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不爱你的事实(1/1)

作者:之之莱

小乖乖进门后,大叔夜夜归家第222章 不爱你的事实

厉闻舟哂笑,又加一句,“在他们邵家来退婚之前,厉家总得先发制人,父亲您说是吧?” 这句提醒,让老爷子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厉若泱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爷爷,不要解除我跟京衡的婚约,我不在意他心里有谁,那些抱怨的话不是我的真心话!” 本来还在犹豫的厉巽章,听到厉若泱这么没骨气的话,气得脸都黑了,“你是我厉巽章的孙女,厉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竟因为一个男人卑微成这样,还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啪嗒,厉若泱眼眶里的泪珠掉落。 厉闻舟无声地扯了扯唇角,余光再次落到喻浅身上,恰好她的视线也看过来。 “眼泪给我收起来,哭哭啼啼??什么样子!”厉巽章沉着脸起身,“我会派人打听邵家的意向,他绍京衡要是真打算退婚,我绝对不能让他抢在前面,要退,也是你把他给退了。” 说完这话,厉巽章离开座位,直接转身离开。 徐本容喊了声:“不吃啦?” “没胃口,吃不下。” 丢下这话,厉巽章已经出了房门。 徐本容叹了声气:“好好一顿晚饭吃成这样,我也没胃口,不吃了。” 徐老太太哼了声,杵着拐杖起身,“你们这一大家子的事情真多。” “妈,您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徐本容语气不悦。 “我没说不是一家人,是你们不清净,吵我耳根子。” 今晚徐老太太也没吃多少,杵着拐杖走了。 厉若泱没走,她擦掉眼泪过来在徐本容身边你坐下,挽着徐本容的手,“奶奶,您帮我在爷爷面前说几句,我不要跟绍京衡解除婚约。” 徐本容抽回手:“事关厉家的面子,泱泱你要知轻重。” 最后的希望都破碎了,厉若泱心也快碎了,她之所以这么担心,就是因为她知道绍京衡想退婚可能是真的。 他根本不爱她。 他喜欢的是别的女人。 不管多少年,她都走不进绍京衡的心里。 “没吃好就再吃点,吃好了就回去早点洗漱歇下。”徐本容听不得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听久了心里烦。 厉若泱站起身,目光落在喻浅身上,憋了一口气没发,先转身出去。 喻浅自然没错过厉若泱刚才看她的眼神,厉闻舟向来‘杀人见血’,一手促成的事情不巧也得巧,也许邵家那边还没动静,但他今晚既说了这话,邵家那边肯定很快会有动静。 这一次,他仍是在给她出气。 “我吃好了,你们慢吃。”喻浅起身,轻手轻脚离开餐桌。 厉南新立马起身跟上:“我也吃饱了,喻浅你等等我。” 从屋里出来,厉南新跟在喻浅后边傻乐呵,“我就知道……” 喻浅手快,捏住了厉南新的嘴,目光看向远处,厉南新一开始不明白喻浅为什么捏住他的嘴,直到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厉若泱。 差点,他的嘴就漏风了! “你是在这等我吗。”喻浅问道。 厉若泱从黑暗中走出来,她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应该是出来后又哭过。 “现在你得意了吧。”厉若泱走到喻浅面前,“我害你,结果害到自己身上。” 狠狠栽了一次,大概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厉南新掰开喻浅的手说:“这叫害人害己。” “你少得意!”厉若泱眼神一冷,“今晚就是因为你在旁边多嘴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厉南新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不仅没闭嘴,还冲厉若泱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喻浅轻轻推了推厉南新:“回去睡觉。” 这次厉南新很听喻浅的话,又做了一个鬼脸后才离开。 四下没了旁人,喻浅向厉若泱直言,“三叔说的话本身也没错,绍京衡的确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们说了算,就算我跟他没有结果,也总比你去给人当小三好!你才是真的下贱!” 厉若泱气昏了头,说话毫不客气。 喻浅笑了笑,却也没反驳。 “还有三叔这次的态度,我总觉得他在维护你,喻浅,你该不会……” 就在厉若泱要说出那句话时,原本打算息事宁人的喻浅忽然打断她,“我看出来了。” 厉若泱一怔:“你看出什么?” 喻浅说:“这样吧,我给你支个招。” 厉若泱一脸莫名。 喻浅接着说:“你实在不舍绍京衡,就剪下他的一撮头发,在他睡的卧室的西南方角落里,用火把那撮头发烧了,然后把头发灰兑在水里喝掉,这样他就能一心一意爱你。” 这番话,让厉若泱从一开始的无语,慢慢到将信将疑,再到最后信了大半。 “这样真的有效?”厉若泱问道。 喻浅表情复杂。 厉若泱脸上慢慢有了笑容:“只要我这样做了,他就会一心一意爱我?” 喻浅抿了抿唇:“虽然是我瞎编的,但我感觉你应该宁愿喝这头发水,也不愿意相信他不爱你这个事实。” “……” 说完这话,喻浅直接走了。 等厉若泱回过神来,指着喻浅的背影,“忽悠我很好玩是吗!”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差点信了这歪邪的一套。 …… 此时的屋内。 大家都走得差不多,就剩下厉闻舟还在吃饭,还有徐本容在旁边陪着。 饭菜都是热的,刚才大家都没怎么动,厉闻舟想起喻浅吃饭的样子,胃口也跟着好起来。 “胃口还不错嘛。”徐本容也看出来厉闻舟胃口好。 厉闻舟:“饿了,吃什么都香。” “最近在忙些什么,早不见人,夜不归家的。”徐本容盛了浓汤放过来。 “忙过了就好。”说完,厉闻舟拿起汤碗。 徐本容叹了声气,安静会儿后又开始问,“刚才你那态度,是在护着喻浅那丫头吧。” 也不说太明显,是徐本容心里本来就埋着怀疑的种子,稍微结合一想,就会想到。 放下汤碗,厉闻舟慢慢转过头,眼里是复杂而晦涩的情绪,“您若是想知道,就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不管有多难都得做到。” 徐本容一听,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什么事搞得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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