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有人想着自己真好(1/1)

作者:腕骨掉了

四合院:开局警司,老婆热芭!第150章 有人想着自己真好

二狗子跑到杂物间,没多久端了一搪瓷盆白酒过来。这酒也是张成飞从系统菜市场搞来的。因为包装太现代,又是六十年代没有的牌子,他就直接给倒进了大酒缸里,搞成了散装白酒出售。 这样卖是要少赚,但好在是零元购弄来的,也不亏。 平时胖子他们把大酒缸放在家里,卖的时候都是卖给自带容器的熟客。 酒上桌,二狗子又去拿来五个粗瓷大碗,排成个一字,拿个铁汤勺往里面斟酒。 张成飞看的直哼哼,“这是每一步都凑合,没有一步拿得出手啊!白瞎了劳资的好酒。” 二狗子嘿嘿一笑,一边打开张成飞带来的几个熟食的包装,一边说道,“哥,咱们兄弟里没有利索人,您就凑合吧。” --谁说铁勺舀的酒就不能喝了? “就是,都是大老爷们儿,那么矫情呢?”胖子一把揪下一只鸡腿放在鼻子前使劲儿的嗅了一下,“还得是烧鸡,比猪大肠香多了!这阵子吃大肠吃的我打嗝儿都是猪屎味儿。” 其他人见胖子率先出手且不讲武德直奔鸡大腿,顿时也慌忙伸手抢夺另一只鸡腿。二狗子虽然年纪小,个子小,但灵活似泥鳅,最终胜出比赛。 他被刚子,四眼儿压在身下,却努力的把手中的大鸡腿递给张成飞,“大飞哥,给你” “如果我牺牲了,请你一定把咱们的孩子抚养长大还有,这是我的党费,请你代我缴” 张成飞无语,你家孩子才是个油光光,水汪汪的大鸡腿呢!!再说了,劳资不搞基,也不爱脆皮鸭(cpy)。 “你丫的,演戏有瘾是吧?你怎么不去唱戏呢?!!”胖子咬着鸡腿,一脚踹在二狗子屁股上。 二狗子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老欺负自己的几个哥哥委屈巴巴,“你们,你们老欺负我。我告诉你们,莫欺少年穷!!” --等他长大了,就把这几个老东西挨个儿都收拾了。 张成飞接过他手里的鸡腿,咬了一口,“二狗子说的没毛病,老话儿不是说了吗?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死者为大你丫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没想到最尊敬的哥哥也拿自己开涮,二狗子彻底伤心了,眼泪巴巴地看着张成飞,“大飞哥,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伤心。但你不同,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再生父亲,怎么也能这么说我呢?” 啊,这张成飞其实并不想跟二狗子的亲爹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再说了,那老禽兽落那么个下场也怨自己。 他犹豫着要怎么说才能不伤害这小子,一旁的胖子已经大咧咧的开口,“得了吧,你丫亲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当植物人呢。再说了,大飞要是你爹那样的畜生玩意儿,劳资第一个不放过他!!” 二狗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眼泪,一蹦一跳的跑去给大家拿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群人都喝的半醉。四眼儿从炕席上抽了一根小棍儿剔着牙,眯眼看着张成飞,“大飞哥,你不是说找我们有正事儿?” 放下筷子,张成飞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一旁的二狗子慌忙划了火柴帮忙给点上。 张成飞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烟圈,才缓缓地说道,“确实是有正事儿。我在想,哥儿几个要不要走向正规化?” 正规化? 四眼儿,胖子,刚子,二狗子面面相觑,怎么个正规法儿? 胖子挠了挠头,“大飞你的意思是,咱们搞个假冒的供销社出货?” “怎么可能?”四眼儿嗤笑,“麻烦动一动你那丝瓜瓤子脑袋好不好,大飞哥肯定是要把咱们安排进南锣鼓巷派出所当警察回头兄弟们都穿警服,以后在这东城区,还不是横着走?” 见这俩人说的一个比一个不着调,张成飞慌忙制止,“你俩一对豆腐脑脑袋,都给劳资玩儿勺子把儿去!我的意思是,接下来的世道可能不安稳,兄弟们得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傍身” 一直保持沉默的刚子开了口,“哥,谁不想当光荣的工人阶级啊?可是也得有单位接收我们不瞒您说,我早就想跟静秋结婚了,可她爸嫌弃我没工作,一直不答应。” 这年代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女孩子如果是单位的正式工,找对象的时候选择面都要广的多。 别看赵静秋长的高大威猛,五大三粗。在肉联厂每天除了杀猪就是洗猪大肠的,但追她的男人还真不少。一想到这个,刚子就烦躁。 张成飞知道自个儿兄弟心里的烦恼,他拍了拍刚子的肩膀,“甭急,弟弟。有你那个鼠目寸光的老丈人后悔的时候!!” 扭头又看向其他人,“我结婚的时候,有个黑脸汉奸头的汉子跑前跑后的,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四眼儿几人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张成飞再道,“这人是南台公社过来的,没有任何背景。但现在却成了轧钢厂的采购临时工,就凭着他能从乡下搞来别人搞不来的物资!!!我寻思着,搞物资这活儿咱们熟啊,所以就想复制一下他的思路” --崔大可的物资是靠坑蒙拐骗来的,但他们几兄弟的物资,那可是“正规渠道”。不合常理,但合法啊!!不怕被骗的人找上门儿讨要说法! 四九城的工厂不少,就东直门这边就有轧钢厂,机修厂,肉联厂,东风电视机厂等等。就目前的形势,只要保证自己能弄来物资,进去当个采购临时工还是简简单单的。 要是舍得花钱,在该花钱的人身上花点钱,搞个正式工也不难。 四眼儿几人听了张成飞的话,顿时一个个陷入沉思。 其实他们在黑市卖货的时候,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那地方鱼龙混杂的,有些卖主儿白天在厂子里当采购,晚上在鬼市出货,吃两份儿钱。 只是 四眼儿到底是心眼儿多些,思考的也更多,他看向张成飞,率先提出疑问,“按照哥您的这个思路,咱们哥几个进厂确实不难。但难的是,咱们的货物都是从您那里来的。没有正规的票据,到时候当了采购没办法跟会计对账啊。” 那些采购虽然在厂里也帮领导搞一些没票据的私人物资,但数量不多。大部分时候,他们采购大批量的工人吃喝,还是得有正规票据。 张成飞斜了他一眼,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大团结,拍在桌子上,“这是什么?” 四眼儿,“钱呐!” 张成飞呸的一声,把嘴里的烟头吐到了胖子脚边,“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你还怕搞不到票据?闹呢???!!” 如果是世道安稳的时候,这事儿可能不好办。但四九城到底是全国的政治中心,老百姓消息比其他地方灵通很多。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个个都慌得一批。 而越乱,有些事情反而越好办!! 让几个兄弟进厂的事情,其实张成飞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几个兄弟都没有正经工作,平时又没个正形的。尤其是胖子和四眼儿整天拿鼻孔看人,可是惹下了不少仇家。要是起风之后被有心之人找上,只怕过不了太平日子。 但进厂做了采购,就又不同了。虽然有段日子讲究“停工停产闹g”,但只要是工人阶级身份,那就等于是有了保护伞。 当然这些话张成飞并没有跟四眼儿他们说,只告诉他们看眼前的形势并不乐观,“山雨欲来风满楼,鬼市毕竟太危险。等你们几个在厂子里有了工作,鬼市这边的生意直接就停了。” 厂子不停工,四个工厂的工人兄弟养着他们,未必赚的就比现在少。 厂子如果停工,代表着形势严峻。到那个时候,挣钱不挣钱的已经不重要了,苟住才是王道。 四眼儿几人打小儿就唯张成飞的命是从,此时听他这么说,立刻就答应下来。 “那成,那你们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就放在这一块儿,一定要快。必要的时候,该花钱就花钱。” 张成飞有印象,到了四月中旬的时候,人民日报就会打响起风第一枪。而现在,已经是三月底了。 离开胖子几人的住处,张成飞看了看手表,离陈江河他们的火车到站还得三个小时呢。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场电影,一扭头,看到王主任骑着自行车正往西走。 他调转自行车方向,骑车与王主任肩并肩,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王姨儿好,王姨儿今儿不忙?吃了吗您?要不我请您去吃一碗烂肉面!!” 王主任斜了他一眼,很快又目视前方,“你这刚结婚不好好在家陪媳妇儿,在外面瞎晃悠啥?” 张成飞呲牙一笑,“这不热芭看我烦,把我赶出来了吗?” “该!我不问我都知道热芭做的对。”王主任说道,“对了,你跟我走吧,我有事儿找你呢。” 说完,紧蹬了几下,自行车向前飞快的跑去。 找我?什么事儿? 张成飞心里纳闷儿,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进了王主任办公室。王主任先把门关上,才走到张成飞面前。 张成飞看她一副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王姨儿,您这是干嘛呢?风声鹤唳的。” “对,就是风声鹤唳。”王主任叹了口气,“大成子啊,有些话,姨是站在你妈好朋友的立场上说的。有些事情,姨是心疼你,才跟你提的。” “一会儿甭管你答应不答应的,反正出了这个门,你别把话外传,甭害了你王姨,记住了吗?” 张成飞坐直了身体,脸色也变的郑重其事起来。“姨您说,我不是没谱儿的人。” 王主任叹了口气,“你叔前天回家告诉我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不便跟你明说但你在派出所的工作和你现在的身份,在未来可能会有点麻烦” 王主任的话说的含糊其辞,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还真听不懂。但张成飞毕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倒是能猜出个七八分。 总的来说就是,未来因为某些事情,公检法的工作都会不大平静。王主任作为他妈的闺蜜,便想把他安排到前门街道做个兼职的临时工。 这个操作,张成飞不知道合不合规,但听王主任的意思,她能给办了。 “王姨就是这么个意思,姨知道你现在不缺钱,这工作就是个护身符。毕竟万一到了那一步,也就街道办最安全你要是同意,姨就给你办,当然你得出费用。” “那边的临时工也不用天天去,就隔三差五的露个头这事儿你回头在派出所别告诉别人,连老马都别告诉。等真起风了,再说。” 王主任还在再给张成飞分析一下里面的利弊,结果张成飞直接打断了她,“王姨您不用说了,我去。” 王主任有些诧异,“你听明白了嘛?” 她这里不能说,那里不敢说,说的云里雾里的,她自己都迷糊!! 张成飞扯了扯嘴角,“没明白,但也不需要明白。大成子只需要明白,王姨您不会害我。您怎么说,我怎么做!” --他这几天一直在为胖子他们几个想办法,谋划出路。现在发现有人也在为自己筹谋,真好!! 大成子只需要明白,王姨您不会害我听到这句话,王主任的眼中氤氲出水雾,“你这孩子。” 离开街道办,离陈江河他们到站就没多久了,张成飞推上自行车就要走。到了街道办门口的时候,王主任从后面追上来,扔过来一个东西。 “给你!以后甭顺别人东西了,大小也是个科长,不嫌丢人啊?” 张成飞眼疾手快的把东西接住,一看,是个座椅套。他抬起手,往后扬了扬,“知道了,赶紧回去吧您。” 哐当当,哐当当,一辆由南到北的绿皮车像一头力竭的老黄牛驶入了四九城火车站。 车才刚停下,就从上面下来两个小伙子。他们下车并没有往出站口走,反而顺着铁轨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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