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寻迹芦苇并获(1/1)

作者:是清然啊

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第133章 寻迹芦苇并获

黄定洲率人快马加鞭,来到了这山林中的河边,探查了一番,发现这里的泥,与那两个贼子鞋底的泥并不一致,并且,这里并没有产生萤火虫的迹象,他查了河岸边的草丛,并没有发现有萤火虫的虫卵。 他们一行人,顺着河流,来到了河流下游,一片芦苇丛,吸引了黄定洲的注意。 他勒停马,利落地翻身下马,回想着地图,这里应该是河流下游、梨庄附近,芦苇丛正对面,就是云县城西,那里是成片的酒楼、花楼,出了名的享乐福地。 黄定洲走到芦苇丛旁边,蹲下去研究那泥土,这里的泥土竟和旁边的泥质不一样,他抽出仆从的佩剑,往泥地挖了挖,发现这上层肥沃的泥土,是有人覆盖上去的,大约有1尺厚。 这泥应该已经铺了很久,芦苇的根部已经完全扎根在这泥土中。 他下令道,“将这芦苇丛附近搜查一遍,如有发现黑褐色的泥或者萤火虫的迹象,便来报。” 很快,就有仆从来报,芦苇丛的西面有成群的萤火虫,虽然在青天白日下,不明显,但是,要仔细探查,还是能发现的。 黄定洲闻言立刻就赶过去查看,发现这群萤火虫,与客栈里的那只,同种同源。 “继续探查,如芦苇有明显的折痕,或者人的脚印之类的痕迹,有发现立刻来探查。” 没过多久,一个憨憨的衙役,跑过来汇报,“启禀黄县令,卑职发现了芦苇中间有明显的折痕。” 黄定洲立刻跟着这个憨憨的大块头衙役,前往探查,还没抵达目的地,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他的心情跟着沉重了起来,“你发现折痕的时候,可还有发现别的异常?” 这位衙役没多想,直接脱口而出,“回禀黄县令,别的异常没发现,不过这折痕是一个女尸导致的,也算异常吗?” 黄定洲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说话的衙役,他温和的目光都变成了无语,他快速上下扫视了衙役一番,将他身上表面上的信息都记入脑海中。 特么尸体还不是异常吗?! 幸好他一向心平气和,要是负责调查这里的人是谢主簿,那这位衙役大概当场就能被打回老家。 黄定洲,“在何处?你指给本官看,你不必过去了。” 憨憨的大块头衙役指向正前方,“就在那里,那黄县令,卑职要在这里等着吗?” 黄定洲,“嗯,你在这里站着别动。” 他担心这个不用脑子思考的衙役,会破坏现场。 黄定洲在靠近尸体的地方发现了几枚陌生的脚印,既不是属于衙役和仆从的,也不是属于那两个兄弟贼子的,这是属于第三方人物的,新的线索。 这脚印的花纹稀疏,看样子是旧鞋,但他在芦苇的叶子上收集到一些衣服的抽丝,显然,这些衣服鞋子都十分老旧了,但是衣服的材质,又不是普通农家人穿的苎麻衫,而是相对较为富足的棉质衫。 黄定洲将这足迹复刻到宣纸上,并注明特点。并将此处标记起来,让人注意,不要破坏现场。 然后继续前进,女尸所在的位置,就在芦苇中心。 尸体背朝天,半跪着,双手被衣带束缚起来,除了身上的里衣,外裙已经不翼而飞,头发凌乱。 尸体两侧和后侧的地面上,都有密集且重复的鞋印,那些鞋印与黄定洲所发现的那枚鞋印一致。 不难猜出,那凶手杀女子时,站于女子背后,趁其不备,下杀手。 女子前额有一道伤口,鲜血从她额头流出,深入泥地中。 黄定洲在女子头部所在位置,发现了两枚明显的鞋印,与那两个兄弟贼子的,完全一致。 黄定洲顺着鞋印发现了他们离开芦苇丛的路线。 黄定洲将这些鞋印都标记起来。 他下令让人将仵作带来,对尸体进行初步的尸检。 京城,中央监狱。 黄府的人,入了监狱,不到一日,就又被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太子府被禁军圈禁,甚至传出了太子意图谋逆的小道消息。 这反转来得太快,想要吃瓜的群众,都被这风向,搞得一头雾水。 将时间线拨回太子屁滚尿流从兴庆宫逃走回府的那一刻。 太子回到太子府,二话不说,即跑去太子妃的正院,问对方每月进宫向太后请安的详细情况。 太子妃不耐烦看到这只蠢猪,对他冷嘲热讽了一顿,才告诉对他实情,“臣妾哪有本事见到太后,都只是在兴庆宫门口跪拜一番,就离开了。你不如去问问韦贵妃,她在宫中权势滔天都没能见过太后,臣妾不过一个太子妃,怎么可能比得过对方。” 太子惴惴不安,犹如油锅上的蚂蚱,根本没心情反击太子妃的嘲讽,得到这个答案,转身就走,只想去烧香拜佛,去去晦气。 他还没来得及泡个艾草澡,就收到谋士急事求见他,太子虽然不耐烦,但对这些谋士,却还是忍耐下内心的焦躁不安,让谋士去书房见他。 没想到,这谋士一见面,就送给他一个大雷。 这位谋士就是当日提出要给黄家送龙袍的那位高端选手,他此刻,拿着手中的包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殿下,这可如何是好?!这龙袍虽然仿制成功了,但是黄家九族被下大狱太快,还没来得及按照计划,将龙袍送入黄府中,现在搁在咱府上,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这番话简直就是在太子焦躁惶恐不安的情绪上浇油,直接点爆了太子的情绪,他操起手边的东西,朝谋士扔过去,“蠢货!孤要你何用!” 没想到,他扔的是镇纸,镇纸直接命中谋士的头部,谋士当场头破血流,谋士捂着额头,试图让太子息怒。 却不想,正在这时,天策军蜂拥而入,直接人赃并获,太子偷制龙袍,意图谋反,当场盖棺定论,辨无可辨。 太子虽然没有入狱,但是太子府上的人,全部当场就被投入了中央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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