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给野兔下套(二合一)197(1/2)

作者:柿子小憨憨

从无到有第196章:给野兔下套(二合一)197

所谓瘴气。</p>

一指疟疾、脚气、出血热、黄疸等疾病。</p>

二指山林或沼泽中对人有害的雾状物,分为毒瘴、虫瘴、烟瘴。</p>

毒瘴,是动植物腐烂后,经过一系列生物化学反应,产生甲烷、硫化氢、氨气等有毒气体。</p>

虫瘴,是由成群的飞虫或爬虫,构成一道道屏障,令人寸步难行。</p>

烟瘴,是丛林间蒸发出来的湿热雾气,干扰人的视线,吸入过多,有得病疟的风险。</p>

连绵的青山,偶尔会弥漫起烟瘴,不过大都发生在10月至次年2月之间,但光凭‘路滑土黏’这两项,足以令沈青遵守‘雨二雪三’了。</p>

等待地被晒干的间隙里,沈青也没有闲着。</p>

他去镇上买了大料、铁丝、麻袋,做了老多辣片的调料。</p>

还寻了一些汽水瓶般粗的树枝,锯成55厘米长的小节,一端刻出一圈小凹槽,一端削成尖头。</p>

如此,制做野兔陷阱的材料,可算是备齐了,他坚信只要陷阱数量够多,就不怕没有幸运儿上套。</p>

……</p>

9月10日,是雨后的第三天。</p>

湛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絮,微风徐徐,远处的青山苍翠朦胧,近处的豆叶却摇曳出阵阵黄浪(要熟了)。</p>

嘎吱---</p>

此刻,沈青骑行在通往鸡头峰的乡间小路上。</p>

小路上长满了杂草,却又布有三条绵长的、无草的印痕,是由过往行人和车辆,常年走或碾压出来的。</p>

二八大杠的车后座,绑着两个背篓。</p>

一个俄罗斯套娃,里面套了个背篓,装些铁丝、木棍、麻袋、镰刀啥的,一个...装着头土猎犬。</p>

大黄扒着篓壁探出脑袋,观察沿路的景象。</p>

泛黄开始落叶的大豆,穗子鼓囊囊的玉米,响有哇鸣的沟渠,和长满茅草的沟坡。</p>

路过柿林时,沈青停下车,钻进了林子。</p>

柿树郁葱,硕果累累,个个都有半斤重,还压弯了枝头。</p>

柿树枝,高的约有十来米,低的堪堪到胸口。</p>

沈青走至一低枝旁,仔细观察枝上的磨盘柿。</p>

柿子的果皮,唯有底部泛着一丢丢黄,其余皆是青绿色的,表面附着一层白霜,触感硬如板砖,估计要再过一个月才能熟。</p>

沈青念及要上山打兔子,并未钻进柿林深处,在林边转悠片刻,就往林外走。</p>

没走多远,就瞧见树旁的大黄,抬起一只后腿,呲出一大滩水渍后,溜到他身边摇尾蹭腿。</p>

须臾,沈青出了柿林,把大黄抱进篓内。</p>

大黄前爪扒着车后座,狗身一弹一弹的,似乎想要跳上去。</p>

“想坐车后座?”</p>

汪---</p>

大黄亢奋吠叫,沈青便把它抱上车后座。</p>

“你先趴着,等我骑稳了,你再坐起来,甭乱动,坐累了就跳藤篓里。”</p>

大黄很有灵性,沈青话音刚落,它就低头趴了下来。</p>

沈青握紧车把,左脚独自踩车蹬子,向南滑行七八米后,右脚高抬划出一个大弧,便稳当当跨上了二八大杠。</p>

大黄坐起身,尾巴上的长毛,被风吹得乱颤,它仰脖眯着眼睛,感受兜风的快感。</p>

良久,车轮下的路,由平缓变成了斜向上,两侧,也多了个越往前纵高越长的土坡。</p>

土坡上,一会儿堆满枯红薯藤,一会儿爬满蛇莓。</p>

越往上走,车子行驶阻力越大,坐累的大黄,早就钻进篓内了。</p>

沈青干脆跳下车,抱出大黄,卸下套皮背篓,将车藏在红薯藤下面。</p>

随后,轻装上阵,开始爬山坡。</p>

爬了一里多地,脚下的路变平缓了,两侧土坡上的植被,也由藤类变成灌木,甚至是树。</p>

沈青驻足在一株拐枣树旁,凝眸望着一串串弯弯扭扭的果实。</p>

他发现有几串的果柄,已经变成了红褐色,那是其成熟的标志。</p>

果子长太高了,怎么摘下来是个问题,不过,这可难不倒沈青。</p>

他从篓内掏出镰刀和铁丝,又寻了一些结实的木棍,制成一个简易的长杆摘果工具。</p>

沈青对准一串拐枣,缓缓举起了长杆,镰刀摇摇晃晃间,伸到了拐枣果柄之上。</p>

轻轻一滑,斜密的锯齿,就勾住了果柄,再猛的向斜下方一拽,咔嚓一声,果柄折断落到了地上。</p>

沈青没急着够第二串,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前世,爷爷曾经说过,拐枣要经过霜打之后,涩味才会褪去。</p>

换言之,霜降之前,哪怕果柄变成了红褐色,仍然会很涩。</p>

沈青放下长杆,捡起那串拐枣,掰下一小节果肉,横截面是浅白色的。</p>

他剥掉果皮咬了一口,微微甜,像高粱杆一样,富含青草香,内有粗纤维丝,余味...跟舔了柿子皮似的,涩到舌头发麻。</p>

看来,想吃到甘甜不涩的拐枣,要等到霜降之后了,不过...吃甜高粱杆,到是可以提上日程了。</p>

沈青拧开铁丝,卸下镰刀,将长杆丢进草丛,便收拾东西,继续向前。</p>

……</p>

须臾,一人一狗再次踏入鸡头峰地界,身处在板栗林中。</p>

与之前相比,板栗树更加繁茂了。</p>

它们似乎有着某种默契,树冠与树冠之间,始终保持0.5-1米的间距,使得阳光能轻松倾洒下来。</p>

倘若从高空向下俯瞰山林,定会瞧见酷似干涸皲裂河床的树冠美景。</p>

成簇的野草们,纷纷敛花结籽,地上还散落一些黄绿色的板栗刺球。</p>

不多,平均一株树下落5~6个吧。</p>

沈青抬脚踩裂数个刺球,裂口处露出的野板栗,大的如蚕豆,小的如花生米,大部分板栗的个头,介于两者之间。</p>

他‘踩裂-抠出’一把板栗就收手了。</p>

现在,板栗还不太熟,率先落下来的,也都没有裂口。</p>

等到了板栗成熟旺季,地上会落满裂口的刺球,那时候,戴上一双浸胶劳保手套,蹲地抠籽丢篓,可带劲了。</p>

念及季雪的嘱托,将野板栗收好后,沈青领着大黄先上坡再下坡,翻过半山腰,来到溪流地带。</p>

……</p>

小溪内的涓涓流水,被明媚的阳光一照,顿时波光粼粼,闪闪烁烁,好像滚动着无数金银珠粒。</p>

水,乃生命之源。</p>

溪流两岸的缓坡上,长满了茅草和艾蒿,野兔就钟爱在它俩丛中做窝。</p>

因此,沈青打算沿岸设置捕兔陷阱。 此刻,他躲在离溪六米远的草丛内,还双手握成筒状,一只叠一只放到左眼前,透过小孔,搜寻溪边有没有喝水的动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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