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狄家将第392章 穿心战化整为零白虎山夜袭敌寇
这来到中原的金人里面,大王粘罕有勇无谋,二王喇罕身份高贵,但是志大才疏,不堪大用,只有军师哈迷蚩,是最有心机的人。 这青州港口现在正在日夜不停的造船,宋江和吴用用水军作为他们的退路,要是打不过,就登船逃跑,所以一直在不停造船。 哈迷蚩已经在码头上待了好长时间了,那他他在码头上目睹了“浪里白条”张顺在水里杀死鲨鱼的壮举,深感到南方汉人水战的厉害。 而他这次走海路到中原来,其目的之一,也是想要弄到中原人的航海技术。 金人也不傻,他们目前陆地领土不和宋朝接壤,只能走海路,但是他们的船只和航海水平是不足以让他们安全抵达宋朝地界的,之前他们一直是用高丽人的船只完成偷渡的。 哈迷蚩对于夺取宋朝已经谋划了很久了,如今金国只要能和宋朝达成协议,灭亡陆地上的辽国不是问题,到时候金宋便有了陆地接壤领土,到时候灭宋,走陆路就行,但是如果能从海路再来一支部队袭击山东半岛,则是事半功倍。 而哈迷蚩在码头上这些天不停的记录着宋朝的航海技术和船只型号,但是毕竟隔行如隔山,他也不可能看出来太多的门道。 于是,他便交好了青州督造大船的船工叶春。 叶春在《水浒传》原着里面是泗州人氏,擅长造船,因被梁山泊小夥头目劫了钱财,流落在济州,听说高俅要征讨梁山,就献上海鳅船图样,自荐为高俅造船征讨梁山泊。 他能够打造海鳅船,已经是天下一流的造船匠了,现在他在青州宋军序列里面负责打造战船,地位不是很高。 而哈迷蚩也是看中了这一点,这些天想方设法的和叶春套近乎,想要有机会把他带回金国去。 金人现在的水战水平太差了,历史上, 绍兴三十一年,在岳飞死后,金国经过多年的准备后,金帝完颜亮大举南侵,动用的兵力多达六十万人,几乎是举国之兵。 金兵分四路出击,其中三路从陆上出击,一路则由海道进击,自宋金议和、岳飞被杀,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里,南宋许多名将陆续谢世,朝廷又荒于战备,军队的战斗力大不如从前。 为了一战消灭南宋,金帝完颜亮打造了一支庞大的舰队,总计有六百艘战船与七万人,打算沿着海道南下,直接进攻南宋帝国的首都临安。 南宋帝国不仅要在陆地上阻击金兵,同时还要在海上作战。 这时南宋能用于海上作战的兵力是多少呢?仅有一百二十艘海船与三千能胜任水战的弓弩手。 海军名将李宝原本是岳飞的部将,早年随岳飞抗金,被派遣到北方敌陷区开展游击战并联络抗金义兵,在极其艰难的环境下坚持抗战。 李宝临危受命后,他即刻面向宋高宗请求率舟师北上,寻觅有利战机,在离首都临安越远的海域与金海军决战,则越有利。 金水师虽然拥有六百艘船与七万人,远远超过李宝的兵力,但水战经验却严重不足,金船为了防水,竟然使用极易燃烧的油布为帆。 针对敌船的弱点,李宝设计火攻方案,在风向、洋流的配合下,以火箭密集攻击。 结果貌似强大的金国海军几乎遭到全军覆没的下场,六百艘战船损失了五百余艘,除了总统领苏保衡侥幸逃脱外,金国海军其余高级将领不是被杀就是被俘,士卒死亡数万人。 这就是金军的水战水平,这还是在有汉人帮忙调教之后的水平,现在的水战水平基本上是没有下降空间的。 而狄泉已经不管宋江的其他几路兵马了,率领兵马直插青州腹地,目的很明确,就是抢在他其他三路兵马打下城池之前,先灭了宋江。 狄泉算了一下,现在金军那边粘罕受了伤,而二王喇罕狄泉并不知道他也在青州,宋江的官军里面,能打且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小李广”花荣一个,现在对付宋江和吴用简直是天赐良机。 但是,狄泉也明白,如果他们大张旗鼓的直接杀向宋江,那就势必会导致宋江和吴用集结优势兵力对他们围追堵截,这就不好打了。 所以,狄泉决定,大部队继续向前挺进,吸引敌人注意力,他亲自带领一支小部队,来个“运动战”,在敌人后方进行穿插,然后给宋江来个“斩首行动”! 这个计划,在他提出来的是时候,几乎就遭到了全体将领的反对。 因为狄泉如果只带领小部分兵马深入敌后,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梁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势就要荡然无存了! 但是,狄泉依旧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毕竟运动战,游击战,这些人一个二个的都没打过,让其他人去,根本没有用! 最后,狄泉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带队去对付宋江,他叫其余兵马暂时由“屠龙手”孙安与郭锦统领,向前按照原计划推进。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一部分头领和八百精锐兵马,悄悄的向青州城绕后。 至于狄泉带着的头领吗,基本上以步军头领为主,因为要翻山越岭,超过了马军头领的基本技能。 狄泉带着“行者”武松、“黑旋风”李逵、“拼命三郎”石秀、“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丧门神”鲍旭、“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鼓上蚤”时迁上路,一天之内,翻越过了三个山头,已经来到了白虎山附近。 到了白虎山,这里就距离青州城不足七八十里地了,而宋江在此处也布下了兵马,狄泉在山下远望,发现这山上的兵马打的不是宋军的旗号,而是金军战旗。 原来是因为这些金人毫无军纪不说,由于民族不同,生活习惯也不一样,所以经常和青州城内的百姓和汉军产生冲突,宋江和吴用就与哈迷蚩商议,让金军分别驻扎在了青州附近的各个关隘要道上了,由宋江来运送给养。 而现在在白虎山上驻扎的是金军的两位大将完木兄弟,这兄弟两个也算是金军里面不简单的战将了,兄长完木陀赤是一员黑脸战将,面色犹如黑漆一般,眼睛又圆又大,鼻梁细窄高挺,脑袋长得像豹子,下颌尖翘似燕尾;一脸络腮胡,不仅浓密旺盛,而且硬茬的像乌鸡尾巴。 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异常雄壮,手持乌铁枪屹立阵前,既像三国五虎将中的张飞,又似五代后梁猛将王彦章。 弟弟完木陀泽则长着一张麻子脸,凶狠恶毒,一脸杀气,眼睛长得形状怪异,一双大眼皮好似千斤吊闸。他身着镔铁乌油甲,手提浑铁镋,腰间插着狼牙箭,好像从天而降的凶煞神一样。 《说岳全传》原着里这两兄弟可是有着辉煌战绩的,而且还没被岳飞杀死,当时岳飞大将董先,带领陶进、贾俊、王信、王义四员战将及所部五千人马出营御敌,与完木兄弟交战,不过,纵使完木兄弟再勇猛善战,也难敌五员战将的围攻。 双方大战了数十个回合后,完木兄弟边打边撤,将董先等人引诱至本部营前。完木兄弟迅速左右分开,只听一声号炮响起,三千匹全副武装的连环甲马瞬间从金营冲出,董先等五员战将未曾防范,全部葬身于连环马阵中。后部军士看主将被围,迅速冲上前去救援,结果也被金军的连环甲马围住,五千兵马只有几个带伤的侥幸逃回本营禀报,其他人尽丧阵中。 而此前面对岳家军,金军基本上是连战连败,除了面对金蝉子和银蝉子的时候挂过免战牌之外,这两个人打出来的战绩算是最好的了。 眼下这两个人也是全无防备,狄泉虽然不知道现在山上的是哪一路的金军,但是只要是金军,狄泉就没说的,必须揍他们! 白虎山的地形并不险峻,传说古时候山上曾经出过白色老虎,因而得名。 完木兄弟把麾下的两千兵马全部都驻扎在了山上,因为白虎山山势并不陡峭,干脆就环山扎营了。 这样的扎营方式,也就是把兵力给分散到了各个山地上,如果狄泉趁着夜色发动袭击,不难攻破。 在白虎山上,所有的金军都在通宵达旦的喝酒,包括完木兄弟,在金国,穷山恶水之地,尽管说后世那些地方是着名的粮仓,物产丰富,但是现在那里只有荒凉。 本来金人就不怎么种地打粮,主要是靠着渔“猎生活,所以本就没有足够的粮食来酿酒,顶多是学着游牧民族酿造一点奶酒,尽管如此,还数量稀少。 在冰天雪地里长大的女真金人都很喜欢喝酒,奈何没有,不能敞开了喝,但是到了宋朝地界,宋江管够供应,也就让他们终于有了痛饮一回的机会。 在他们喝的烂醉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一支部队已经摸上山了。 “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带着团牌手和狄泉在前面快速前进,项充和李衮手里都拿着飞刀和标枪,狄泉也弯弓搭箭,金弓银弹拿在手里,准备先悄无声息的解决那些在半山腰上围着篝火喝酒的金人。 “你们两个出手可要快点,别让他们发现了!” 狄泉的话,引来了项充、李衮两人肯定的点头,狄泉见他们表示没问题,当即开弓,银弹飞出,直接打进了一个金兵的太阳穴,当时就把这醉鬼打死了! 项充和李衮也是瞬间动手,飞刀穿过一个金兵的喉咙,直接割断了其气管,让他想叫都叫不出声来。 而项充的标枪更很,直接把一个金兵打得爆头了! 至于其他的团牌手,也是飞刀齐发,瞬间就把这半山腰喝酒的三十多个金兵给杀死,可怜这些金兵,连敌人的面都没见过,敌人是谁都是完全不知道,直接就丢了性命! “冲!” 只要过了半山腰,直接就能冲到山顶上,此刻已经没有必要再隐匿自己的行踪了,狄泉拔出腰间紫电剑,带头冲上了山。 “呀!呀!这才痛快,这才过瘾啊!” 原本是狄泉冲在第一个带领部队冲锋的,但是“黑旋风”李逵三步并两步就赶上前去,超过了狄泉,一阵风一般杀向了敌军。 “什么?!” 喝得烂醉的金军突然看见了一大群人冲向了他们,其中一个跑在最前面的大汉,浑身上下是黑乎乎的,活像是个拿着两把板斧的熊瞎子,直接给他们吓住了。 李逵的板斧可不会因为这个而手下留情,当时就是排头砍去,把五六个金兵杀在血泊之中。 “哇哇哇!” “丧门神”鲍旭紧随其后,手中阔剑随着身体旋转,直接把一个略微瘦小一点点金兵拦腰砍成了两截。 “一个不留!这一战不留俘虏!” 狄泉一剑刺穿了敌人的胸膛,喊出了这句话来,梁山泊作战一般很少会不留俘虏,一律杀死,但是这次狄泉他们要秘密行动作战,带着俘虏的话,一者不好行动,二者容易泄露行踪,所以就没有必要留活口了。 “有人!敌人!” 完木陀赤喝酒不多,听见动静,抄起乌铁枪就杀了出来,单人独枪直取狄泉。 “寨主,叫我来收拾他!” “双尾蝎”解宝一钢叉挡住乌铁枪,用力把完木陀赤往旁边一撞,截过完木陀赤厮杀,那边完木陀泽手持铁镗杀出来,刚刚晚了一步没抢上对手的“两头蛇”解珍也是怪叫一声,手中钢叉猛攻完木陀泽,就成了两兄弟对两兄弟,就看哪边的一对兄弟更厉害些了! “你这畜牲!闪开!” 完木陀赤看着双尾蝎解宝脑袋上带着的金钱豹头,还以为是豹子和他打,破口大骂。 “畜牲?畜牲骂谁!” “双尾蝎”解宝荡开乌铁枪,质问完木陀赤道。 “畜牲骂你!” 解宝一听就乐了,“对,正是畜牲骂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