了回来。 这直接相当于断绝关系。 张太平不在乎,他在牢房里为他的妻子写下一封和离书拜托狱卒交给他的妻族。 “张大人,你这是何苦呢?”狱卒劝诫道。 “只是想说几句实话。”张太平摇了摇头。 在狱中,张太平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各种酷刑轮流在他身上施展。 打到后来,狱卒都忍不住掩面哭泣。 “说,是何人指使你的。”刑部的官员吼道。 “天理,人心。” 在牢狱之中的叶铭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波动。 这一刻,他隐隐有些明白了。 “太平,不要这么犟,你服个软,愚兄去帮你求求宰相大人。”官员忍不住低声劝道。 两人是同窗,只不过谁也没有料到,时过境迁,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曾愚兄,不必多说,有些事,总该有些人要开口。”张太平还想说更多,但是头一偏昏了过去。 “怎么了?”曾愚喝问牢头。 牢头急忙上前摸了摸张太平的脖颈,“昏死过去了,状态不太好,要不要找一个大夫。” 曾愚看着光明正大的牌匾,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官服。 咬了咬牙。 “不找!” 牢头明白了,犹豫的退下了。 张太平一个人躺在了牢房里,他时冷时热,已处在弥留之际,嘴里念叨着圣贤的文章。 远处的老鼠似乎感觉到眼前的人即将咽气,守在两侧慢慢的等待晚餐。 叶铭站在旁边轻声地听着张太平念的文章,感叹出声。 “这一回,我倒是觉得你不会死了。” 半夜,一个狱卒趁人不注意,偷偷的递给了张太平一碗清水。 “张大人,保重!” 说完转身就离去。 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本来已经油尽灯枯的张太平竟然再次枯木逢春。 他就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不断的被击打,然后又不断的站起。 ,做大官吗?”有狱卒低声问道。 “任何人都能学知识,但是学知识的目的不是为了做大官。”张太平整理自己的书籍,然后说道。 “那是为什么呢?张大人。” “为生命谋幸福,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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