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东京城玉臂匠收徒弟 盖天军活阎罗探渔夫(2/2)

作者:非人哉1566

水浒:换天改道第5章 东京城玉臂匠收徒弟 盖天军活阎罗探渔夫

后来余仁仲学成有名,继承玉臂匠金大坚衣钵,在京城开店,名曰:“万卷堂”。余仁仲所刻之书,历代藏书家均视为珍宝,被誉为:“字划端谨,楮墨精妙。字画流美,纸墨精良,洵宋刻之上泗。”更有岳珂《九经三传沿革例》称:“世所传九经本,以兴国于氏及建安余仁仲本为最善。”余仁仲所刊九经,今仅存《礼记注》、《春秋公羊经传解诂》、《春秋谷梁经传》三种。至今尚存,不必絮繁。</p>

只说仇辙一路风尘仆仆,行路不知多久。看看正值盛夏天气,才来至襄阳盖天军处,先到衙门,要来拜见阮小七。当时有值班的兵卒道:“我家七爷携衙内并亲兵巡视州郡,需半月之上才能回来,你到时再来便是。”仇辙听得,心中五味杂陈,只得在附近店里住下。只是身上盘缠不多,来时已用得七七八八,如今省吃俭用,捱过两三日,再无他法,只得退了客房,漫无目的乱走。不期来至汉江,就见一派江水,百舸争流。</p>

却说本地有一家姓萧的渔人,单名一个恩字。这箫恩在汉江上打渔为生,今日也自出来打渔。可叹箫恩年迈,气力不佳。又因天气炎热,只把船湾在岸边,系缆船只。箫恩下船到柳荫下凉爽,却正巧遇着仇辙也在树下。箫恩望见了,迎着道:“年轻人不去工作养家,却在这里闲坐?”仇辙性子耿直,听得羞愧,只得道:“我本有荐信,要投阮小七都头领麾下。奈何七爷不在,如今没了盘缠,正愁没出出力。”箫恩闻言大笑道:“你去投奔七爷?七爷在此多年,犯打渔的瘾时,常来江边,正巧与我相熟。这位贤弟,相逢即是有缘,你说身无盘缠,不妨就住我家,待七爷回来,你好去投奔了。”仇辙本来不愿叨扰,奈何身无分文。只得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恭敬不如从命。小弟仇辙多谢了。”两个通报了姓名,箫恩又道:“船中有酒,愚兄打了几尾鲜鱼,你我弟兄畅饮几杯便好。”于是就将酒菜取来,两个上船而坐。萧恩道:“贤弟,愚兄做的是河下生意,忌“干旱”二字,若是提起,不敢说罚,愚兄要敬酒三杯。”于是斟酒请饮,不知仇辙是心地憨直,还是想要饮酒,当即道:“干!”说罢,萧恩哈哈大笑道:“敬你三杯!”于是仇辙又饮三杯。当夜,仇辙就与箫恩回家中睡下。</p>

十天之上,仇辙每日与箫恩下河打渔,不敢怠慢。是日,两个如往常歇息,正在船中饮酒,却听得一人在畔上频唤箫恩姓名。仇辙耳尖,听了道:“老哥哥,岸上有人唤你。”萧恩抬头看时,却是认得,当即叉手道:“七爷怎地到此?”仇辙闻听“七爷”二字,登时看了,就见阮小七一身白衣打扮,一旁一个少年,风流倜傥,也是白衣打扮。当时阮小七拂须道:“我今日要来寻这里撒网打渔,过过手瘾,不就遇见,不知这位汉子是谁?”箫恩当即介绍了,仇辙又取来金大坚书信奉上。阮小七看罢,笑道:“酸邹邹的词儿,孩儿你看。”又给身旁少年看了,那少年说道:“金世伯教父亲收此人做个教头。”原来这少年正是阮小二之子阮良,由阮小七抚养成人。</p>

当时阮小七听了,笑道:“即使如此,可来试试手段。”于是把上衣脱了,就来与仇辙厮斗。仇辙也不相让,两个各展身手,终是阮小七更胜一筹。仇辙道:“老英雄不减当年,小子自愧不如。”阮小七道:“确实老了。”当下收了此人做水军一个头领。箫恩又请阮小七等众人到船上,先出船打渔一番,后歇息吃喝。众人欢声笑语,好不乐哉。</p>

不一时,却听得岸上有人念念叨叨:“离了家下,来到河下。哪只是萧恩的船?”箫恩见了,又是熟人,便道:“原来是丁郎哥,不知到此则甚?”那丁郎道:“催讨管渔银子来哩。”萧恩道:“这几日天干水浅,鱼不上网,改日有了银钱,定当送上府去。”丁郎道:“又是‘天干水浅,鱼不上网’这两句好话。有了钱可想着给我们送去。”萧恩便道晓得。丁郎欲要转走,萧恩上船阮小七听着不悦,问道:“那厮做什么的?”萧恩道:“催讨管渔银子的。”阮小七就要来问他几句,在船上喊声:“呔,回来!”丁郎心想:“这是有人出来挡横哩。”于是回头道:“回来甚么话说?”阮小七道:“我来问你,你前来作甚?”丁郎道:“奉了我家员外之命,前来催讨管渔银子。”阮小七道:“我来问你,这管渔银子,可有圣上旨意?”丁郎道:“没有。”阮小七又道:“可有户部公文?”丁郎道:“也没有。”阮小七怒道:“凭着何来?”丁郎道:“乃是本县的太爷当堂所断。”阮小七道:“敢是那吕志球?”丁郎道:“要叫太爷!”阮小七道:“回去对他言讲:‘从今以后,管渔银子免了便罢,要是不免,休怪俺这里没有情面!”丁郎正要说话,一旁阮良点指道:“你不信的,俺先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挖你的眼睛,一发泡酒喝!”丁郎大惊,转头就走。</p>

一旁萧恩笑道:“只要劝退便好,衙内何必唬他?只怕结下梁子。”阮良年轻气盛,问道:“老先生至此,为何这等懦弱?”萧恩道:“他家的人多势大。再说,他开渔牙,收些管渔费用,也不犯法。”阮小七道:“想当年俺兄弟浪里白跳张顺也做过鱼牙主人,也不曾收甚么管理的费用,这是欺压于你,不成便就告官!”萧恩道:“这也就难讲话了。七爷也听了他说,正是本县衙门当堂所断。”阮小七便道:“既如此,这河下生意,不做也罢!”萧恩道:“本当不做河下生意,怎奈囊中羞涩。”阮小七自当送银二十两。萧恩哪敢领受?阮小七再三推让,箫恩这才愧领。阮小七道:“但有甚事,报我姓名。”箫恩感恩不尽。一日过尽,日落西山。阮小七自引阮良、仇辙告辞箫恩。后来丁家要找箫恩晦气,箫恩报上阮小七大名,谁敢造次,只得收敛再三。正是:汉江直头双摇橹,一轮明月照芦花。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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