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僻妹妹如何养活废材老哥第113章 反噬
白猫站在一旁,一脸疑惑的看着沙发上的那个懒人。 只见那个懒人双目微闭,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一样…… 这么快就睡着了?不科学啊. 半步熬夜修仙练至巅峰至大成的仙人居然这么早就睡着了?! 难不成是破功了? 可能是太害怕自家老哥出事,白猫小跑来到沙发前。 看着一动不动的懒人白猫歪了歪头,不禁伸手摸向对方的脸颊咳,而后才是额头对贴。 (嗯。体温还在唔,不过额头比我的烫一些,应该不是发烧吧.…) (真是的,尽让我瞎操心。) 感受着白猫指尖传递的热量,瞌睡的懒人有些感触。屑裕慢悠着睁开眼睛,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烁着幽暗的火花。 白猫被自家废材这突然的睁眼吓了一跳。赶忙抬头顺带缩回放置在对方脸颊的小手手。 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白猫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但白猫的这一趟动作在屑裕眼里就像是一只经常喜欢偷腥的小猫再一次被逮了个正着,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让屑裕心里升腾出一丝玩弄的心思。 只见他缓慢的抬起右手,一把按住白猫的小脑袋瓜。白猫头顶的呆毛像是感受到强烈的危机竖立的笔直。 白猫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一副受了惊的模样… 不过,他想干嘛…… 白猫看着对方一寸寸逼近自己的脸颊,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最终他们的鼻尖抵在了一起,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的神情恍惚,好似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语「我饿了。」 随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了沙发上。 白猫:\"……\" 白猫沉默之际,屑裕的手偷摸到薯片包装,反手拿起一片就往嘴里塞,轻轻咀嚼。 旁白:…… 旁白:淦!你们是我见过的一对最会破坏氛围的狗男女了! 『嗯嗯,磕到了磕到了。』心境内,泯月侧卧在水平面上,看着如同电视一样的屏幕不由点评。 旁白:喂喂喂~你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带尊重我啊? 听着旁白的话语,泯月停下来手头的动作。空洞中夹着漆黑的眼眸看向对方『呵。就你?』 『也配?』 ■●● 午饭吃完过后,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猫盘腿坐在床上,身前摆放着几本书籍和一支铅笔。 看着手机里播放的霄城举办异能者大赛的视频。既然要进前五,那么必须要了解一下此次对手的异能。 这是白猫除了高考那次以外,第二次努力奋斗的时刻。 视频快进5倍速,大致了解一下对手的具体情况,至于细节则等明早回去问一趟巫颜夜就行了。 用了两个多小时,白猫总算是将对手名单滤清。本次有威胁对手分别有14位,其中6位比较强劲的对手还是在一个组。 而剩余的8位,只有在正式开始之前直接秒掉对方,那么接下来的2对1可以说是碾压。 (嗯?) 说到秒杀白猫回想起战斗中自己的异能居然无法释放。 \"……\" 白猫感受着体内充足的灵力,白猫心中念道 蹭! 一条血色荆棘突然从书桌台前窜出,犀利的尖端贯穿了木质的桌子。 \"……\"看到这,白猫内心生出疑虑,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就连花骨的释放不出来 难不成血色荆棘的释放需要某种触发条件,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干扰了它的发动? \"难搞\" 白猫收回荆棘看着破了个大洞的桌子。 (老哥我记得他好像是一位拥有时间回溯的异能者吧!要不让他帮自己修一下?) 呃 算了 这样破就破着吧,爱咋咋地。 之前客厅的事情已经足够羞耻了,白猫现在需要时间缓缓所以这件事情改天提吧。 夜晚。 嗒嗒嗒 十点的古钟声敲响,预示着睡梦中的少女即将苏醒。 泯月淡漠的睁开眼睛,回应她的是漆黑一片的空间。 但她好似不受黑夜影响,赤足踩着地板来到书桌台前。 看着笔记上那一个个人名以及他们对应的异能,泯月眼神变的冷冽。 悠闲之际,泯月就通过屏幕看到白猫在那里涂涂画画,期间一句话都没说,知不知道这几个记着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暗杀名单吗?〗 看着左侧一个个备注的阶级,泯月不免有些嗤笑。 〖呵。都是一群小屁孩啊。〗 〖呵。那我就下手轻点喽~〗 看着笔记本上的名字,虽然知道人长什么样但找起来终究还是个麻烦 不过嘛… 泯月勾唇笑,她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这三个字。 『大不了屠城嘛~』 吸取之前的教训,泯月不打算开房门身体淡化的她凭借虚妄状态穿过墙面直接来到了外边。 刚走出一段距离,泯月的嘴角嘴便露出诡秘莫测的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只见 寂静的街道上。道路的中央位置 一抹红衣飘飘的身影缓缓而来。 红衣如火,长发肆意飘扬。精致绝美的五官透露着妖魅的气息。 泯月看着对方一眼就知道她是谁了。 【血狱】收编管-海棠 负责管理组织的人员,并给予其独属的编号。不过想来也是白猫的彼岸花图案是上一代泯嫁接而生成的,属于未被正式登记的黑户。会被对方找上门倒也正常。 不过说起来也是因为白天白猫众目睽睽之下所释放出的天性被组织的人捕捉到了,才会被找上门吧! 〖呵。还好当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不然以这些人的习性肯定没安稳的日子可以过了。〗泯月心中这一下子,余光瞥向代号为海棠的女人。 “虚拟编号001673,你的引导人是谁?”海棠站在白猫的面前,一双凤眼盯住白猫的瞳孔。她的表情严肃认真,仿佛是在审讯犯人。 白猫看着眼前的女人,沉默了一下,随后高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想知道?』 海棠闻言不禁皱眉“怎么?” 泯月没有回应她,反倒是有耐心的舔舔爪子,戏谑的看着对方眼里满是嘲讽。 海棠眯眼,她很讨厌这种眼神! 她一步踏前,身后浮现数道藤蔓朝泯月飞射而去。 『呵。』 只听到声音冷哼,那些藤木在即将接触到泯月时,突然被无数道漆黑色刀芒切割成无数片细小碎片,散落在了地上。 泯月抬脚踩在其上,用脚跟碾压着碎末。 『你就这点本事?』 海棠闻言脸色微变,却仍旧保持着镇定。她伸手一招,地面瞬间冒出一排排钢刺密麻麻的朝泯月袭击而去! 泯月见状挑眉。〖现在的初拥都能获得其他属性的异能了吗? 〗 不过.惊讶归惊讶 看着眼前铺天盖地的藤蔓和锋利的尖刺,泯月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 看着满天的钢刺倒戈而下,覆盖了半个街道,密集的钢刺齐齐刺向原地的中心。 本以为这场闹剧会结束的海棠,却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 只见一道身影竟在密集的钢针包围圈里穿了出来,钢铁铸造的堡垒也无法挡住抵挡住对方的步伐。 泯月的嘴角带着一抹邪佞的弧度,右手抬起,指尖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汇聚 海棠见状立马使出异能做出抵挡,可她的那自以为是的动作在泯月眼中毫无意义。 随着影子荆棘的释放,想要正面抵挡攻击的海棠背后被来了个透心凉 噗呲一一 鲜血喷洒而出,溅落在地上。 女子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影子延伸出来的荆棘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但她好歹也是血狱的正式成员,只见她猛地转身拔腿跑远。 确实。在面对未知的敌人,暂时撤退是个明智得选择 不过 『逃?』 『逃得了吗?』 泯月嘴角挂起残忍的弧度,随着她轻踩地面,随处可见的阴影皆是利刃。 \"啊!\"伴随着女人凄惨的叫喊声,数十束荆棘贯穿了她的身躯。 哒哒哒 月光下,泯月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顺着一路的血迹来到一处公共厕所旁。 看着公共厕所旁染血的空地,泯月的眉头一皱。 本来用黑色荆棘将她的手臂定格在这面墙上。还想着从对方的嘴里套出一点情报来着 可貌似事与愿违了呢。 『呵,居然跑掉。』 看着残留的双臂鲜血染红了一块地。 泯月看着这一幕,突然间感觉很不爽…她的心情顿时糟糕到极点! 灵源破碎所以硬强忍着疼痛斩断自己的手臂就为了活下来? 呵呵。这一点倒确实像血狱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呵。看来我的情报对她来说特别重要呢。〗 泯月闻言嘴角微抽,不过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只见她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的那只残肢,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毕竟一个死人又怎么可能会告密呢? 另一边。 “呃海棠呼叫转移,海棠呼叫转移”女子强忍着双臂流出的剧痛,她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语调不至于颤抖。 她的脸颊苍白如纸。但依旧不忘联系海棠那边的情况。随着疼痛的持续她的双臂逐渐失去知觉了。 不仅如此…连同体能仅存的那一点灵力也即将丧失殆尽… 但她必须坚持! 这时耳朵里的通讯器传出声音“怎么了?” “任务失败了…” “什么!” 海棠的声音有点喘,但仍旧继续说道“对方…太强大了…” “啊?” 同伴很疑惑,不是人你去了解对方的具体信息,你任务失败是什么意思? “快快点开启黑洞锚点,她她就快追上来了!!!!”海棠几乎是吼出来的,显示器对面传来阵阵杂乱的声音。 “你回来后,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随着对方的话落,一个微型虫洞自女人面前敞开。 在泯月到了的前一秒,海棠狼狈的冲进虫洞 接待处,看着一个双臂浑身是血的女子跑了出来,组织的医疗人员立马迎了上去 “你怎么受伤了?” “救命!快救我!”海棠急促的说道,她早已没有之前的冷静,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狰狞恐怖的状态。 看到海棠这幅模样,医疗人员立马释放出赤色的治疗光团覆盖其伤口处。流血的位置在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愈合。当然只是,也只能做到的效果愈合 “说说吧,让你去调查一个未编辑的成员你怎么给我搞成这个样子。” 声音由远及近。 海棠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的辩解,连忙说道“透,我跟你说我遇到了那人,她她她呃” “呃” 海棠突然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命脉。 她拼命挣扎着却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缓慢消逝。 “你怎么了!”名为透的人皱眉扶住了海棠,然后看向她脖颈处那道彼岸花刺青正快速的蔓延全身,直至诡异的蔓延在她的脸上。 “呃额啊”海棠此刻已然失语,她的瞳孔扩大,表情变化莫测,最终凝固在了绝望之际。 她侧躺在地上,狰狞的面容上爬满了彼岸花,那猩红的颜色仿佛在诉说着死亡的宣言。 透蹲下身子,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的尸体。 脖颈的刺青此刻汲取了女人全部的生命力绽放出妖艳的花瓣,但不久后那赤红花瓣一片片凋零掉落在了地上,化作世间的一粒尘埃 回望,海棠的尸体已经瘦弱成一具皮包骨。谁能想到一分钟前的她还是一个妖艳妩媚的女人? 透看着刚刚所发生的这一切,他沉默了许久才站起身。 【禁语】 那是彼岸花刺青为了防止组织成员透露情报所设下的惩罚。 它不会主动攻击组织内的任何成员,但如果触犯它的人则会遭受它的反噬。 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组织成员与成员之间是可以相互交换情报的。 但海棠这一情况明显超出了规矩范围。 透眯了眯眼睛,回忆着她临死前最后吐了的几个词。 那个人?还有那个ta?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