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狄家将第407章 众神显威降水猿天魁天机越东海
“我也不行六啊,他为何叫我六公子?” “铁塔”焦德亮摸着脑袋,憨憨问道。 “海神天妃娘娘,天啊,天妃娘娘真是有求必应,刚念叨就前来了,真是……叩谢娘娘!” 而“双斧将”孟邦杰则是已经跪倒在甲班上,开始了千恩万谢。 要说这水阙仙班,乃是神只,是玉皇大帝下令妈祖组建的队伍,职责是维护海上和平、治安和保护海上人们的安全。 妈祖命令晏公统领水阙仙班,护卫海上船民,水阙仙班共十八神,包括四海龙王、浙江宁波毛竹五水仙、福建莆田木兰陂三水神、广东二伏波将军马援和路博德、泉州林巡检、嘉佑、嘉应和晏公总管。 只不过四海龙王因为掌管四海,属于挂名,基本上不参与水阙仙班活动,但是毕竟他们管辖范围是一样的,还得挂个名。 但见那水龙卷在海面上的威势直接小了许多,渐渐的从海面上消失,转到了水下,眼见得那水下竟然出现了个巨大的漩涡,就好像是传说中的北海海眼在这里出现了一般。 那水怪晏公见了那漩涡,脸色一变,口中呢喃道,“不愧是水猿大圣,上古精灵,便是四位龙王,再加上四位水星和梅山兄弟,居然还没能压住他,若如此,只能显圣真君出手降伏了……” 话音刚落,但见那海面之下“轰隆”一声巨响,好像是大陆架一下子塌了一般,把船上的人全都掀翻,随即一道余波将海水推开,形成五尺高的巨浪向四周而去。 “护!” 晏公一声令下,水阙仙班十四仙施展本领,挡住梁山船队前的余波,这余波过后,水面上下便已经重归平静了。 “好了!已然功成,你等自去返航,再无事了!” 晏公见水面平静,丢下一句话后,率领水阙仙班众仙劈波斩浪,回海中去了。 “我等一定为天妃娘娘修建庙宇,万世祭拜!” 杨虎等人则是在甲班上跪倒了一片,千恩万谢,捣蒜一般磕头。 原来,这几日海上风云变幻,海难频繁,都是因为海中有药物在作祟,才导致如斯情景。 而那个妖物就是“水猿大圣”。 这家伙最近一次出世,还是在唐初贞观年间,《西游记》里面孙悟空降伏黄眉童子的时候提到过 ,南赡部洲盱眙山蠙,城大圣国师王菩萨,手下有徒弟小张太子及四大神将。昔年曾降伏水母娘娘。 孙悟空对黄眉怪一筹莫展之时曾请国师王菩萨前去帮忙降妖,无奈国师王菩萨新收了水猿大圣不便亲去,只传小张太子及四大神将前去降妖。 而这位赫赫有名的“水猿大圣”,即上古巨怪无支祁,为淮河水怪,以兴风作浪闻名,被大禹封印后于《西游记》中再现,被国师王菩萨新收服,其力量强大,足以威胁天庭安宁。 上古神话里它本来就没死,只是被大禹封印,不过是被锁在水底而已,有不少后世记载它现身。 他的形状像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他的头颈长达百尺,力气超过九头大象,常在淮水兴风作浪,危害百姓。 大神禹治淮水时,无支祁作怪,风雷齐作,木石俱鸣亲率十几万山精水怪在淮源大 战禹王禹很恼怒,召集群神,并且亲自下达命令给神兽夔龙,擒获了无支祁。 无支祁虽被抓,但还是击搏跳腾,谁也管束不住。于是禹用大铁索锁住了他的颈脖,拿金铃穿在他的鼻子上,把他镇压在淮阴龟山脚下,从此淮水才平静地流入东海。 而他在唐初被再次关押五百多年之后,又重见天日,逃了出来,这还是和那该死的宋徽宗有关系。 当年是大禹派遣应龙下凡,将无支祁压在了龟山之下,后来唐初又被关回去了,按说他本不能再跑出来兴风作浪,但是宋徽宗强行改道黄河,影响了淮水的流量、流速,导致把无支祁捆绑在龟山上的锁链从淮水之下露出了水面。 这周围的居民不知道这铁链子是干什么的,但是一看那大铁链子那么粗,融了能卖钱,一群贪心人架起火炉来少了七天七夜,把锁链烧断了,无支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数万年害人,结果倒是让人给放跑了! 这无支祁自然是赶紧跑,不过他没有现身人间,他知道自己要是到陆地上去害人,保不齐又被抓回去了,陆地上厉害的神仙太多。 于是乎,他顺着洋流直奔东洋大海,把东海搅和了个天翻地覆,四海龙王不是他的对手,立刻上报天庭,天上派下二十八星宿中四水星君箕水豹、轸水蚓、参水猿、壁水貐与四海龙王、海神妈祖一齐对付无支祁。 但是这家伙毕竟是上古时期的神物,本事太厉害了,在海中周旋了几天,没被抓住不说,还伤了不少的水族,差点把水晶宫毁了。 后来幸得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坐下梅山六兄弟康、张、姚、李四太尉,郭申、直健二将军在东海之滨巡猎妖魔时见到东海情况,果断参战,围堵无支祁,恶战一场,仍然不能对付。 后来妈祖请来在瀛洲九老处正在作客的八仙之中的吕洞宾、曹国舅、何仙姑一齐参战,这才把那无支祁在此处擒获。 后来杨虎返航告知狄泉妈祖显圣护佑之事,狄泉便叫人在滨海之处建立天妃庙,后取得两广、福建,在莆田湄洲岛妈祖故里修建庙宇,敕封妈祖为“护国庇民妙灵昭应弘仁普济安定慈惠天妃”,四十拜祭,此后海上频传天妃娘娘显圣救人之事迹,此为后话。 而那宋江等人被无支祁掀起的水龙卷碎了船只,卷入其中,宋江之弟“铁扇子”宋清当场被搅碎身体,地俊星归位了。 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倒是还算幸运,那宋江、吴用虽然在风暴中晕了过去,但被熟悉水性的“浪里白条”张顺所救,要说张顺的水性也是真好,愣是没淹死,反而是在风暴过后一个人在水里,硬是把宋江和吴用从水里给捞了出来,靠着破碎的船板硬是搭建了一个木筏子,靠着捞生鱼生吃喝血,愣是把这两个给救回来了! 至于曹荣,则是也被张顺给捞了上来,但是他受伤比较严重,头上被木片打了个几乎见骨的口子,张顺也没办法,海上狗屁没有,顶多拿海水消消毒,是死是活全看天命。 而他们在海上漂流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水面之下有几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丞相,他们毕竟有三个人都是天星,我们要不要助他们上岸?” 说话的是个红毛巡海夜叉,而他旁边的那个就是东海龙宫里面的龟丞相。 “不用,天庭没有法旨让我们相助,不过你等看护着不要让他们死了,赶些鱼群到他们身边,之前已经死了一个地俊星,最好别再让他们死在咱们东海了,再有三百里海路,他们就到了扶桑,届时上了陆地,便不归我们管了!” 正如龟丞相所言,宋江等人飘向的地方,并不是大陆,而是相反的方向,正是后世日本四岛的方向…… 此时在大名府那边,却说先前“大刀”关胜兵败于金军铁浮屠,避其锋芒,不敢交战,但是三日之前,他们吸取了“青面兽”杨志的计策,把金军的铁浮屠骑兵直接给引诱到了一片极其隐秘的沼泽地里面,金军铁浮屠全部陷入沼泽地,而梁山士兵则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泥马”,驶出了烂泥,四周火器齐发,所有铁浮屠骑兵全叫给打死在了沼泽地里面,一个不剩。 而之前大名府都监“闻大刀”闻达已经被“青面兽”杨志活捉,“李天王”李成和返回了大名府的安禾乔和“急先锋”索超连续损兵折将,“急先锋”索超还重伤在身,不能出战,大名府已经是岌岌可危。 而此时大名府里面梁中书派遣安禾乔飞马赶赴京城去找他岳父蔡太师求救,还叫刚刚能下地的“急先锋”索超赶往河北前线老种经略相公军前求救。 因为大名府周边的郡县基本上都被梁山军队打残了,大名府孤城一座,只有在大名府西侧前线抗击辽军的老种经略相公兵马短时间内能够集合军力,武装救援。 但是,老种经略相公和奸臣一党那是向来势不两立的,和梁中书有有旧怨。 因为以往他领兵在河北地区抗辽打仗,军饷和粮草都是事先转运到大名府,过他梁中书一手再发往军前的。 而梁中书每次都是把军粮克扣四成,至多甚至到六成,草料里面掺沙子、石子,风衣里面絮芦花,这都是他干的好事,老种经略相公恨透了他了! 但是,梁中书就敢赌,他老种经略相公就算是再恨他,也不会坐视朝廷的北方重镇大名府就这么直接丢了,所以他一定会派兵前来救援。 这就是坏人有恃无恐的原因,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好人的底线高,他们就敢有恃无恐,换句话说,那就是“好人就应该让人拿枪举着”! 然后好人明明被拿枪举着了,还不能动人家,因为他是好人,什么道理! 而安禾乔出了大名府之后,他并没有前往东京去求救,而是转身一跑,直接就往辽国方向去了。 他祖宗安禄山本来就算不得是汉人,是个外族胡人,虽然不是正牌契丹人,但是也和契丹人血缘相近,这一点他也是一样。 他是看清楚了,现在宋朝马上就要不行了,就连大名府都已经不是梁山的对手了,更别说中原地区那些颓废的兵马了,跟着宋朝走,没前途。 至于跟着狄泉,安禾乔没想过,他也讨厌狄泉,作为胡人,他果断做出决定,去投奔辽国。 虽说辽国已经是日暮西山了,但是目前的情况下来看,他还是整个东北亚最为庞大的帝国,换句话说,在它辽国没灭亡前,谁也不敢相信完颜部那群人能把辽国给灭了! 所以,安禾乔直接北上投奔辽国,作为安禄山的后人,在胡人队伍里他也算是个名流了,再加上他原本是宋朝北方军事重镇大名府的重要高级军官,对于辽国的南下有着多大的作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能够在辽国那边换取一个好的地位,这也是不言而喻的。 相比之下,“急先锋”索超就惨了很多,上次战争的伤还没养好,就被梁中书带着伤派去向老种经略相公去求救了,李成还得防守大名府,所以这个任务就非他莫属了。 索超骑上五花龙在掩护下冲进了太行山区,开始寻找老种经略相公的大军。 然而,他的这段路程并不好走,因为中间还夹杂了一个该死的田虎在那里。 他需要穿越过田虎的地盘,才能接触到老种经略相公的大军。 要是在之前,“急先锋”索超身体健康的时候,没说的,去就是去了,他手里有着斧子,凭借着战斗力他也不怕。 现在,田虎手下的大将里面已经没有几个像模像样的了,“屠龙手”孙安和卞祥都归了狄泉了,两个顶级的大将没有了,四力士如今也没跟随他。 现在,田虎军队之中武艺最为厉害的武将当属原着里能和“豹子头”林冲打上五十回合的壶关守将山士奇。 此人的武艺,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急先锋”索超。 但是,索超现在身上带伤,实力大打折扣,恨不得地煞星里面的几个头面人物来打他,都能让他现在吃不消。 所以,索超非常发愁,自己该怎么过去呢? 硬闯肯定是不行了,田虎乃是叛军,自己是朝廷军官,遇见了非得被抓住不可。 乔装打扮?可是又应该乔装打扮成什么,才能够完美的躲避开敌军呢? 可以说,索超这个号称“急先锋”的人,在此前的多少年里面,他的思维模式就没有这么怂包的思考过问题,所以现在他真是换了个脑子,实在是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