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山,就把医院院长给吓坏了第351章 钱艺季陷入疯狂
晚上,端木泰初跟村里的小伙伴好好聚了聚,回到吊脚楼时,端木同普已经睡了。 端木泰初帮端木同普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 有时候想来自己是挺不孝的,为了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抛下年迈的爷爷,一个人出去闯荡江湖。 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 虽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但起码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爷爷。 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爷爷这些年应该很孤单吧。 想到这里,端木泰初的眼眶有些发红。 他擦了擦眼睛,回自己的榻上去睡了。 端木泰初离开后,端木同普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生性跳脱,很难被困住在一个地方。 端木同普也叹了一口气。 既然孙子要高飞,那就让他飞得更高吧。 把他困在村里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天刚亮不久。 还在呼呼大睡的端木泰初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从榻上掉了下来。 “睡睡睡,都几点了还在睡?你不是要学道蛊金身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端木泰初的耳朵里。 迷迷糊糊的端木泰初听到这话还有些迷糊。 “阿剖现在才几点啊,让我多睡一会怎么啦……等等,阿剖您刚刚说什么?”端木泰初打了个激灵,突然反应了过来,大喜过望。 “别废话了,想学就跟我来。”端木同普大步向外面走去。 “好勒!”端木泰初很兴奋,一个鲤鱼打挺跳得老高,头都撞到房梁了。 接下来的几天,端木泰初都跟着爷爷学道蛊金身的功法,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但他并没有怨言。 距离试炼还有一天时。 清晨,全村人都来送端木泰初。 “阿初,你这次又要走多久啊?” “阿初,你要照顾好身体,外面的人都不太好相处。” “阿初,你要常回来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阿初,你一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的,加油哦。” “阿初……” 村里的人逐一向端木泰初道别,叮嘱他要保重,令端木泰初鼻头有些发酸。 可人群中的端木同普却一直都没有说话。 “各位,你们放心,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端木泰初在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还瞟向他爷爷。 但端木同普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严肃着一张脸。 最后端木泰初实在忍不住了,就对端木同普说道:“阿剖,我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对啊,大族老,阿初都要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就说两句嘛。”其它村民也在一旁劝道。 端木同普嚅嗫了一下,但最后到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端木泰初有些失望与落寞,跟村民们挥了挥手后,就转身走了。 可等他走出了十几米,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到外面记得机灵一点,别给你的那些兄弟拖后腿,也别给仡徕村丢脸。” 端木泰初笑了,转过身来跑向端木同普,直接来了一个熊抱。 “嗐嗐嗐,你干嘛?都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端木同普骂骂咧咧道。 “阿剖,我不会丢仡徕村的脸,更不会丢您老人家的脸的。”端木泰初笑着说道。 “行了行了,快滚蛋吧,看着你就烦。”端木同普推开端木泰初,摆了摆手,然后背过身走回村里。 看着爷爷的背影,端木泰初嘴角浮起一丝弧度。 ………… 视角回到战场,吴子墨着实被端木泰初的变化给惊诧到了,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心神。 “哼!花里胡哨!” 吴子墨一刀劈向了端木泰初。 端木泰初不闪不避,鬼魄银刀劈中端木泰初的肩头。 吴子墨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可他的笑容还没蔓延开来,就听端木泰初贱贱的说道:“你这是没吃饭吗?这点程度连给我挠痒痒都不够。” 吴子墨的笑容直接凝固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 吴子墨不信邪,鬼魄刀法更加凌厉几分,刀刀都直逼端木泰初的要害。 锵!锵!锵! 端木泰初依旧没有闪避,任由刀锋如同狂风暴雨般劈在他的身上。 银刀与端木泰初的身体接触,甚至迸发出了火星子,犹如劈在钢板上一般。 “呵呵,就这?” 端木泰初的表情非常嘚瑟,令吴子墨怒火中烧。 “鬼魄十八斩!”吴子墨暴喝一声。 他手中的鬼魄银刀以一个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连续劈出了十八刀。 十八刀叠加在了一起,最终汇聚成了无坚不摧的一刀,狠狠斩下。 轰隆! 一声爆鸣响起,刀气犹如海浪般荡漾而开。 可这一刀并没有伤到端木泰初,反而被他单手给硬生生接住了。 “好了,玩够了,是时候轮到我了。”说完,端木泰初另一只手作手刀状,劈在了银刀之上。 咔嚓! 鬼魄银刀直接被劈成了两半,以致吴子墨愣愣的看着刀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端木泰初乘胜追击,趁吴子墨还在发愣,一拳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吴子墨喷出一口鲜血,直接倒飞了几十米,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至此,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悬念。 另一边,斐崇基还在跟钱艺季缠斗。 钱艺季虽然招数繁多,但他的弱势是力量不及斐崇基。 所以他哪怕能够伤到斐崇基,但那也只是皮外伤。 相反,他只要被斐崇基打中一拳,那都是伤筋动骨的程度。 渐渐地,钱艺季就陷入了下风,被斐崇基压着打。 在一次交锋中,钱艺季被斐崇基扫中腹部,整个人飞出去了十几米,撞断了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钱艺季坐在地上,咳出一口浓血,脸色苍白得可怕。 “把胸针交出来吧,你赢不了我的。”斐崇基淡淡的说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输,还是输给那小子的手下,这怎么可能?我不服!”钱艺季双眼充血,低吼道。 斐崇基看着有些癫狂的钱艺季,皱了皱眉。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一步步走向钱艺季,准备把他打晕,然后抢夺胸针。 忽然,钱艺季大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赢得了我吗?做梦!” 说完,钱艺季就掏出了一管红色的针管,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