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第195章 你有病啊
“我之前说过了啊,帮我养蚕就行。” 姜安宁笑眯眯的,看起来特别纯净良善:“需要什么工具,尽管跟我开口就是了。”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全力为两位提供最大的便利。” 桑南山跟桑东海从姜安宁家出来的时候,还有些飘飘忽忽的。 直到回了家,两人仍旧觉得有些不真实。 “咱们就这样答应她了?” “是啊,答应了。” 桑南山点了点头,随即有些警惕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 桑东海顿时生怒:“桑南山,你现在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是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出尔反尔,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人信任。” 桑南山小声嘟囔了句:“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知道跟我吆五喝六的。” “你说什么呢?嘟嘟囔囔的,敢不敢大点声!” 桑东海听见弟弟对自己的吐槽,气的脸都绿了。 他怒拍桌子,想要摆出兄长的威严。 奈何,桑南山在反抗过一次之后,越发不再怵这个往日如同大家长一样的兄长了。 “那,答应都答应了,你现在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桑南山一脸怀疑的看着人:“你可别告诉我说,你真的想要反悔。” “真是那样的话……” 桑南山顿了顿,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句:“那、那我可瞧不起你!” “你!” 桑东海气得不行,偏偏又骂也不是,打也不成。 此时,桑南山在他眼中,便是个叛逆的熊孩子,越说越来劲的混不吝。 未免像昨个儿那样,兄弟失和,险些大打出手,他略克制了下:“我只是觉得太草率了。” “不过是随口感慨一句,怎么就被你解读出这种种阴谋来?咱们兄弟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可相信了?” “你能不能不要忘了,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血缘兄弟!” “那姜安宁,说到底,咱们不也是没有确定她的身份吗?” “你怎么就非要一个劲儿的,胳膊肘往外拐呢?” 桑东海起初还有些克制着脾气,偏偏越说越觉得气不过,怒上心头:“那女人到底是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 桑南山最是听不得这话。 一听到,就立马像是小炮竹似的,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到底是我被灌了迷魂药,还是你从始至终,都对人心存偏见!” 眼见着又要起争吵,桑东海叹了口气,主动退让。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是我措辞不当,你、你先坐下,冷静冷静。” 桑东海又气又无奈:“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你看看你,炮仗脾气,一点就炸!” “我不过是觉得奇怪。” “她跟咱们说是想要做坏事,可你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哪里是像做坏事的样子?” 桑南山抿了抿嘴:“那你也不应该那样恶意的揣测人家。” “好好好,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刚刚是我用词不严谨了。” “但我绝对没有恶意。” “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只是让咱们两个帮着养蚕,这算是什么坏事?” 经过桑东海这么一说,桑南山也有些动摇了。 刚刚从姜安宁家走出来的时候,他也的确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太简单了。 姜安宁要他们做的事情,真的是太简单了。 根本就没办法跟做坏事挨上嘛! “确实是有些奇怪。” 桑南山小声嘟囔了一句。 桑东海微微松了一口气,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还听得进去他说话。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用那样的恶意揣测人家。” 桑东海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到底,就被桑南山的话给堵了回来,顿时一股子火儿窝在心里头,憋的他难受。 “可也确实挺奇怪的。” “你说这姜家表妹,要这么多蚕茧,到底是做什么呢?” 桑南山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困惑。 桑东海差点被一口老血噎死在嗓子眼儿。 人家摆明了要跟你撇清关系。 你倒是够热情,左一个姜家表妹,右一个姜家表妹的。 也不看看人家认不认你。 他深吸了几口,强迫自己看冷静下来,不能把有伤兄弟和气的话说出口。 “既然你也这么好奇,那不如就借这机会跟人打听打听,反正我瞧着她对你还是挺不错的。” “指不定你问了,她就会告诉你。” “实在不行的话……我听他们村子里的人说,她被之前的那个夫家退了亲事儿,如今正是愁嫁、恨嫁呢,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能说亲事儿的年纪,不妨暂时与她将就将就,怎么说,也是解决了她眼下的困境嘛!” “说不定,她一时感激,就什么都会告诉你了!” 桑东海本着舍不得弟弟套不着狼的心态,鼓动着桑南山去接近姜安宁。 桑南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怎么可以!你这不是让我去欺骗人的感情吗?” “什么话?” 桑东海板了脸:“这怎么能叫欺骗人感情呢?” “男未婚、女未嫁,不是正合适的吗?” 桑南山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可你刚刚还说,让我暂时跟她将就将就,凑合凑合。”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桑东海理不直,气却很壮:“你当自个儿,是多大一块儿香饽饽?人家,还真能看上你不成?” “我说的将就将就,凑合凑合,那是为了照顾你的面子。” “人家现在,那是着急着出嫁,甚至人家很可能都不着急,只是需要暂时定下婚事,把被退婚的名声给挽救回来。” “我不过是要你去当这捧及时雨罢了!” “你还真拿自个儿当回事儿了。” 桑东海把自家弟弟一通贬损,还真就稳稳地拿捏住了人的脉门。 桑南山纠结了。 “你说的,好像也确实有道理。” “姜家表妹是个有本事,还真就不一定能够看得上我。” 桑东海:…… 没出息! 他在心里将桑南山狠狠地骂了个狗血淋头。 面上还要配合着认可:“对呀对呀,是啊是啊。” “所以啊,你也别自作多情。” 桑南山憨憨地挠了挠脑袋:“可……我为什么要再去刻意接近姜家表妹?咱们不是都已经答应帮人做事了吗?” “你傻啊!” 桑东海激动的嗓子都有些破音了儿,咳了几声,掩饰着尴尬。 待到声音情绪平稳了,才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静婉姑姑的女儿吗?” “光你在这里一口一个姜家表妹的有什么用?” “那不得经过族里的血脉确认,明确了她与静婉姑姑,是否真的有血缘关系才行吗?” “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全凭着你我的一厢情愿吧。” “况且,人家愿不愿意承认你还是两说呢。” “你倒是迫不及待上了。” 桑东海冷哼:“若是她执意不肯与我们相认,或者她真的根本就不是静婉姑姑的女儿,那你让咱们真正的表妹,静婉姑姑真正的女儿怎么办?继续流落在外,无名无份吗?” 桑南山被说的哑口无言,抿着嘴不说话了。 “我说你没有脑子,做事冲动,你还偏不相信。” “现如今可相信了,我没有坑害你吧?” “我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为你好吧!” 桑东海得寸进尺了几句,倒也学会了点到为止。 免得说多错多,再把人的逆反心给激起来,反而不美。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用一些手段,也要尽快确认,她到底是不是静婉姑姑的女儿。” 桑东海板着脸:“这不仅仅是为了你我,感情上的关怀,也是为了桑氏一族的未来!” 族老们推算来推算去,最终都只是一个结果。 能够拯救他们桑氏一族,解决那件大灾厄的,只有静婉姑姑的女儿。 听到“桑氏一族的未来”,桑南山瞬间没了脾气。 他蔫蔫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 姜安宁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在天擦黑的时候,绣完了半扇屏风。 刚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方婶子的说话声。 没多会儿,大门就被敲响了。 “来了!” 姜安宁应了声,快步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看见方婶子全家整整齐齐的,姜安宁也不免跟着松了一口气。 “婶子回来了!快,进来做!吃饭了没?” 姜安宁很是热情的招呼着人。 方婶子摆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我隔老远瞅见你家里还亮着灯,就寻思来看看,顺便也告诉你一声,姆们都回来了,全乎的,没啥事儿,省着你惦记。” “安全回来就好。” 姜安宁笑着:“婶子还是进来坐坐吧,这么晚了,估计你现在回去,也是不好开火做饭的,不如就在我这儿将就着,垫补一口吧。” “不用了!时候也不早了,姆们就不麻烦你了!饿一顿不差啥的,倒还省得晚上吃了,烧心睡不着呢,等明早儿起来,再一块儿吃就是了!” 方婶子大手一挥,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安宁就是想留,都没能留住。 想到什么,遂也暂时的,就歇了心思。 - “你之前说,姜安宁与那个什么姜方氏交好?” 烛火摇曳,王尚精致深邃的五官,被照出一片阴影。 娇娘冷不丁的被问,有些不明所以。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娇娘猜不透人问这话的用意,小心谨慎些答了。 “有多要好?” 王尚眉头微动,食指轻轻地瞧着桌面。 娇娘一时有些卡壳儿:“应该、应该……” “我不想听到应该、可能、也许、大概这样的字眼,你知道我的规矩。” 王尚目光清冷地看着她。 娇娘呼吸一滞:“我也不是十分的确定。” 在王尚冷厉的目光看过来之前,娇娘忙不迭地急声道:“我这就让人去调查清楚!” 只是,她又忍不住奇怪道:“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谁跟姜安宁交好了?” “我记得,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朋友来着。” “也就是后来跟赵海定亲之后,时常会跟赵银莲在一起,做个伴儿。” “不过,这两个人,是完全截然相反的性子。” “姜安宁喜静,寻常没什么事儿了,便会坐在树下,安安静静的做些绣活,留着得空去了县城里卖掉。” 娇娘说着,不免唏嘘:“要说,这丫头,还真是有几分耐性的,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的,就是搞钱搞钱搞钱……也不知道,她一个村野孤女,累死累活地赚那么多钱做什么,花的完吗?” “若非这些钱财,只怕她也招惹不来这么多的祸事儿。” 娇娘忽地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