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东北老炮儿第104章 白涛又挨揍了
一听白亮问起了这事儿,白涛就感觉他是一肚子委屈。</p>
“二哥,我确实是打了她。这娘们儿也是他妈该揍。拿着批场地的合同吊着咱们,天天人五人六的,我们白家欠她的?哥,要不是你不让我动她,这半年拿着她像姑奶奶一样的供着。依着我的脾气,我早他妈扯了她的衣服,收拾她了!”</p>
“还有,你都没看她瞅我的眼神儿,就像看一条狗一样!二哥,我是谁啊?我是他妈白老四!矿山七队白老二、白老三的亲弟弟。谁他妈敢瞧不起我?我不揍她,我揍谁?”</p>
白涛说的唾沫乱飞,理直气壮的。挥舞着双手,一会儿忿忿不平地指着天花板,一会儿又比比划划地做着各种手势。</p>
还没等这货武武玄玄地装逼完,白亮抡圆了巴掌,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嘴巴子!</p>
“你妈了逼的!你他妈就是个蠢猪!我真怀疑咱妈是不是在厕所里生的你!你脑子里长的都是塞了屎的肠子吗?我让你这半年必须哄好这个小祖宗,你就他妈就是这么哄的吗?你还要办了她,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爸是谁吗?你个没脑子的废物!”</p>
捂着肿胀的脸,白涛除了一脸懵逼,又是一脸委屈。</p>
“哥,她不就是个文化宫管商租的小经理吗?她爸,我怎么知道她爸是谁?”</p>
说到这里,白涛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也不管腰上的围巾掉下来,像他妈一堆肥肉一样,白花花地站在了他二哥面前。</p>
“二哥,我明白了!”</p>
瞪了一眼白涛,白亮没好气地问道:</p>
“你明白什么了?”</p>
“哥,怪不得你让我必须供着她,哄着她。还她是谁,她爸是谁?你就明说了不就得了。要我说,肯定是咱爸年轻的时候,和别人在外面搞破鞋生了这个野丫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p>
“我去你妈的!你这个虎逼!”</p>
“啪!”</p>
“啪!”</p>
白亮的巴掌左右开弓,狂风暴雨般地抽在了白涛的身上和脸上。</p>
屋里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悲惨。</p>
耳听着房间内传来白涛杀猪般的惨叫声,屋外的耗子叹了一口气,苦笑道:</p>
“都是一个妈生的,这智商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p>
打累了的白亮,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粗气。</p>
而地毯上的白涛,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地活像一只挑了线的大虾。</p>
扔过了一条浴巾盖在了白涛的屁股上,白亮喊了一句:</p>
“起来,别给我装死!要不我回去让你三哥接着揍你!”</p>
可能白老二、白老三都是这猪头白涛的克星。一听白亮提到三哥的名字,白涛一个就地打滚,转身就站了起来。</p>
看着白涛鼻青脸肿,一嘴的血溜子。白亮也觉得自己确实下手狠了,打得有些过重了。</p>
走到了卫生间,他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打湿后,走回了白涛面前,亲手给他弟弟擦去了嘴角的血渍。</p>
白亮边擦边心疼地说:</p>
“小涛,不是二哥愿意打你,实在是你太冲动了!你知道那曲小影是谁吗?我告诉你,她普通,但是她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因为她爸是曲胜利,直管吉通县的江滨市市委书记!你还绑架她?你是活够了?还是想把咱们家都整进去?”</p>
白涛眼角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一脸委屈地说道:</p>
“那不是你让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拉她来县宾馆吃饭吗?”</p>
“唉!行,算哥错了行了吗?这差事儿我就不该让你去办。你啊!你就适合在矿上守着咱妈,当你的老儿子。”</p>
“我再问你个事儿,听说曲小影把文化宫的场地批了,批给谁了?”</p>
“批谁了?批给孙建伍了呗!哥,要说这事儿我就更来气了!她他妈曲小影就是拿我当猴耍!她开车撞了人不说,让我他妈替那个王八犊子送了三四天的报纸。要是这人和我没仇也就算了,可偏偏那个驴逼就是在县宾馆揍了我和黑子,还抢了我枪的孙建伍!”</p>
白涛咬牙切齿地骂完,还感觉不解气似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窗台上。</p>
“谁?”</p>
白亮一愣,随即马上问道。</p>
“曲小影啊!”</p>
揉着发疼的拳头,白涛回答。</p>
“去你妈的!我问你,你刚才说谁揍的你?曲小影把场地批给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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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孙建伍。对,就是孙建伍!还有他那个烫着一脑袋方便面头型的河南兄弟,叫他妈的丁子!”</p>
不等白涛把话说完,白亮一转身,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间。</p>
看着白亮远去的背影,白涛小声地叨咕着:</p>
“你妈的,你妈的。一张嘴骂我就是你妈的,你妈的。就他妈好像你不是咱妈生的似的。下回再打我,我就告诉妈,说你们都欺负我!”</p>
………</p>
耗子陪着拉着一张驴脸的白亮走到了宾馆的楼下。还没走上几步,就见白亮突然间站住了脚,稳稳地停留在原地不走了。</p>
纳闷地走到老大跟前,耗子轻声问道:</p>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p>
听到耗子问他,白亮突然哈哈笑出了声。</p>
“耗子,咱俩在拘留所那么长时间,你对谁的印象最深刻?”</p>
抱起了肩膀,耗子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喃喃地说道:</p>
“刚开始的时候,是二铺的大个!人高马大的不说,还总想欺负我。我掰了他的牙后,就发现这人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接着是老董。就是在火车站站前小旅店嫖娼,让警察堵屋里的那个董老师。一天天之乎者也,子曰狗曰的。再后来,就是老张头。我让他开飞机,这老家伙鬼的要命,怕遭罪,愣是选个蹲马步。谁承想,这马步要在尿桶沿上蹲。吓得这老棺材瓤子…哈哈…”</p>
“完了呢?”</p>
白亮也抱着肩膀,一脸坏笑地看着他。</p>
“什么完了?二哥,你,你想说什么?”</p>
耗子好像明白了白亮的意思,说话的语气也心虚了起来。</p>
“哈哈,他倒是没蹲尿桶,不过你却是让他徒弟打的屁滚尿流,脑袋都塞进了尿桶里。”</p>
想到了这些事儿,白亮刚才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一样。也不管耗子脸上什么表情,拍着他的肩膀,白亮哈哈大笑个没完。</p>
耗子让他笑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赶紧钻进去。</p>
笑过了以后,白亮突然脸色一变,一本正经的对耗子说道:</p>
“耗子,记不记得,孙建伍从拘留所走的时候,我和他说了些什么。”</p>
拍着脑门想了半天,耗子实在是忘了白亮那时候对孙建伍说的是啥了。</p>
“二哥,我记性不好,要不你给我个提示吧。”</p>
“呵呵,不用了。你也别费心费力的猜了,一会儿咱们俩去见见这个把你脑袋塞进尿桶的大狠人。这小子,这几天是变成了狼,还是混成了狗,我得好好看看他的牙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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