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誉勋章第203章203
中年男子一共有三个妻子，年纪最大的就是村长之女的姑姑，地位较高，负责管家，话却不多。其余两个妻子都很年轻，出来见过客人后，相继离开回避，没有参加晚宴。巴厘岛的风俗是女人不上席，所以多夕等人被安置到另一房间内进食，客厅里只有中年男人和两名长者陪酒，交谈甚欢。 </p>
喝和几杯村落自酿的米酒后，双方间的气氛更为融洽，越聊越投机，笑声不断。星期六话不多，闷头吃菜，酒也不多喝，谁劝也没用。李浩洋清楚星期六是担心喝醉误事，虽说待在村中暂时安全，但外面仍有杀手潜伏，不得不防。但这件事他不便对中年男子明说，随即解释星期六是澳洲土著人，性格孤僻，不必管他，大家就当他不存在。 </p>
中年男子也看出星期六土著人的身份，双方风俗不同，也没再强求，随后就和李浩洋边喝边聊，不久便称兄道弟起来，一见如故。他曾在爪哇岛生活过，见多识广，会打枪，家中有一支老式双筒猎枪。他和李浩洋谈到高兴处，亲自取来双筒猎枪给李浩洋赏玩，双眼则不是瞟向李浩洋的卡宾枪，似乎很干兴趣。 </p>
李浩洋自然瞧出中年村长的心意，当即将卡宾枪递给他，亲手教他如何使用。中年村长对卡宾枪十分心爱，把玩一番后，主动提出用双筒猎枪跟李浩洋交换。李浩洋对双筒猎枪不敢兴趣，而且其做工也不怎么样，一看就是小作坊造出来的，质量一般。他没多犹豫，当场便大方地将卡宾枪送给中年村长，只是弹药不多，保证以后会多送一些给他，没要双筒猎枪。 </p>
中年村长不想白要李浩洋的卡宾枪，但也知道自己的双筒猎枪拿不出手，确实不好意思和对方交换。他收好卡宾枪后，不再多说什么，大家继续喝酒，晚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李浩洋醉意较浓，被中年村长安排在他自己的卧房内休息，以此表示尊重。他推脱不过，只好同意，进入村长的卧房休息。 </p>
星期六和多夕等女被安排在另一处，自有专人照顾，不必担心。 </p>
李浩洋忙活一天，身上汗味较重，睡觉前自然要先洗澡。中年村长家有简单的浴室，一年四季都用凉水冲洗，快捷方便。李浩洋很快冲完凉水澡，酒劲儿稍减，本想去找多夕她们，但又担心中年村长不高兴，认为自己不尊重他，只好无奈返回村中的卧室。他推门而入，进入内间便愣住了，眉头皱起。 </p>
昏暗的油灯下，中年村长的两名年轻妻子并排坐着木床旁，垂头不语，不敢去看李浩洋。一看这场面，李浩洋马上明白其原因，一定是中年村长命她们来服侍自己，以此来感谢他赠送卡宾枪。两女的年纪比多夕她们略大一些，身材较为丰满，容貌还不错，神情有些尴尬，但不紧张。 </p>
李浩洋不想接受这样的“礼物”，双方语言不通，只好打手势解释，希望两女尽快离开。两女很快弄明白他的手语，然而却摇头不肯离开，片刻就泪流满面。李浩洋不知两女为何哭泣，认为她们是被丈夫逼迫前来的，所以才会忍不住哭泣。他低声安慰了几句，便想送两女离开，然后找中年村长解释。 </p>
可两女说什么也不肯走，突然跪下哀求李浩洋，十分意外。其中一女有部分华侨血统，会说一些简单的中国话，见李浩洋是中国人，立刻用汉语解释原因。原来她们确实是丈夫派来的，目的就是服侍李浩洋，也是当地的风俗之一，但只有贵客才有这样的待遇。如果现在被赶回去，那一定会被误认为贵客不喜欢，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随时都会被赶出家门，重新去过食不果腹的苦日子。 </p>
她们名义上是村长的妻子，实际就是小妾，可以随意送人，地位很低。这种现象在巴厘岛很普遍，许多有一定权势的男人都养了不少小妾，自己享用之余，还可以用来招待贵宾，扩展交际圈，十分常见。这些小妾大多来自贫苦家庭，一旦被丈夫赶出家门，根本没有容身之地，不想饿死就只有去城镇中当妓女了。 </p>
听完此女的解释，李浩洋暗自长叹，眼前这两个女孩恐怕不是第一次伺候贵客了，为的就是能有个温饱，着实可怜。他犹豫不定，两女认为他还是要赶自己走，哭得更厉害了。他立时心软，急忙扶起两女，安慰她们别哭，保证不再赶她们离开。两女见李浩洋决定留下自己，哭声渐止，随后别主动帮李浩洋宽衣。 </p>
李浩洋略微挣扎了一下，可一看两女满脸的泪痕，顿生怜意，随即便任由她们为自己宽衣了。两女很快帮李浩洋脱掉衣服，服侍他上床，接着也脱掉自身的衣物，熄灭油灯上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