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帝的故事第372章 双掌横推
“你怎么在这?”昊天玲珑惊讶地看着来人,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紫媚儿则是一脸激动地,娇嗔出声。“玉凌哥哥~” 楚玉凌轻轻点头,嘴角微扬起淡淡的笑容:“外面的人都杀完了,见你们还没出来,就想过来看看你们。” “这是,有了新的收获吗?” 他的目光如古井般平静,毫无波澜。 静静地凝视着,被七彩玲珑塔镇压的瘟疫碎源。 不一会儿,随着昊天玲珑和紫媚儿两女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知给了楚玉凌后。 楚玉凌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这么说来,这瘟疫碎源出现在陆家,恐怕背后另有隐情?” “可以这么说,毕竟这东西一般来讲,每一次出世都会酿成灾难,可一旦有人利用这碎源,就不好说了。”昊天玲珑点头附和道。 随着他们又聊了一会,昊天玲珑也知道了污浊之源是个什么东西,七彩娃娃也刚好将那碎源给炼化完成。 “难怪,这碎源给我的感觉有些古怪,可这些污浊气体究竟是从何而来?它们附着在了瘟疫碎源内,难道……” 昊天玲珑将心中的猜测讲出,心思玲珑的她,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便是再次引起一场,不亚于瘟疫之主的,瘟疫灾难。 “不一定是制造瘟疫那么简单。”楚玉凌摇头出声,他不由想起了那头。 被污浊给侵染的骷骸骨龙,那强大的威势,至今还历历在目,就是不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 按照现在来看,它们恐怕已经全面复苏,属于自己的那盘棋,变得扑朔迷离了。 它们,可能想搞一个大动静。 也正因为这次的机缘巧合下,楚玉凌洞悉到了皇朝内部,可能有人在用这污浊碎源。 “玉凌哥哥!这陆家宝库都搬空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紫媚儿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对着楚玉凌开口说道。 楚玉凌听到声音后,回过神来,然后看了看四周,顿时感觉有些无语。 只见宝库内空空如也,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一扫而空。 楚玉凌不禁苦笑:“你这搬得也太干净了吧?” “嘿嘿,玉凌哥哥,你不知道,我一进来就发现这些宝物都散发着灵气呢,所以就忍不住多拿了一些。”紫媚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解释道。 多拿了些,指的是能拿的东西,基本都被紫媚儿给清空了,简直就是零元购。 “那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该走了,看来今日你的收获最大啊,玲珑妹妹?”楚玉凌挑了挑眉,看向了昊天玲珑,调侃道。 此时,昊天玲珑正握着那枚七彩玲珑小塔,嘴角微微上扬,显得十分高兴。 楚玉凌看着她手中的小塔,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你这塔不一般啊,连这污浊之气都能吸收。” “以前,倒是小看你这妞了。” “呵呵!你什么时候高看过我?”昊天玲珑看到他就来气。 她轻哼一声,没有回答楚玉凌的问题,而是直接将七彩玲珑塔,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然后,昊天玲珑牵着紫媚儿的手,化作一道流光,率先离开了宝库。“你自己在后边玩吧!我们先走了!” 楚玉凌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昊天玲珑,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气。 不过,他也不再多想,紧跟其后,离开了宝库。 不多时,他们从陆家宝库内走了出来。 外边空无一人,唯有地面上的灰烬和四周坑坑洼洼的景象,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出来了!那魔头从宝库出来了!”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了吗?这可是魔族!没看到那小子召唤的那些东西吗?一个个三头六臂的……” “虽说是魔族,但这份实力倒是强悍,直接就把陆家给夷平了,就是不知道等会我们,能不能分一杯羹。” “反正陆家这毒瘤没了,当真是亏心事做太多!遭报应了!” 城主府邸外,已经聚集了参合城内无数大大小小的势力,此刻的他们低声议论。 但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楚玉凌的实力,让他们感到了恐惧和敬畏。 他们深知,这位神秘少年的强大实力,不敢轻易挑衅他的威严。 “你在我们进去后,究竟干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人那么怕你?”昊天玲珑困惑不已。 “谁知道呢,想来是本公子太厉害了吧?你懂得”楚玉凌剑眉微挑。 听到周围议论魔族的声音,他心中也有了些许好奇。“你们说,这些人为什么听到魔族二字,就有如此反应?” “玉凌哥哥,因为魔族之前,也企图统治中州大陆,但都被驱赶回了魔渊之中,这还是远古时代的事情了。” “当时魔族十帝出世,被道仙古帝一人,一路双掌横推,重新打入了魔渊十三州中。” 很快,随着楚玉凌三人离去,参合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也在这一刻,被迅速的传播了开来。 其中也有些事情,因为他人的恐惧,而被夸大其词。 那就是,魔族圣子!出世了! 他刚入世,就以一己之力,抹除了一位拥有天尊境强者坐镇的一流家族! 羽化皇都,赵淑德的皇后宫殿内,此刻异常的安静,侍卫们仿佛是被刻意遣散,就连侍女也没有几个。 在一处灯火柔和的厢房之中,里面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 只见赵淑德,依偎在一位长相魁梧,眼角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身上哭诉道。 “鼎天!我们的田儿,被那该死的杂种关进了大牢之中,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子俩做主啊!还有龙儿!原本属于他的皇位,也被那杂种给抢走了!”赵淑德哭啼啼地,趴在杨鼎天的胸口上。 “现在龙儿已经好久没有回过消息了!你说他是不是生我这个母亲的气?我们就差一点就能抢到皇子之位!都怪那该死的杂种!” 赵淑德的神情时而悲伤,时而化作滔天的怨念。