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六皇子的娇妻们造反了第83章 磕头如捣蒜
看到皇城司护卫将萧沐云几人团团围住,周仓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小子,你这是何苦呢!” 徐鹿儿也是眉头一锁,心中一阵焦急慌乱。 不过她此刻只是一名青楼女子,早已不是当年的郡主,所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洛璃刚开始还有些担心事情闹大,可是看到六皇子萧沐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半个多月的相处下来,洛璃逐渐摸透了六皇子的一些秉性和处事方式。 若是心中没有把握,此刻绝对不会如此淡定! 所里洛璃也不慌了。 在皇城司护卫冲上来时,洛璃还为萧沐云满上了一杯酒。 萧沐云淡然一笑,旋即扫视了袁桐等人。 “哟!这么说来你们不想遵守赌约咯?” 此话一出,袁桐等盐官皆是脸色一黑,纷纷反驳道: “什么反悔,明明是你套路我等,我们不小心上当而已。” “这明明就是一场骗局,既然揭露了你的骗局,这赌约自然不作数。” “还想要钱,等你能从大牢中出来再说吧!” “呸!你挟持我等朝廷命官,现在还想要钱,这怎么可能!” “想要钱,下辈子吧!先想好怎么从大牢之中出来再说吧!” 众盐官皆是一脸的嘲弄。 他们此刻根本就不担心所谓的欠条。 有皇城司的护卫在,想夺回欠条还不容易。 皇城司校尉见萧沐云如此嚣张,已经被围住了还要挟众盐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子,你胆子够大!青天白日挟持朝廷命官,还逼迫诸位大人签下欠条,仅凭这两条罪状,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还想要钱,你是怎么想的!” 说罢,皇城司校尉一挥手。 “抓住他们!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顿时皇城司护卫一拥而上,准备将萧沐云等人抓住。 “放肆!” “大胆!” 狄雷和汤怀甩出长刀,怒吼一声。 可就在事态一触而发之际,萧沐云拿下面具,一脸戏谑的看向冲上来的皇城司护卫。 “呀!” 突然冲在最前面的一名皇城司护卫一声鬼叫。 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这名护卫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他手中的钢刀早已经被丢出了两三丈远。 紧接着,又有两名皇城司护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嘶 刹那间,所有人都懵逼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皇城司护卫会跪倒在地。 其他往上冲的皇城司护卫顿时也停下了脚步,一脸的茫然。 “废物”皇城司校尉怒喝一声,可是刚骂出两个字,就觉得闹事的男子有点眼熟,可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可是还没等他想起来,就听见跪在地上的人喊道: “小小的见见过六殿下!” 嘶 刹那间,皇城司校尉如同被闪电劈中,整个人都麻了。 怪不得如此眼熟。 原来这位爷是六皇子。 老天爷啊,刚才他还怒斥六皇子,还让是手下格杀勿论! 这不完蛋了吗! 这位爷可不好惹,前一段时间刚把皇城司统领一家子送走,他一个小小的校尉,人家想弄死还不简单。 扑通一声! 皇城司校尉也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六殿下,末末将错了,都是盐官恶意中伤,末将是被蒙蔽了啊,求六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末将吧!求六殿下” 嘭嘭嘭 皇城司校尉一阵咚咚咚的磕头声,顿时惊的所有人全身麻痹。 围在萧沐云一圈的皇城司护卫们也吓得纷纷丢掉了钢刀,全都跪倒在地, 磕头求饶。 一时间脑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见此情景,刚才还一脸戏谑的盐官们,瞬间五雷轰顶,脸色面如土灰。 他居然是六皇子? 拿着他们欠条的居然是六皇子? 天啊! 刚才他们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若是六皇子追究起来,一个都逃不掉。 更何况这位爷还是庆帝新封的巡盐御史,可以说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不完犊子了吗! 他们不仅会倾家荡产、官位保不住,甚至连小命可能都没了。 袁桐一个哆嗦,直接瘫软倒地。 其他盐官也纷纷瘫软跪倒,连连磕头。 “六殿下,我错了” “求六殿下饶命,我不知道是六殿下啊!” “六殿下,刚才只是戏言!绝非我等的真实想法” “饶命啊六殿下,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众人,周仓脸色一僵,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天啊! 他刚才称呼六皇子为‘小子’,还担心人家会出事。 此刻看来这些举动画蛇添足了。 原来这一切自始至终都在六皇子的算计之下。 周仓苦笑一声,也跪在地。 “下官见过六殿下!” 徐鹿儿见状,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心中不断地在询问:怎么会是六皇子? 为什么会是六皇子! 原本徐鹿儿还想向萧沐云吐露心声,可是此刻却感觉这一切太可笑了。 作为中山王徐尧的女儿,他的满门都是被庆帝所杀。 虽说对此她无能为力,但是庆帝始终是她的杀父杀母的仇人。 她怎么可能向一个杀父杀母的仇人吐露心声。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徐鹿儿的眼眸逐渐转冷,刚热乎起来的心也逐渐冰凉起来。 “小女子见过六皇子!” 徐鹿儿嘴中狠狠蹦出这几个字后,轻轻作揖,随即退在了一侧。 当然,萧沐云并没有注意到徐鹿儿的表情。 此刻,萧沐云目光全在众盐官的身上。 须臾过后,萧沐云玩味一笑说道: “本皇子只想玩一会,可非要搞得刀兵相间。诸位,本皇子现在好奇的紧,本皇子到底有没有挟持你等?还有这赌约算不算数?” 嘶 此话一出,原本磕头如捣蒜的众盐官,瞬间停止了动作,大气不敢出。 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